處示威。
“趴下,捂住耳朵!”戰烽大吼一聲,語音未落強大的音波攻擊就把四人掀翻出去,震碎的玻璃渣子蓋了他們一身。
“吼……吼吼……”葛莉把住窗台像母獅子似的怒吼,一道道無形音波刀射向敵人,連帶的無差別攻擊把周圍的別墅牆體都砍的七零八落。
草地上七孔流血的戰士倒了一地,很明顯,這些人死得不能再死了。
容格憑借柔軟的腰肢,在半空中險險扭了個身躲過圓形大石柱。砰的下摔到大理石上,強烈的衝擊讓他在地上滾出好遠。
客廳裏靜得針落可聞,躲在沙發低下的雪餅悄悄露出點頭來,見容格倒在門口忙奔了過去。
“老大,老大!”雪餅用腦袋頂頂對方,容格沉靜無聲。
“老大,你怎麼流血了?嗚嗚,汪汪!!”雪餅好不容易把人翻過來,就見容格額頭上劃了好大一個口子。
“嗯……”容格發出一聲呢喃,睜開眼就看到雪餅那張掛著眼淚的毛毛臉。“雪餅,怎麼了?”伸手摸摸小狗,雪餅淚奔的更凶了。
“老大,你別死你別死!嗚嗚嗚……”雪餅兩眼裏充滿了恐懼,當初它老媽就是這麼死翹翹的。
“咳……咳咳……”戰烽扶著牆慢慢坐起來,頭一動碎玻璃就掉了下來。
“我的天,容格!容格!”楊玉最幸運,藏身在窗台之下的她反而沒受波及。除了些擦傷外,就是耳鳴的厲害。誰想她一抬頭就看到滿臉血的容格倒在門口,雪餅坐在一邊哭的厲害。楊玉的心一緊,以為容格出事了。
戰烽聽到楊玉顫唞的叫聲,帶滾帶爬地來的容格身邊。赤紅著雙眼,看到容格的慘狀,他吃人的心都有了。“容格!”
“老大,老大……”雪餅哭得更厲害了,兩隻前爪死死扒著容格的手。
“格林!格林快來止血。”楊玉半扶半拖把李格林弄到門邊,眼鏡娘迷迷糊糊還處在半暈眩中。
“血,血……血在哪?”李格林下意識地想去扶眼鏡,誰知摸了個空。這才想起變異後視力恢複,她就不帶眼鏡了。
“容格,聽得見我說話嗎?”戰烽的手不知該怎麼放,生怕對方身上還有隱傷。神色焦急萬分,一把拉著李格林的手把人拖過來。“快,給他止血。”
“我的天!”李格林看清容格後嚇了一跳,忙深吸了一口氣穩住心神,伸出右手按到對方的額頭上。淡淡的白光閃爍,分針秒針滴答滴答地走著,橫臥在額頭上的那道傷口慢慢愈合。
“擦擦!”楊玉拿著兩塊熱毛巾從廚房出來,給戰烽李格林一人塞了一塊。
“容格,容格!”戰烽小心翼翼地把人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溫熱的毛巾把他臉上的血跡擦拭幹淨。
“沒事,被玻璃劃了個口子。”容格平複□內的淤積之感,壓下喉嚨口的腥甜。
“還有沒有其他傷?”戰烽上下其手,把容格翻來覆去的檢查一遍。
雪餅撲到容格懷裏,嗚妞嗚妞攪麻花似的撒嬌亂蹭。“老大,老大,老大……汪汪!”
容格把小狗抱住,親昵地揉著它的腦袋,見雪餅臉上的毛濕了一大片便用袖子給它擦擦。“不怕!不怕!”
戰烽看著他們人狗情深,氣得牙癢癢,恨不能把人抓過來啃兩口。
“到底葛莉那邊出什麼事了?”楊玉重新回到窗邊,再次向外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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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鬧事?!”寂靜的草地上,一個冷硬男聲響起。來人身穿迷彩戰衣,身後跟隨六個衣衫相同的男子。
“聞上尉,軍部特研處行事,你管的著嗎?”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男子從防暴車上下來,肩膀上掛著兩杠一星。
聞上尉不屑地望著對方,像看臭蟲一樣深深地帶著一股厭惡。“特研處?你開的?”
眼鏡男氣得一梗,憤憤地甩了下手。“蹬鼻子上臉,不知好歹。要不是有袁飛,我讓人把你們全都解剖了。”
聞輝陰冷地掀了下鼻翼,揮手製止身後的兄弟。“葛莉是袁大校的人,你動一個試試。”
“今天我就動了,怎麼樣?你叫袁飛出來見我?這個葛莉殺了我這麼多人,不讓她償命不足以平民憤。”眼鏡男指了指滿地的屍體,大義凜然地咆哮。
“民憤?民在哪呢?”聞輝不為所動,袁飛走前就預料到有人會按捺不住。
“聞輝,你還是不是軍人。難道這麼多戰友被害,你都無動於衷?”眼鏡男大手一揮,四麵八方湧出一大堆士兵。三三為陣的隊列,把七人包圍起來。大後方看熱鬧的人群,也三三兩兩聚成一片。
“老天爺,誰把當兵的給殺了?當兵的死了,誰來保護我們?”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句,不明真相的群眾紛紛議論起來。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我的天,死了好多兵!!”
“啊……”
“把凶手抓出來,給當兵的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