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許再像今天那樣讓我擔心。
:恩。
麥洛洛的小腦袋在範思琪的懷裏晃了兩晃,這個小孩子還是一如既往聽自己的話,隻要自己所說的,她很少反對,就算有時候開始會反對,最後還是會聽自己的話,哪怕有時候氣的嘟嘴半天不肯講話,一度讓自己想起麥思思的那句話,她倔起來像頭小毛驢一樣,其實麥洛洛很少真的會跟自己倔強,她最多都是做做樣子,自己還沒想到對策,她已經自己好了,如果真的倔起來,自己還真沒想到對策,愛到深處顧慮如影隨形,深了淺了,不說對方感覺如何,負麵的情緒在自己這裏會雙倍擴大,麥洛洛的頭蹭到範思琪的胸`前,有點癢癢的,麥洛洛又悶悶的問
:三寶還沒消息麼?她怎麼樣了?
麥洛洛心裏一直篤定,範思琪肯定知道些什麼,隻不過不肯告訴自己,那自己便不細問,隻是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她在香港,過的不太好。
果然和黃靜寶有聯係,這個女人,什麼事都不肯主動告訴自己,問了有時候還不說,一提到黃靜寶,範思琪聲音透著無力的悲涼,麥洛洛小腦袋鑽出來,不敢相信一般,怎麼跑到香港去了。
:香港?!
:恩,你不覺得三寶的名字跟我們不太一樣麼?
範思琪提示,麥洛洛就順著問
:怎麼不一樣了?
:三寶是地道的香港人。
:那跟她名字有什麼關係?
麥洛洛還是沒懂,範思琪恨鐵不成鋼一樣點了點麥洛洛的腦門。
:你沒覺得她的名字很港台腔嗎?
被範思琪一提醒,麥洛洛嘴上念叨黃靜寶,念了幾次,越念越有港台味道,不甘心的說
:你這是先入為主,本來沒覺得,現在也覺得有了。
麥洛洛還是不解
:她是香港人,怎麼會來杭州讀書?
讀書條件來講,香港不比大陸遜色。
:我跟你說過,三寶家裏情況有點複雜,她挺不容易的。哎!
範思琪長長的一聲歎息,麥洛洛沒有再問下去,否則這個夜怕是睡不好了,隻求吉人自有天相,讓自己在意的人兒們,都幸福吧!
這個周末,兩個人很有默契誰都沒有出去,更沒有提及出門兩字,範思琪打掃衛生,麥洛洛要幫忙,卻被範思琪趕走,命她奏曲,提高自己勞動的積極性,麥洛洛知道範思琪是心疼自己忙碌那麼久,家務活向來不讓自己伸手去做,聽話的點點頭就跑開了,範思琪也沒再抬頭,隻是感覺這個小孩子一直跑來跑去,每次抬頭卻又不見蹤影,明明記得貝多芬第九交響曲,彈了一半,就沒了聲音,待自己要走過去看個究竟,音樂再次響起,好似從未間斷,範思琪滿意的點點頭繼續幹活,等範思琪全部清掃完畢,才發現,桌上不知何時放著兩碟抹茶,兩杯咖啡,看來剛才小孩子跑來跑去是忙活這個了,再看看麥洛洛正沉浸在卡農的節奏裏,頭隨著律動微微晃動,範思琪猜測此刻的麥洛洛一定是閉著眼睛的,躡手躡腳走過去,被自己猜中,麥洛洛長長地睫毛交叉著形成一抹陰影,嘴角微微上翹,嫩白纖長的手指靈巧的在鋼琴上彈跳,似誤闖人間的小精靈,迷醉在陌生的風景裏,忘記身在何處。
當最後一個音符落下的時候,範思琪的吻輕輕的落在麥洛洛的臉頰,我的寶貝,此刻的你,太吸引我了,綻放著迷人的光,讓我不能自持,擁有你,我多麼幸福。
麥洛洛自己洗好澡,貼心的放好洗澡水,等範思琪洗好,就用浴巾裹住了麥洛洛,咬著麥洛洛的耳朵,步步緊逼,直到麥洛洛無路可退,被範思琪壓在身下,一個月的時間沒有碰觸過對方,甚至連深情的吻都不曾有過,怕一不小心吻出一團火,麥洛洛是累的不想多動,而範思琪卻是壓抑著自己的欲望,此刻範思琪的眼裏火苗一樣的東西一直在跳一直在跳,越來越旺,那是欲望麼?我的女人,那是因思念我而燃起的□麼?範思琪的吻猶如繁星灑滿天空一樣落在麥洛洛身體上,所到之處都是欲望的化身,兩個身體,鎖不住的兩個靈魂也糾纏在一起,直到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