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碼牌為圓形,拳頭大小,掛在人的身上應該特別明顯,正麵黑白兩色,白色背景,黑色數字,背麵是不鏽鋼大別針。
設計風格簡單隻有商標的透明包裝袋裏麵一共有三十一個這樣的號碼牌,從一號到三十一號,往後的號碼早就按黑衣女人的要求被麵具男挑了出來,扔掉了。
“蕭判官,你先發給他們每人一個號碼,讓他們別在胸前。”
黑衣女人要求說。
蕭峰照她說的做了,眾人隨便挑了一個號碼,老老實實地在胸前的衣服別好。蕭峰是最後一個拿的,是七號。
“好了,蕭判官,現在你就站在北方的那張椅子上,從一號惡鬼開始念他們寫下的罪惡之書,一號到六號為第一組,八號到十三號為第二組,十四號到十九號為第三組,二十號到二十五號為第四組,二十六號到三十一為第五組。現在,你們按組站好了!”
鬥獸場一圈都是槍,子彈無論如何,是躲也躲不過的,很少有不怕死的,沒一會兒眾人就都按組站好了,就連肩膀受了槍傷的柳如眉也不敢慢了一步,趕緊歸組。
這時,有人發現了一個問題,站在椅子上仿佛高高在上的蕭峰沒有歸任何一組,一個稍微大膽的男人問黑衣女人:“做了判官就不用玩這個遊戲嗎?以後表現好了能不能站上他的那個位置?”
這個男人是十三號,除了長得肥頭大耳外,就沒什麼特點了。
“哇,這是個聰明又大膽的惡鬼啊,要是沒有這種惡鬼,遊戲就不好玩了!”黑衣女人又發出很有標誌性的笑聲。“判官是不用參與遊戲的,自然就死不了了,這個位置一周換一次,隻要你眾望所歸,得到更多人的支持,那麼位置就是你的!”
“那就好!”肥頭大耳男在心裏暗暗說,他的名字叫做李爾。
“蕭判官,發什麼呆呢?開始了,從第一組開始!”
蕭峰是在後悔,要是剛才放棄就好了,寧臣就可以當上判官了,他可是自己的兒子,萬一今天被投票環節害得死去了......可怎麼辦?
“快點!我已經等不及看了,你要是再這麼磨磨嘰嘰的,也就沒意思,幹脆我直接都殺了你們算了!簡直浪費我的時間,開槍!把他們都......”
“慢!”蕭峰跳下來,搶了一號的筆記本,重新又站回了椅子上。“我現在就念!”
黑衣女人點點頭,坐下了。蛇頭,也就是以前的蛇尾對她豎起了拇指!
蕭峰翻開了筆記本,首頁寫著名字——墨如家,不算好看,但還不算太醜,一筆一劃的,看得出來很認真,誰敢不認真呢、。這可是生死遊戲!
“一號,墨如家!”
蕭峰喊出來這個人的名字,如果不喊的的話,萬一死去了,誰也不會知道這個人姓甚名誰,他覺得這樣也太殘忍了點。
“到!”
好像是老師點名,帶著一副眼鏡長得不瘦不胖、也沒什麼特點的三十歲男人答了一聲。
蕭峰本想在這鬼地方擠出個安慰性質的微笑給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小的男,但覺得似乎這樣做應該作用不大,反而很有可能讓別人心裏發毛,想著會不會這個判官心裏已經內定了自己,臨死之前笑一笑是表示對不起?
況且,自己笑起來估計也好看不到那裏去,讓人更加懷疑,蕭峰便打消了微笑的念頭,一般正經地念了起來:
“我在初中的時候,家裏麵窮,當時在市重點中學讀書,學校的外麵的一條街上有一個早餐的攤子,攤主是一個大概七十歲的老奶奶,滿頭白發,佝僂著背,一看就知道是勞苦的命,才會在本該安享生活的晚年出來擺攤,無論是酷熱的夏天,還是嚴寒的冬天,一年四季,幾乎一天也不差,就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