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勢出手。
“海枯玉瓶?”夜殊和蓮落互看了一眼,兩人都是滿臉的疑惑。
兩人都是不知道海枯瓶的由來,可看著大蛇剛才的神通,想來這口瓶也有神效。
大蛇重傷躲在了山洞裏不走,那群道天門的弟子潛伏在了洞中,想來都是為了這口玉瓶的緣故。
“收著,該幹活了,”白彌將玉瓶拋給了夜殊。
7妖中殺神
亂葬崗上,迷霧陣中的猿家兩兄弟,已經是焦頭爛額了一個夜晚。
猿子洋又是祭出了一個火訣試圖驅散這團陰魂不散的鬼霧。
五行相克,霧氣見火既散,這團鬼霧卻不遵循這一道理,任憑猿子洋如何使用火訣都沒有絲毫散去的跡象。
太陰之火在霧陣中,被一絲絲的消耗,最後熄滅了。
猿子曲也試圖用了土行之術探出了活路。
無奈之下,兩人隻得用上了“遁符”,才脫離了迷霧。
離開了迷霧的區域後,兩人都是心有餘悸。
“大哥,我看情況不妙,布在了洞口的是個很厲害的陣法,憑你我之力,不能破解了此陣,”那迷陣隻有入陣之人才能曉得了其中的厲害,身在了陣外時,周遭並無任何變化,亂葬崗還是亂葬崗。
“三弟無需太擔心,你我兄弟三人都不擅陣法,所以才會被困在了陣中。況且這陣法也並非全然不可破,倘若真的是前輩高人所迫,僅憑一張遁符,又豈能脫逃出來,”猿子洋心思細膩,他雖是不通陣法,可也聽說過,那些真正厲害的陣師,布下的陣法,猶如天羅地網,別說是用符籙,即便是用了上品 的靈寶也很難逃脫的出來。
蛇洞外布了陣法,地下又有異動,想來已經有人進了蛇洞。可這人布的陣法還有破綻,正說明了布陣之人,並非陣法高手。
猿子曲聽得兄長提起了兄弟三人,想起了慘死在七星台中的二哥。迄今連屍首都沒有找回來,麵色慘然。
猿子洋見了,自責道:“也怪為兄嘴順了,忘了二弟他...”
兩人相顧無言。猿子洋低咳了一聲:“怪隻怪殺了大哥的那名小童,太過狡詐,若是遇到了。我必要將他千刀萬剮。”
“對,千刀萬剮。洞口的霧陣我們破解不了,索性就等在外頭,我就不信洞裏的人,能一輩子都縮在了裏頭,”猿家兄弟倆於是就地打坐,守在了洞外。
一日過去了。兩日過去了,三日過去了,那麵插在了洞口的水霧陣旗還是紋絲不動著。
猿家兄弟靜候了幾日,雖是心覺奇怪,洞內的人為何遲遲麼有動靜。敵人在明,他們在暗,為了奪得大蛇手中的秘寶,他們除了苦等,也沒有其他法子了。
山洞之內的人,卻是兩番情形。
蓮落遵照著夜殊的吩咐,攜了幾瓶靈粟原漿和鴉天狗,走出了內甬道,阿貴守在了洞廳裏。
蓮落走出來時。見了阿貴已經將那些修者的屍體埋好了。
讓她詫異的是,那傻子貴正舀著幾枚符籙,如癡如醉著,連自己走到了他的身旁都不知道。
傻子貴也是個頭腦簡單的,夜殊臨走前,吩咐他將地上的屍首收拾了。儲物袋也一並子收好了。他就乖乖聽著話。將那些修者掩埋了。
在整理儲物袋時,傻子貴卻是魔怔了。
落葉門此番派來駐紮在蛇洞的全都是些符修,他們的身後物中,留下來的最多的東西,就是符籙。
每個符修,又都有自己偏好的符籙,除去門派要求布陣用的金劍符,每個符修的身旁攜著的符籙種類繁多,數十名符修的符籙加在一起,竟是有百種之多。
有治愈用的“凝神清心符”,也有各類“火球符”、“藤牆符”、“遁逃符”、“燭符”,每一種,根據五行靈屬和品階的不同,從一品到三品,畫製的方法也是不一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