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段(1 / 3)

的著個牌子,他還帶了一男一女的兩名侍從。

而另一隊是名女子帶得隊,女子穿著平整的寬袖白袍,身後還跟著幾名白衣小童,也是和女子一樣的裝束,隻是每個人的身後,都還背著個小竹筐。

讓阿貴不自禁出生的,是那名矮胖中年男子的打扮。

男子腰間的牌子阿貴是認得的,當初在易百樓時,他也在齊正大師的腰上還有封三水的腰上都看到過,封三水所掛的是銅雀牌,而齊正掛得是銀虎牌,凡是經過了易樓考核的庖者,都會得到如此的一枚庖者牌。

那名已經走進去的矮胖男子的腰間,掛得就是和封三水差不多的銅雀牌。

易樓在整個琅天界都有分布,就不知那名矮胖男子是易樓中人,還是僅僅是名庖者。

讓夜殊生了主意的正是那塊庖者牌,她如果還留在了易百樓,那樣的庖者牌是早晚要摘取的,隻是隋雲的那場變故,改變了她的計劃。即便如此,夜殊身上卻也揣著那樣的一麵銀虎牌。

那麵銀虎牌是從蓮落那裏得來的。

蓮落的爹爹在被掠到妖界前,也是當地小有名氣的一名料理靈珍饈的庖者,同時也是個掛牌的庖者。隻可惜蓮落對靈珍饈不精,當初為了混上道天寶船,她偷偷帶了這塊庖者牌,後來成了夜殊的血奴後,銀虎牌才輾轉到了夜殊手中。

矮胖男子和那名白衣女子一前一後進入了雲霞城,城衛見了兩人後,也是一臉的恭敬,行了個禮,並無任何查問。

夜殊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裏。

她可以確定,憑借蓮落爹爹 的那塊銀虎牌,她必定可以順利進入城裏,沒準還能順便將阿貴等人也混進去。

隻是事情還未問清楚,她還是先打探一番才成。

“城衛大哥,”夜殊換了副極端不滿口吻:“你方才說凡是進出雲霞城的都需要出示通關文書,那方才的幾人,也不見出示了任何文書,你憑什麼放他們進去?”

夜殊個頭不高,嗓子卻不小,這一嚷嚷,又是挽袖,又是麵紅耳赤,過往等著進城的人俱都看了過來。

這些進城的人,都需統一核對了文書,才能一一入內,方才那隊人,分明都沒有通關文書,怎麼就擅自進入了。

“放肆,方才帶隊的那位是名掛牌的庖者,他身後跟著的那名少年是一名控火師,那名少女是一名器匠,他們身上全都有表明身份的配飾,本城城主崇雲公主求才若渴,如此的人物,即便是沒有通關文書也是能夠入內的,又豈是你們這樣的平民百姓,可以媲美的。”城衛呼喝道,手中的長戈一橫,舞出了一卷矛風,將一幹鬧事的百姓掃開了幾丈。

“原來都是些能工巧匠,那就難怪了,我剛覺得那位師傅一身金光,那兩名少年男女也是靈光四溢,”這些要進入雲霞城的全都是些商旅鏢客,稍背蒙帶了幾句,就忽悠了過去。

偏夜殊不是個好糊弄的,她滴溜溜著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轉悠,“不對,你莫要以為我年紀小,就可由著你糊弄,那第一批自由放行的三人是城主要的人才沒錯。那後來進去的,年紀和我差不大的孩童也是大能人不成?我兄妹二人,千難萬難,才到了這裏,你可不要找了什麼借口,搪塞了我們。”

城衛一時啞然,好一個胡攪蠻纏的小童,剛要訓斥。

卻見那孩童將嘴一扁,氣鼓著腮幫子,兩隻玻璃珠似的大眼,隱約已經有了個淚光。

“說得也是,後來進去的那批白衣小童,可不像是什麼器匠,控火師,一個個看著,和咱家的孩童也沒啥區別,”夜殊的委屈模樣,激起了旁觀者們的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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