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應該會接受轉變,Lexi的安全也得到了保證,甚至Damon應該也不會怎麼樣,可是我的內心就是沉沉的,輕鬆不起來,仿佛有什麼不可預知的意外會發生,而那絕對是讓我痛苦的。下了樓,我無意識的回頭,看見Clause仰著頭正望著天空,那一刻他的全身散發的不再是黑暗和危險,突然有種希望的光芒照滿他的全身。
突然,口袋裏的電話響了起來,是Elena。
她告訴我今晚在她家會有一個Party,邀請我參加。我感到不解,為何會在這樣緊急的時刻辦Party,他們想要幹什麼?我也從電話裏表達出了疑惑,隻見那頭停頓了兩秒,而後傳來一個陰鬱的聲音,“就當做最後的狂歡。”然後她就掛斷了電話。
我聽著斷線的嘟嘟聲,內心十分的難受。有的時候永生是一種挽留,但其實永生的真正含義是死亡。明知自己即將死去,所以在還是人類的時候盡力的歡樂,是自我安慰還是自欺欺人?
我在Party之前都不想要看到Clause,因為他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我不怨恨他,可是卻不能在此刻沒有絲毫的芥蒂。
身上穿的便服無疑是不合適的,但又不想回去,所以我預備去買一套,剛走到街心商店,就接到達西的電話,今天找我的人可真多,恰好他就在隔壁不遠處的水吧裏麵。
他是如此的鶴立雞群,我不單是指他出色的容貌,而是由內而外散發出的高貴的氣質。我輕輕的向他點頭,對著這樣像一個藝術品一樣的人說話會下意識的變得嚴肅,即使是打招呼。
他站起身為我拉開椅子,然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隨後叫來Waiter,詢問我的意見。
“很抱歉打擾了你。”
我搖搖頭,“是有什麼事嗎?”
“明日即是月圓之夜,我想請你帶上這枚項鏈。”說著,他打開緊握的右手,一條古樸的項鏈出現在我的眼前。“嘭”地一聲,他打開了墜子,裏麵是一個玻璃的容器,我想我明白它的用處了。
他懷著歉意和希望的眼神看著我,“當你的血液自動分離的時候,這枚項鏈會自動的吸取我們需要的部分,填滿這個透明容器就足夠了。”
我笑起來,因為他的內疚而感到窩心,他所需要的對我的生命完全不會造成任何的威脅,可是他卻覺得利用了我,但是又不得不如此,這與他的教養和良善的靈魂有出入,所以他的內心必定受著煎熬。
我將項鏈戴在了脖子上,然後揮手與達西道別。當我已經走到門口,他又急忙跑上前來,對我說,“Tammy,請相信我會保護你。”
我看著他的眼睛,那裏麵一片赤誠,我的內心充滿著感謝和感恩,隻是我說道,“你不用管我,隻要做到答應我的事就足夠了。”
在商店裏,我買了一件小洋裝和小外套,我提著他們漫步在小鎮上,沒有目的,卻覺得愜意。
夜幕很快就低垂,趕在化妝店關門之前,我推門而入。沒有精致的妝容,隻是將披散的頭發規矩的挽在腦後,任由化妝師用最簡答的方式讓我變得不失禮。
當星星開始閃耀的時候,我到達了Elena的家,遠遠的就看見她家門前掛滿的五顏六色的燈,門裏麵爆發出的沸騰聲讓我知道這必定會是一個狂歡的夜晚。
心理建設了一分鍾,我終於伸出手敲開門,我保持著得體的笑容,卻在門開的瞬間僵硬當場。雖然我知道自己一定會看見他,也可以說我的內心深處是想要見到他的,可是那僅限於遠遠的偷偷的觀望,而不是在我還沒有絲毫準備的時候他就那樣大喇喇的闖入我的眼睛,讓它滿滿的都是他。我們的對視持續了很久,我以為這就是永恒,我是深陷其中忘記了時間,而他,神色晦明。直到Elena過來,笑著拍了他的肩膀,這個魔咒才消失。“Damon,怎麼了?”他迅速的回頭,對著她魅惑的一笑,“我們的小女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