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虎門大堂屋簷上,寫著鬥大的三個個金色大字“結義堂”,台階到大門,走道兩旁,釘子般立著二十多個彪悍的帶刀侍衛。
雨過天晴,昨晚那場暴風雨,把大院中的青石板,洗刷的幹淨賊亮,院中的山茶花正含苞欲放。
大廳裏坐著,鬼影子宋城,副門主鄭白坤,鐵算盤李勇,五壇主飛天豹牛太官,四壇主鏈子槍馬聞福,和幾個大頭領。他們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大廳裏靜得讓人窒息,坐著的人,都在不停的喝茶,雖是隆冬季節,山頂上早已白雪皚皚,而山角下卻是溫暖如春,在座的人,大多數單衣薄衫。
後院出來一個侍衛,他行色匆匆的來到堂前雙手一抱道:“稟告宋門主,顧老壇主病了!”
正堂上的鬼影子宋成驚聲的放下手中的茶碗道:“什麼?顧老病了!”
堂下的侍衛道:“晉老看過了,說是中風!”
宋城驚異的問道:“什麼?晉老都沒法醫治”?
侍衛搖頭道:“晉老讓小的先來向門主稟報一下,過後他會親自給門主彙報。
宋城揮了揮手道:“你下去吧!”
侍衛轉身走了,副門主急匆匆的站起身來道:“又是一件怪事,早上還是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不到幾個時辰就病了呢?不行!我得過去看看!”
他轉身正要走,鬼影子宋城道:“副門主且慢!”
鄭白坤神色急急的說:“門主,現在門中,老門主練功走火入魔,行動不便,壇中幾位壇主又失蹤了兩位,隻剩下顧老壇主,又忽然中風,我能不急嗎”?
鬼影子宋城道:“問題是顧老的病連晉老束手無策,我們去了有什麼用?副門主不用著急,等議事完了之後,我們在去看看,實在不行,我們在想想別的辦法,行嗎?
鄭白坤恨聲道:“唉…真是急死人啦”!
五壇主牛太官道:“副門主也不要太著急,顧老年紀大了,得了這種病也是常有的事,相信晉老會有辦法的”。
鄭白坤隻好悻悻坐下。宋城道:“本來等候顧老壇主過來議事,但顧老眼下得病,是來不了啦!既是這樣,我們就開始吧”!
他喝了口茶,歎聲道:“兄弟們,今日召集各位大頭領來,主要有三件事情要議議,大夥都知道,我們的老門主從去年就因練功不慎,走火入魔,飛虎門門主位置空缺,門務都是由本座和鄭副門主處理。俗話說,家不能一日無主,因此,經大家兄弟們提議,老門主暫時退養,等身體康複之後,再擇日複位理事。所以,經飛虎門經鄭副門主,和顧老壇主頂力推薦本座臨時繼任飛虎門門主一職,各位兄弟們看看還有何意見”。
“行”
“可以”
“同意”
“沒什麼意見”
“我不同意!”
眾人回頭看時,說話的是五壇壇主牛太官,大家楞住了。
鄭副門主道:“五壇主有什麼看法,請直說”。
五壇壇主牛太官站起身來道:“老門主身體不便,並沒有連腦子都壞了吧?這一年多來,由你宋副門主,和鄭副門主一個理外,一個主內,在由我們各壇頭領負責執行,有重大事件,需要決策,就去請示一下老門主便可,這不,都已經過來一年多了嗎?這不很好嘛!為何還要從新立門主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在說,老門主還建存,如果,他沒了,道以說得過去”。
鏈子槍馬聞福道:“五壇主所說,不無道理,我看還是維持現狀的好!等老門主身體好些之後,他就能理事啦?”
鄭白坤站起來道:“倆位老壇主說的是有道理,然老門主身體的確不可在為門中之事操勞,而另立門主的事,已是老門主提議之下才進行的,相信這裏的各位大頭領不會不知道老門主的意思。”
這時李勇站起身來道:“鄭副門主說的對,另立門主,是吳老門主提出的,又經鄭副門主,和二壇主雷嚴昌,顧老壇主舉薦的,又不是宋門主自己要當什麼屁門主”。
牛太官哈哈笑道:“真是好笑!你李勇,在飛虎門裏,隻能算得上一個小小的帳房先生,今日是怎麼啦!壇主們在這裏議事,你隻是個書記員角色,也敢如此大言不慚?哦…我差點忘了!你鐵算盤李勇,可是宋副門主的小舅子”。
李勇氣得站起身來道:“牛太官,你…”
宋城陰沉著一張臉道:“夠啦!你給我閉嘴。牛壇主說得對!你李勇,隻不過是帳房主事一個,有什麼權利在這裏說話”。
鐵算盤李勇,隻好悻然坐下。
鬼影子眼睛裏閃過一絲殺機,瞬間而失,他笑了笑說道:“好啦!兄弟們不要為了門中之事在這裏鬧笑話,門主一事,暫緩而定,到是眼下二壇主雷嚴昌,失蹤以有三月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本座多方查找仍無決果,雷壇主不在了,壇中的兄弟也無人管理,我和鄭副門主商量了一下,由原來管理礦石冶煉五壇主,牛太哥來繼任二壇壇主的職務,主管飛虎門下的內務事宜,五壇主由屠龍手王英擔任,大家沒意見吧?”
一個頭領站起來道:“各位大頭領,兄弟入飛虎門不到十年,承蒙大家抬愛,讓我王英擔任五分壇壇主,說實在的,在下才疏學淺,經後還希望各位頭領多多幫助,在下將感激不盡”。
牛太官閉著眼睛氣鼓鼓的坐在一邊。
鄭副門主笑道:“怎麼啦?牛兄弟!在冶煉處幹長時間了,換到內務處來調養一下,以是應該的,這樣吧!你老弟的幾個弟子,都可隨你調過來,師徒在一齊,調教起也很方便,你看呢?宋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