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後山毒蛇猛獸不說,還有萬年蛇妖,能吸人於百步之外。於至後來,忘憂穀就被武林中人劃為禁地,妄自闖入者死。
錢世雄曾經去過忘憂穀的人,深知過去那段秘史,當時他曾和那花奴的人交過手,不幸敗了,原來此人便是當年與自己交過手的花奴。
四十年前與他交過手,而今日,確又在這萬裏之遙的滇西見到了他,這讓錢世雄多少有些吃驚!從忘憂穀中出來的人,不要說穀中主人,及更是個穀中的仆人,都是身懷絕世武功。
錢世雄緩慢的上前兩是,他看著冬國雄歎聲道:“冬老!一晃四十多年未見,還真是久違啦!不過老夫首先要恭喜你!你能講話了。四十多年的蒼桑歲月,咱們都老嘍”。
冬國雄沉聲道:“怎麼?想起老夫是誰啦”?
錢世雄又是歎聲道:“唉!時光如梭!歲月如箭啊!冬老!四十年前,我們曾在五台後山見麵時,你曾帶有啞疾。咱們還交過手。沒想到,四十年後的今天,我們竟然會在滇西見上一麵,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識啊”!
冬國雄笑道:“嗬嗬!是嗎!那些年想進忘憂穀的人多了去了,除了少部份自持武功低微,知難而退的人,大多數都與老夫走過幾招,事隔多年,到是真記不得啦!原來咱們四十年前就交過手”!
錢世雄苦苦一笑道:“沒關係!當年冬老守在穀口,每天都要許多江湖中人的搔擾,當時老夫也就是一個匆匆過客而已,冬老又怎麼能一下子記得了那麼多的人呢”?
冬國雄道:“錢老英雄說的也是!沒想到今日咱們又在這裏見麵了,怎麼?錢老英雄!咱們今日再比劃比劃”?
錢世雄淡淡的笑了笑道:“冬老說笑了!四十年前,在五台後山,在下與冬老相搏不到十五招,就敗給了冬老,在下還感謝冬老手下留情,不然在下早就在四十年前拋屍五台後山了,在下是冬老的手下敗將,怎配與交老交手呢”!
冬國雄道:“既是這樣!錢老英雄何不退到一旁,等我家少穀主辦完這裏的事情,咱老哥倆再找個地方敘敘舊如何”?
錢世雄道:“冬老!這敘舊就免啦!咱們今日是各為其主,受人之托,忠人之托,在下受顧而來,必然不會有始無終,這樣!在下還有何顏麵在江湖中立足,還望冬老多多體量在下的苦衷”。
冬國雄瞪著雙目道:嗬嗬!錢老!讓你與老天打又不肯,走又不能,錢老你待如何“?
“我來”!
冬國雄回頭一看,說話的是劉武。
自對方拔劍相向,動起手來,天王四星及神風九義各先目標對敵之後,剩下劉氏兄妹,馬盈盈主仆,香兒和尹芸芸,路天雄帶處壇弟子虎視著飛虎門人,都未加入械鬥。而飛虎門中的所有門人,及其他重金請來的江湖高手,自通天劍莫懷玉敗走,苗嶺一魅,啊其布雲卻靠在牆邊調息,看樣子受傷及重,不能再戰。
而幾個前輩高手中,一傷一走,隻剩下妙手毒魔唐趙青,和湘西一露聞一寬,倆個不知名的老者,宋城身邊的四大護法緊緊保護著宋城外,其他的人都不敢輕易動手,他們自都明白,天王四星及神風九義,全都是江湖中罕見的高手,如果冒然加入,必遭殺身之禍。
況且,陣前還圍著數百名鏢旗營的弓弩手,整機待發,虎視眈眈。
劉武解下披風,順手丟給了他妹妹劉蟬,走到啞仆冬國雄身旁道:“冬叔!既是錢老英雄,身處兩難境地,不肯走,就讓我劉武來領教幾招吧”?
錢世雄看著劉武前來,手裏握著一把寶劍,他內心又是有些吃驚,劍柄上鑲嵌著七顆不同顏色的寶石,一看此劍並非凡品,肯定此人來曆不凡。
於是他輕聲問道:“請問這位小哥!是何來曆”?
劉武一鄒眉頭道:“你這老兒,要打便打,問那麼多幹什麼”?
啞仆冬國雄嗬嗬一笑道:“錢老有所不知!這是我家二主人的大公子!劉武!
錢世雄更是吃驚道:“什麼?冬老所說的可是殘劍門鄭老門主的師弟!魔刀劉正雄的大公子”!
冬國雄道:“正是”!
錢世雄搖了搖頭,歎了一聲道:“看來今日是老夫的劫數啊”!
錢世雄知道,自己原本想與尹建平一戰,雖非敵手,但敗於殘劍門鄭天明的嫡傳弟子手上,原以不是什麼丟人的事,自己重金受聘於宋城主,如果不像通天劍莫懷玉和苗嶺一魅,啊其布雲那樣一拚,那自己又將怎麼向顧主有所交待。
事情明擺著,今日飛虎門劫數難逃,又遇到殘劍門少令主這個罕世高手,自己如果不盡其所能,怎可抽身而退。因此,向尹建平叫陣,決果確引出了啞仆冬國雄。
自己曾是冬國雄手下敗將,當然不好意思與他交手,又出來一個殘劍門的後輩高手。他避無所避,隻能硬著頭皮上去與劉武交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