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蔡知州惡貫滿盈(1 / 3)

天空中飄灑著陣陣細雨,及更站在露天處,也不會讓每個人感到不恰。雨飄灑在臉上,讓人們感到一絲涼意。

灰蒙蒙的天空中,月亮在雲層穿梭。

給黑夜灑落著銀色的月光!讓灰蒙蒙的大地顯得更加神秘。

宛城州府衙門裏裏外外,站立著許多侍衛,戒備森嚴的大院裏,寂靜的讓人窒息,偶然間傳來幾聲犬鳴。

大街上傳來更鼓聲,一打更人高聲叫著:

“夜黑風高!小心火炷”!

打更人正專心叫著,向前而行。

突然!從他的視線裏,兩條銀色的人影從巷中屋頂騰身閃過,打更人以為是看花眼了,他停住腳步,驚異的四下觀望,巷子裏仍然一遍寂靜。

“怪事!難道是眼花看錯了不成”?

他想了一會,搖了搖頭,又自言自語的道:“唉!看來我是老眼昏花嘍”!

一隊巡邏的官兵走過,腳下發出齊刷刷的腳步聲。

另一道巷子屋頂上,又出現了四個銀衣人,快如閃電般的跨每條街道,向一個方向而去。

子時的更鼓又再次響起十二下。

整個宛城在灰暗的月色中,進入了夢鄉。

州府後院的一處側廳裏,從廳門到堂內!素幔白幛,靈幡高懸,白汪汪,紙花金箔,在夜風裏瑟瑟作抖,涼雨瀟瀟,蒼涼之氣,淒婉漠落,鬼蜮伎倆,牛頭馬麵,陰森鬼氣。

蔡興敏一身素服從靈堂出來!身後跟著倆名一身孝服的侍女。

他邁出廳門,看了看園內四周的崗哨一眼道:春蘭!春桃!不用跟著我了,今晚我在書房休房,不回夫人處了,你們回去勸勸夫人!不要悲傷過渡!讓她早些憩息吧!

“是!老爺”!

春蘭春挑返身回靈堂去了。

蔡興敏撩袍向東院走去,他穿過走廊,一路之上,侍衛們不斷的問候著。

來到書房門前,他站住了,四下看了看,從後院凸門到前院屋下,侍衛依然釘子般的立在原地。然而,書房門口卻應該已有倆名侍衛。

蔡興敏想叫喚一聲,可話剛要出口,卻又忍住了。

推開房門,他走了進去,反身關門,並插上門栓,他摸出火引,點燃門旁蠟台!抬起蠟燭向內屋走去。進得書房,他放下蠟台,從書櫃後麵抱出了一個紅木箱子放在桌上,他坐了下來,雙眼盯著木箱呆呆的看著,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他伸手打開了小紅不箱子,裏麵放著許多整齊的銀票,票麵印有彙仁錢莊的大印,票麵數五千兩一張。從厚厚的銀票看出,應該在數十萬兩以上,甚至更多。

他將銀票放在一旁,又從箱中拿出一遝發黃的紙張,隻見紙張上印有,地契字樣。他翻了幾張,便從中抽出了幾張,地契上麵寫有劉堂契據。

蔡興敏歎了一聲:“唉!兒啊!你要這些何用啊!為了這些搬不動,帶不走的產業,而不惜一切”。

“人沒啦,就是搬個金山銀山來,又怎樣啊。最後弄得天恕人怨,仇家遍地。到死都不知是何人殺了你。我蔡興敏跟你說過多少次,你就是不聽為父一句”!

“唉!我蔡興敏這是怎麼啦!這些年來!為了巴結上差,為了仕途豪門,為了蔡氏門庭之榮耀,欺世惑眾。斂財嗜血,殺害無辜,到頭來卻落得子散家破,人財兩空的境地。如今,後繼無人,再多的財富,再大的權勢榮耀又有何用啊”。

“老天爺呀!要罰就罰我一人,不能讓老蔡家絕後啊!老天爺啊!你怎能忍心看著白發人送黑發人呀!罪在老夫一人,都是老夫貪得無厭之過啊!老天爺”。

蔡興敏疼心疾首,啼不成聲。

“嗬嗬!真是人之將死,其言己善,鳥之將死,其哀己鳴”!

“誰”!

蔡興敏大驚之下,他抹去了淚水,凝神向前屋看去,隻見屋中椅上端正的坐著一個銀衣人,在椅子兩旁分別站立著四個黑衣銀色披風的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