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動一下,像懂了母親的心思一樣,舒展的臉龐微笑應道:“媽知道了!你告訴爸爸我會去找他的。你們也累了休息會吧!”
“好,我會告訴你爸爸!”景婉炎欣慰的走上前拍拍寒子墨的肩膊笑言道。
“媽,那我上去了。”寒子墨反手摩挲母親的手臂說道。
高興的景婉炎看到進來的老公疾步向前和老公述說著兒子對他的態度的緩和。
走廊裏靜靜的向著最後的窗邊延伸著,爺爺的房間在最後一間因為這是爺爺的要求,他不喜歡被打擾,他習慣靜靜的在臥室裏的書房寫毛筆字。
腳步聲響徹走廊,回音在寒子墨的耳邊回蕩,穿著軍靴的他步伐堅穩。
推開臥室的房門,物件都應寒子墨的要求原位擺放著,床邊右手旁他和爺爺的合影,左側他兒時做的幼稚畫像被爺爺拿框子表著,畫中一個矮小的孩子牽著大人的手那個大人不是特別年輕因為畫著胡子雖然是黑色的。二人都笑著很開心,幾個或者幾十個線條表達著兒時心底最真實的想法,他和爺爺在一塊很快樂。
寒子墨舉步維艱的走到了床邊,徹底放身坐下拿起那個畫框反複摩挲,隻是平常很平整的畫像在今天摸著卻有點凹凸不平,寒子墨翻過看著後麵的凸起部位一愣。
難道是爺爺放的?寒子墨心中想著平常沒有人可以動這個畫像因為爺爺不許。
這裏放的會是什麼?
☆、(八十二)九?
紙質的後蓋在寒子墨的不懈努力下完整無損的打開,一個被折成三角狀的紙條展現在他的麵前,帶著期待和激動手有點顫唞爺爺會給他什麼樣的提示?
拆開的紙張上顯示的信息沒有給寒子墨帶來任何的驚喜反而給他帶來了更深的疑惑,一個數字九是這張字條上寫的所有信息。
捏著手中的字條寒子墨雙眉微擰,站起轉身走向書房拿起桌上唯一的火種燒掉手中的紙條。
帶著風一般的速度寒子墨下樓穿衣,在景婉炎和寒洛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進入車庫取車上車出發,一切做的行雲流水好像上戰場一樣一分鍾的時間都沒有浪費。
在經過急速狂奔後的半小時,擁有警隊第一飆車手稱號的寒子墨已經進入市區。
坐正的身子隨時了解著路況,單手開車另一支手在接通簡甄藍的過程中。
“不接電話嗎?”一身正裝帶著眼睛隱藏著斯文的藍都抬頭詢問著對麵的簡甄藍,而手中簽署文件的速度絲毫沒有慢下了。
正在和藍都辦理過戶手續的簡甄藍,沒想到會被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
伸手,摩挲,在後口袋中找到響聲越來越長的手機,沒想到是寒子墨,這是簡甄藍看到屏幕的唯一想法。
“喂?”電話那頭寒子墨的聲音傳來,隻是他的聲音聽上去暗啞陰沉,情緒難辯。
“子墨,什麼事?”嘴角的笑容在今天第一次掛起,簡甄藍第一次主動敏[gǎn]的察覺對方的不一樣。
藍都簽署的速度難得慢下來,環顧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異樣,辦公室的一切陳設沒有任何變化,然簡甄藍的反應卻讓他的覺得新鮮異樣,多少年沒有看見他的開懷笑容即使相比於別人的開懷有著很大的差距。
“子墨?”簡甄藍沒有掩飾自己焦急的心緒繼續發問。
深吸一口氣,寒子墨握著方向盤的手抓緊套子:“簡甄藍,你不是想調查李恩嗎?我支持你而且將會與你一起調查。”黑色的眸底暗潮湧動。
“子墨,你有什麼事嗎?”這次問的事情不再是那個意思而是簡甄藍對寒子墨難得的直接擔心演變成直截了當的詢問,他前一次還在極力阻止的事,在今天卻不再反對還有和自己一起,這讓簡甄藍不會沒有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