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這樣不行,他估計是被注射了催情劑!”程遠誠實在看不過去了,便出聲提醒了周驥一句。
周驥隻是把頭低了下去,他心裏當然也明白,可是,這個孩子一直叫著“爸爸”,他直覺這孩子估計已經回想起以前來了,他內心痛苦,不知道林小齊是否會原諒他,以至於遲遲沒有為林小齊紓解的動作。
這輛車是周驥平時的座駕,裏麵還有一件他早上離開時林小齊讓他帶著外套風衣,林小齊說春天天氣變化大,讓他一定要帶上。周驥又不是戶外作業,外麵的天氣變化並不能影響到他,帶外套沒什麼作用,不過,隻要是林小齊的關心,他都是欣然接受的,便放在了車裏,此時看到這件衣服,周驥對懷裏的孩子更加愛憐與心疼。
用大風衣將林小齊整個人罩在了裏麵,隻有一雙小巧的腳露在外麵,周驥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身體,林小齊無意識的呻[yín]裏帶上了愉悅。
從背脊到胸`前,到腰側,然後撫摸大腿,輕輕撫摸他剛才被虐待過的身體,周驥撫摸輕擼著懷中孩子的欲望,林小齊呻[yín]的聲音大了些,身體卻隻是軟綿綿的。在車上,林小齊就發泄了出來了三次,但是,還是不解渴一般地焦躁著,周驥看林小齊潮紅中帶著虛弱憔悴的臉,心痛地無以複加。
第十七章 譚家的援手
林小齊身上並沒有嚴重的傷,隻是,被用了藥物之後,導致原來身體情況就差的身體更差了。
並且,在精神方麵所受的傷害太大,從醫院裏轉回家照顧調養,開始是高燒不退,後來高燒降了一些,便是一直低燒不斷,斷斷續續說著胡話,幾天時間,一直處於迷糊混沌狀態,整個人瘦了一圈,本就沒有肉的身體此時差不多就剩下了個骨架子,看著就讓人心疼。
周驥手臂上的槍傷並不嚴重,當時子彈沒有留在裏麵,血流得雖多,止血上藥後就隻當成皮肉傷簡單養著就行了。
他坐在林小齊床邊,林小齊因為低燒麵色潮紅,像是上了最好的胭脂,因為病痛神情憔悴裏也帶著媚人的風情。
周驥在林小齊臉頰上印下一個吻,就握住林小齊的手輕輕撫摸手背,林小齊的手因為發燒很熱,隻握了一會兒就是濕漉漉滑膩膩的汗意,周驥感受著林小齊的體溫,又摸了摸林小齊的臉頰,林小齊微熱的溫度,讓他覺得這個孩子是活著的,然後,他才能明確知道自己也才是活著的,並且,因此,他才能繼續活下去。
這個孩子,仿佛已經成了他生命之源,牽扯住了他後麵的一半生,將他束縛在這一張逃不脫掙不開的情網中,但他從沒有後悔過,他隻是覺得生命有了著落一般地擁有了另一種滿足與快樂!他為此感到一種幸運,幸運他的一生能夠遇到這樣一個人,並且,擁有這樣一個人,這個人雖是他的孩子,但是,也因此,他從這個人來到這個世界的開端,到在這個世界的終結都擁有他,他為此感到更多的歡愉。
回複 收起回複 142樓2011-10-30 13:13舉報 |我也說一句
想榴蓮
不過,也為此,他對那兩個玷汙林小齊的混蛋就更加痛恨,這種恨甚至超過了他的除了愛的一切感情。滔天翻湧的恨意讓他必須找到報複的出口,不過,即使報複了,對林小齊的傷害也用不能彌補,這是最令他心痛的事情。
林小齊即使說胡話,大多也是叫著“爸爸”,幾乎沒有叫過“周驥”了。周驥知道,這個孩子,在被虐待的時候,他不想再自欺欺人,於是,他願意想起以前的事情,願意來麵對兩個人必須麵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