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的無奈表情……
林小齊心裏更亂了,他不想讓爸爸這樣難過,不想讓爸爸因為他疲累,也不想讓爸爸露出無奈傷痛的表情,他希望爸爸好好的。但是,他又不自覺會說出些氣人的話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兩個人永不相見明明就是最好的,為什麼爸爸硬是要將他找回來呢!
房間裏黑黑的,林小齊沒有睡著,房門打開的細微聲音在他耳朵裏顯得很清楚,他知道是爸爸進來了,於是,隻能閉著眼睛假裝睡著。
爸爸站在他的床邊,沒有動作,但是林小齊能夠感覺到,爸爸是在盯著他好好地看,房間裏是黑的,林小齊不知道爸爸到底能不能看清他。
之後,臉頰上有溫柔的撫摸,是爸爸的手指,唇上也被撫摸過了,林小齊神經緊張,他以為爸爸會來吻他的唇,不過,周驥卻沒有,隻是在他額頭上印了個晚安吻,就離開了。
房門被關上,林小齊才動了動僵硬的身體,心裏空落落的,他也不明白心裏為什麼會這麼空,他明明是想離開爸爸,但是,卻又在心裏想他得這麼厲害,甚至隻是因為他方才沒有親吻他的唇瓣,便覺得失望。
十七歲的少年,心裏總是無限矛盾的,情愛讓人悸動,也讓人茫然,他承認,即使在外麵去了三個月,他依然沒有長大。
林小齊第二天起得晚,好久沒有睡家裏這樣舒適的大床了,他居然有些不習慣。
整理了周驥給他的他在外的一幹行李,那些髒兮兮的衣物當然是被周驥扔了,留下來的隻有他的用膠袋包了一層又一層的畫稿。
心裏矛盾又別扭,但行動上依然和周驥冷戰著,而且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
將畫稿整理好,然後,他計劃著將一路見聞寫出來。以前計劃的要騎自行車旅行來紀念十七歲,現在好了,這項計劃是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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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榴蓮
周驥畢竟不僅僅是個父親或者情人而已,他還是大集團的董事長,是許多人的老板,他有事業要忙。
林小齊對他的冷處理態度,讓他心涼,反正人是找回來了,他便先去做事了。
望著外麵明淨高遠的天空,被困在屋子裏的林小齊挺懷念旅行時路上的生活。隻是,他現在去個後院,身後也是跟了兩個人的,這讓他心裏煩悶,卻拿這些人沒有辦法,誰叫他現在的身份隻是周驥的一個小男寵呢,連發脾氣時別人也是那副對待主人玩物的態度,這讓林小齊氣壞了,心裏憋著氣,隻會回到房間裏砸東西,那艘爸爸送給他的拚裝船都被他失手砸壞了,看著一堆木頭,他心裏既悔又氣,想重新將船拚好,發現幾個重要的部件被他剛才火大發作的時候踩壞了,根本再也拚不回原來的樣子,他隻氣得將一堆木頭從樓上扔了下去。
這股怒氣直接持續到了晚上周驥回來,將拚裝船壞的怒氣直接發泄到周驥身上,自然對周驥沒有好臉色,吃飯的時候悶頭吃完就上樓了,看也不看周驥一眼。
撲到床上去悶悶不樂,想哭又哭不出來,他覺得他現在實在是生不如死的活著。
林小齊這樣,周驥心裏當然好過不到哪裏去。林小齊的冷淡無視態度比起他無理取鬧的亂發脾氣更讓周驥難過,但是,他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處理了,難道像以前哄女人一樣的去哄林小齊,周驥現在心裏很亂,他不想這般去幹。
兩人之間持續著這種糟糕透頂的狀態,總有一天,總有一個人會先受不了,會先將這種狀況打破。
林小齊其實是一直想要爸爸先妥協的,至少,那個男人首先應該向他道歉,為了那天在車上的行為;其次,爸爸不應該將他拘禁在房子裏不讓他出門,而應該送他去讀書,或者,讓他離開去旅行也好;再次,爸爸以後要對他體諒,要給他將他原來的身份恢複回來,當然,不恢複回來也沒有關係,不過,至少要給他一個新的身份吧,不要讓別人認定他就是爸爸的小男寵了,那樣侮辱性的身份,讓他沒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