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鬧見他聞風不動,一臉鬱悶的坐在椅子上,“你真正經還是假正經?”
“你看不出來?”顧邵開啟瓶蓋,往透明的高腳杯裏倒進紅酒,那鮮紅的色澤誘人,“以後的心思少花在這個上麵,司嘉隻是管家的女兒,也隻是我的玩伴而已。”
“隻是?那我也嫉妒。”能陪你一起長大,是多麼浪漫而又幸福的事情。從你懵懂到躁動的青春到現在盛名遠播,如果每一步都有她的參與,有她一起見證,她會很高興。
服務生上了兩份紅酒黑椒牛排,肉滋滋作響,引人食欲。
顧邵修長的手指用力、漂亮的,沿著肌理將盤裏的牛肉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端到了鬧鬧眼前,紳士而有禮,換她尚未動手的一份,勾起嘴角道,“爺爺的監控下是不允許的,即使在外人看起來爺爺有多麼疼愛司嘉,可在他眼中司嘉隻能是管家之女。”
鬧鬧驚詫的抬頭,就她所見,顧爺爺喜歡司嘉尤甚,卻也隱約隔著點什麼。而她與老爺子僅相處幾個月,卻感受到老爺子真誠的疼愛。
“今天你看見張萜與司嘉,難道沒有看出點什麼來?”顧邵抿了一口酒。
“老爺子這麼精明的人不會平白無故這樣做的,難道司嘉是在監視張萜?”她家爺爺說過張萜雄心壯膽,野心極為可怕,難保他不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顧邵挑眉點了點桌子,“好了,這下你放心我不會跟她再有什麼關係了吧。”
“哼,那也不能斷了她對你的非分之心。”
“鬧鬧,你也太無理取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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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
顧邵歎了口氣,其實能有女人為自己吃醋也是件幸福的事。
“等這一陣忙過去了,我會親自上門向毛爺爺說明我們兩的情況,你準備好了嗎鬧鬧?我想我們兩能夠一直走下去。”顧邵就那麼輕而易舉不經意之間提到了這個。
她隔著桌子遠遠的就能感受到他的氣息,霸道,獨斷,卻也剛毅,執著,她從未想過和這樣一個強勢的男人走下去,走的很遠。
但是顧邵讓她做到了,他剛硬的外表下,是一顆跳動沸騰的心,能在她固執己見時包容,在她危險時不顧自己安危前來,能給與她世界上最真誠的承諾,有了這些她還能猶豫什麼,所以她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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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沐春風鬧鬧還沒有上癮,第二天就華麗麗的囧了。
她果真猜的沒錯,顧邵這一次是要去完成一個至少十天的任務,邊境的走私販毒屢屢不止。這次政府秘密組織了調查小組,明朗朗的發現竟然有政府官員參與進去,當權者大怒,非得要查個明明白白。
而顧邵這一支特戰小組被委以重任,肩上的擔子很重很重,且危險係數極高。不排除有境外恐怖分子參與,他們的宗教信仰遠遠超過我們所能想象的,自殺式行為也極為普遍。
甚至心理學家分析說,這些恐怖分子的思想完全脫離個人獨立思考,形同機械,能隨時隨地的奉獻自己的生命去維護他們的信仰。
鬧鬧本來是極為不同意顧邵參加的,他本來已經離開了特戰旅,也沒有理由義務去完成任務,且,她記憶猶新的是參謀長在上次狙殺車庫的時候就已承諾這是最後一次任務。
可顧邵卻捂著他的胸膛,肩膀上挎著他引以為傲的狙擊槍,臉上的興奮勁完全掩不住。所以她妥協了,她怎麼能攔得住一個天生血液裏有躁動因子的男人去完成他的夢想,他的興趣。
即使危險,可他熱愛,她沒有理由攔住。
顧邵和於洋帶領的小分隊第二天就離開了部隊,而鬧鬧也整裝待發。
當然,她絕對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
喬裝成勤務兵中的一名不是什麼難事,況且山人自有妙計,她能跟著到邊境去自然有兩把刷子。
直升機懸空在一片枝繁葉茂地勢繁雜的樹林上空,顧邵動作迅速的甩下繩子,隊員們聽從指令的魚貫而下,兩腿並攏夾緊繩子,順著重力的自然下落,最後半蹲落地。
螺旋槳轉動揚起的巨大旋風吹得巴掌大的葉子亂飛,隊員們退至十米開外,尋找掩藏最佳點。顧邵握住耳麥與飛行員聯絡,“飛鷹任務完成。”
前幾天顧邵於洋他們全都廢寢忘食的部署周圍一切,在簡易的帳篷裏,他神情肅穆的指著LED屏幕上大致的敵人盤踞地,“即使我們攻克外圍,難保會死在第二批圍追堵截下。”
韓申敲擊鍵盤如實說,“且不排除他們擁有大規模的殺傷武器。”
於洋二郎腿翹起,激動的道,“也就是說火箭筒也能用上?”
“你給我消停點。想點應對方案,別貓抓耗子又被人逮住。”顧邵狠狠地刮了他一眼。
“擦!感情每次我身先士卒都被你們白白鄙視了?那可以,下次老子可不衝鋒陷陣。”
鬧鬧被顧邵發現的時候正滿臉油汙的翻動整口大鍋給這個小分隊準備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