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有點兒跪不住了,我腿上有傷,跪著挺疼的;再說當著護士我也不好說是罰跪呢,就到床上歇著去了——你又好久不回來,我就以為你甩下我不管了。”
陳原恨聲道:“你為了我傷成這樣,我能甩下你不管?你把我當什麼人?”林奕道:“是,盤子扔出去我也覺得自己挺過分的,我以為你收拾完了怎麼也得罰我一頓的;結果你就那麼走了,我心裏就慌了。”
陳原看他已沒什麼氣焰了,便道:“你既然也認為自己該罰,你覺得我會怎麼罰你?”林奕沒想到他竟讓自己來判罰,愣了片刻道:“我當時覺得,你就是心疼我這一身傷,不用皮帶打,大概也得打幾巴掌教訓一下。”
陳原道:“行啊,就依你,十下巴掌——你腿上有傷,就別跪著了。”說著走到他身側的床上坐下,一拍自己的腿,“趴著挨吧。”
林奕看了他一眼,因為腿上有傷,隻能慢慢俯□趴向他腿上。陳原卻一伸手將他架了起來:“你們家的規矩,不是去衣受責嗎?”
林奕原本在他跟前象個孩子一樣倒沒覺什麼,如今剛義正詞嚴談判了半天,轉臉就要扒了褲子挨打,他可有點拉不下這個臉來——陳原也不急,就坐在那等著他——林奕受了傷,他本來也沒想真打他,隻是若不給他個教訓,這孩子又會當自己不把他放在心上。
陳原心裏一直有葉之華,確實沒怎麼想過林奕的心思,如今聽他抗議了一大堆,才明白這個弟弟打小就沒人管的孤兒心態——陳原十來歲上父死母嫁,這淒惶滋味親身體會過,父親病逝後家裏債台高築,無以為繼,他眼睜睜看著母親上了那個男人的車,把他丟給老邁病弱的爺爺——若不是後來遇上斌哥,他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他也聽斌哥說過,林奕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少爺,絲毫不像其他二十來歲一身叛逆追求自由的少年人,反而喜歡在自己這兒給兩個哥哥拘管著,寧肯挨打受罰也不肯搬回學校公寓——原來他什麼也不缺,缺的卻是親人的關注和疼愛——陳原是一言九鼎的漢子,既然答應跟他在一起,便打算好好跟他過,不能連這份安全感都不給他。
林奕論沉默以對可真拚不過陳原,默默站了一會兒,就哆嗦著把病號服的褲子褪到膝窩,扶著他的腿慢慢趴了下去。結果胸口一沾他的腿身子就是一挺——他胸骨肋骨多處挫傷,陳原的腿上又筋肉如鐵,哪兒禁得住這麼趴下去擠壓?林奕疼得身子一弓,兩條腿又給褲子兜著邁不開,身體失去平衡便直往前栽了下去。
陳原早有防備,聽得他一聲驚呼,伸臂便勾著他脖子將他攬了回來——那是他身前唯一沒受傷的地方;林奕掛在他胳膊上好半天才喘勻了氣兒,自己忍著疼解釋:“我趴不下去,壓著哪兒都疼。”
陳原也不逼他,本想他再像平時一樣哀求兩句也就放了他;哪知道林奕自己調整了半天,雙手扶著床弓身擺好了姿勢,低聲道:“哥這麼打吧”,陳原暗暗歎了口氣,道:“內褲”。
林奕以前捱他的打從來都是拖過來摁住就打,就想留著內褲混過去,沒想到他今天竟較上真了——自己這麼撅著就夠沒臉的了,含羞忍恥矛盾鬥爭了半天,早打完早了結,隻能咬著牙把內褲也褪下去,一張臉羞得恨不能埋到床底下去。
陳原以前從沒對他動過心思,如今已經答應了他,再看著眼前飽滿挺翹圓鼓鼓的兩團,心中竟劃過一種異樣的衝動——他也說不清自己怎麼回事,趕緊揮掌拍了下去。
陳原手重,巴掌跟砸下來的榔頭似的,林奕差點給他拍得栽下去,總算挨打前早做好思想準備、咬緊了牙關才算沒叫出來——就這麼一邊一下打了幾下,整個屁股已經紅腫一片。
陳原打幾巴掌回過神來,看他每挨一下都得哆嗦半天,也怕他身上有傷受不住,刻意收了一大半力氣,同時放慢了速度,每打完一下就看看他的反應,萬一挨不住了好及早收手。
林奕後邊兩片跟著了火一樣,這把火才落下去又一把新的燒起來,要不是帶著傷行動不便,真想捂著屁股趕緊逃開——好在幾下重的之後哥哥明顯越打越慢,越打越輕,便知他還是心疼自己的,心頭就是一暖——他這個姿勢本來就尷尬曖昧,心中暖融融的再一生綺念,等十下巴掌打完了,他□已高高挺了起來。
陳原看他打完了還不起身,隻當他疼得動不了,忙伸手過去扶他,林奕倚在他懷裏,便拉著他手放在自己蓬勃的欲望上——陳原沒想到他挨個打下邊竟這麼硬了,可大家都是男人,手工活是不用人教的,愣了一下也就明白過來。
121
121、(二)歡好 ...
陳原抱住林奕,替他搓弄一陣,林奕很快釋放出來。陳原自從與葉之華分手已經禁欲一個多月;他正值血氣方剛,此刻看著林奕滿足的樣子,自己也有點動火;林奕倚在他身上自然感覺得到,得意地一笑,便伸手握住他的。
陳原那裏堅硬燙熱,再被他一碰越發壯碩非凡,林奕從去年跟他住在一起就眼饞不已,如今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握住了。
林奕拉開他褲鏈將那條烏龍放了出來,伸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心裏禁不住又愛又怕——自己跟阿文好一直是一號;看原哥的性子卻隻能讓他在上頭,可自己後麵也沒經過,這麼大的家夥怕是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