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同一人,但又不是同一人,就像鏡子的正反兩麵。仔細看還是不一樣,就像鏡前的你舉的是右手,鏡中的你舉的是左手。
現在的顧惜朝隻是無法去適應心中深處的轉變,他把不甘認為想念。
傅晚晴咯咯笑道“你還真有意思。”
前世的她不從在顧惜朝麵前這樣天真爛漫的笑過,隻因她過了那天真爛漫的年齡,她隻有溫婉賢惠。
顧惜朝輕笑道“你還是笑起來好看”
傅晚晴一愣,羞罵道“呆子”
顧惜朝道“你是否有不開心的事。”
傅晚晴一怔,苦澀道“你怎麼知道。”她的心思從未被別人注意過,玲兒是不敢問,傅宗書是沒時間問。對感情粗心的鐵手更是沒有發現過。
顧惜朝笑而不語,這是前世積攢下來的經驗。他一眼就能看出傅晚晴的高興與否。
傅晚晴猶豫很久,輕聲道“是否人長大了,就累了”她見顧惜朝望著遠方的垂柳,她以為顧惜朝沒有聽見她的話,她也就沒再次開口。
傅晚晴望著河邊嬉笑的孩童,內心酸澀。
“很多事情都不一定,它們各有它們自己的利弊,看你怎麼去理解。”顧惜朝的聲音回趟在傅晚晴耳邊。
傅晚晴道:“也許真如顧公子說的這樣!”
顧惜朝看著雙眸流溢著哀傷的傅晚晴,顧惜朝道:“我說的也不全對!隻是有些事情看你怎麼去理解”
傅晚晴喃喃自語道:“我自己怎麼去理解?”
顧惜朝頷首。
……
顧惜朝告別傅晚晴,回到六扇門,他剛到房門前,就看到追命在門口等待著自己。
“惜朝!”追命興奮的叫道“二師兄現在醒了,大師兄為他號過脈,”顧惜朝把門推開,讓追命進來,追命邊走邊到“大師兄說二師兄現在隻不過是身體虛弱,靜養幾天就好。”
顧惜朝持壺拿起桌上二個空杯,到滿。把一個杯子推向追命“累了吧,喝點東西解解渴”
追命不好意思的坐下,圓溜溜的眼睛勾勒成一個弧,酒窩也一深一淺露了出來,追命拿起杯子,“咕嚕”猛喝起來,追命眼睛猛一亮,“這是竹葉青”追命抱怨道“這麼好的酒你也不告訴我,害得我都沒好好品味”
顧惜朝也沒想到這會是酒,這是他口渴命小一給他送來的。
顧惜朝當時心情不好,也沒去品嚐,他也沒有多想。隻認為瓷壺裝著是茶水而已。
可想而知,這一定是東方的囑咐。
顧惜朝又往追命杯中到滿酒。“這回你可要好好品嚐”顧惜朝輕笑道。
追命眯著眼點頭,嘴唇靠近杯口,開始認真的品嚐起來。
“不對啊!”追命疑惑道“這不是竹葉青,它雖沒有酒味,但有淡淡的香味,喝進喉嚨雖和竹葉青的感覺一樣,但下了喉嚨,就會發現它不是竹葉青,它比竹葉青要辛辣夠味。”
追命頓了頓繼續說道“惜朝,你這是從哪買的,我還是第一次喝過這樣的好酒”
“我也不知道,這是東方讓人帶過來的”顧惜朝實話告訴追命。
“那以後就沒有的喝”追命失望的垂下眼皮,他本打算問出地點去喝上它十壇二十壇,可一聽是東方送給惜朝的,他就知道這酒恐怕汴京沒有的賣。
顧惜朝,輕笑“等東方回來我幫你問問,說不定那日你就去了這酒的故鄉,倒是還不夠你喝個夠的。”
追命點頭連說三個好。
“你今日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顧惜朝優雅著喝著酒,問這旁邊坐著的追命。
追命嗬嗬笑道“我本打算找你和我一起喝酒”追命搖晃酒杯,“那想你這有好酒。現在也終於解我這段時日的壓抑”追命豪爽道“惜朝,今日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