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眼。
唐菲兒認為顧惜朝就是自己爹爹和顧憐夢所生的孩子,她恨爹爹對娘親背叛。但更多的是怕顧惜朝認祖歸宗,搶了自己的地位,奪走下屆唐門門主之位,畢竟顧惜朝是長孫,比她更有繼承權。如果讓顧惜朝再娶了傅晚晴,以傅晚晴的家世,她唐菲兒就一點繼承希望也沒有,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顧惜朝和傅晚晴來的前堂,在離顧憐夢和傅宗書坐的地方一尺遠處停下。
傅家管家吆喝著:“一拜”
“哈哈”清脆如鈴笑聲打斷傅家管家的話語,賓客都往笑聲看去。
唐友峰黑著臉,冷聲叱責:“菲兒,放肆!你這是做嗎?不要在這丟人現眼。”
“丟人現眼?”唐挑眉不嗤道:“我看這是在說顧公子,顧惜朝吧!”
唐友峰臉色越來越暗,淩聲道:“莫要在這胡說!你若不舒服,現在就可以回去”唐友峰起身去拉唐菲兒。唐菲兒猛一甩開唐友峰,怨恨的望著唐友峰。
“不舒服?女兒現在舒服的很”唐菲兒站起來,雙眸在四周打轉。突然她把視線落在鐵手身上,嘴角上揚看好戲道:“我看不舒服的是顧公子,我也佩服顧公子的好脾氣,竟娶被他人沾了身的女子。”唐菲兒瘋狂笑鄙夷道:“我看顧公子今日還是穿青衣的好,比較接近綠色。”
前堂喧嘩議論起來,。
唐友峰怒氣衝天,“啪”的給唐菲兒一個耳光,唐菲兒捂住被扇的麵頰,狠毒的望著唐友峰,她咬牙切齒冷笑。
唐菲兒發瘋大叫道:“我又沒有說謊。那天晚上我親眼看見”唐指著傅晚晴,“她與他”唐又指向鐵手,繼續道:“在客棧春風一度,做苟且一事,好不要臉。”
傅晚晴猛掀開紅蓋頭,怒聲急道:“你胡說!我沒有。”
鐵手也站了起來,大聲喝道:“休要胡說。破壞傅姑娘與我的名譽”。
“名譽?我呸!半月前‘月來福’客棧,天字號房間”唐菲兒鄙夷看著傅晚晴,不屑輕笑道:“傅姑娘胸`前有顆紅痣。”
傅晚晴一怔,搖頭,喃喃自語:“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傅晚晴上前抓住唐菲兒的衣角,錯亂搖頭,驚恐道:“不可能的!”傅晚晴瞪著唐菲兒,質問道:“你怎麼會知道?”傅晚晴大聲再次淩厲喝道:“你怎麼會知道?”
唐菲兒狠毒望了顧惜朝一眼,目光投向傅晚晴,嘲笑道:“我怎麼知道!我不光知道這些,”她頓了頓,繼續嘲諷:“我還知道,他”唐菲兒再次指向鐵手,“他右臂膀上有著曲形的胎記,不也許是刀疤。”
鐵手一愕,唐菲兒說的不錯。鐵手在心中驚道:原來那日解救晚晴的是自己。
傅宗書一驚,自己明明命人給顧惜朝和傅晚晴下的□,為何變成這樣?
傅宗書現在騎虎難下,他一方麵不願舍去顧惜朝認祖的機會,一麵不願讓自己的兒子娶個殘花敗柳,何況還是被自己最厭煩的六扇門奪去清白。
傅宗書四周觀察的賓客,心中暗道:不好,晚晴就算不是自己親生女兒,但外人都知道她姓傅,是我傅宗書的女兒,這事一鬧,我不就成為朝中人的笑柄,天下人都會說我教女無妨。
傅宗書現在有殺掉傅晚晴、鐵手、唐菲兒的衝動。
聰明的顧惜朝當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沒忘記趙熙邪笑說道,要送自己一份大禮時得意的表情。
顧惜朝一直站在原處,保持不動,就像被嚇傻的新郎。他在好好扮演著此刻自己該有的表情角色,一個剛知道自己的妻子是殘破之身的新婚丈夫該有的吃驚、驚慌、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