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漠,”秦遊從桌上下來,臂彎攔著漠北的脖子靠在他背後,下巴擱在他頭頂上:“我跟你說……”
漠北仰起頭往上看,他已經喝了快兩瓶了,沒上臉,眼睛還是清亮清亮的,裏麵映著秦遊漂亮的臉。 ⊙思⊙兔⊙網⊙
“你確實是有病。”
漠北很認真地點頭。
秦遊抹開他過長的劉海,在他額頭上親一下:
“被我傳染的。”
沈楠探頭往外看的時候,秦遊正在往漠北嘴裏塞手指餅幹,長長的五根打橫排開,一根一個顏色。
秦遊問哪根是抹茶味的,漠北用舌頭撥著一根動一動,秦遊就湊過去叼住那根折斷吃掉。最後五根都叼走了,漠北才把嘴裏剩下的嚼嚼吃掉。
秦遊忽然朝沈楠看過來,眼睛亮得讓後者微覺狼狽,挑釁地一笑,低頭狠狠吻下去。
漠北猝不及防被堵了嘴,鼻子裏發出一個表示詫異的音節,仍然乖乖坐著沒動,眼睛清亮亮地眨巴眨巴。
沈楠默默收回視線。
老子看到什麼了?兄弟禁斷?調 教?誘 奸?
靠,狗眼閃瞎了。
沈楠的新發現:
1.漠北心情不好或者不舒服就會睡覺
2.漠北一睡下去就很難起來,不然會耍脾氣
3.秦遊很擅長挖漠北起床
4.漠北酒量很小,但是醉得不明顯
5.漠北喝醉了會很乖
6.秦遊很了解漠北,而且對他不懷好意
7.漠北對此毫無察覺
秦遊把漠北灌醉了之後各種輕薄調♪戲逗著玩,玩夠了把他哄睡著就走了。順帶一提,他哄人睡覺的方式很特殊——把人抱在懷裏上下其手,摸到對方睡著之後再塞進被子裏。
沈楠原以為他會留下過夜(趁機幹點什麼),秦遊瞥他一樣,完全感覺不出善意的笑容裏帶著一點難以形容的諷刺,他說,我是他哥哥。
於是沈楠留下了,熬了一夜沒睡之後在第二天早上看漠北從被子裏伸出手死命撓枕頭,並聽他用疑似撒嬌的口氣抱怨宿醉之後的頭疼。
然後兩人分食了秦遊帶來的蛋糕,味道出乎意料地好。
吃飽後沈楠打算回家補眠,漠北也表示頭疼要繼續睡,同時堅決無視了沈楠回家的打算,用蠻力把他拖進被子裏抱著睡了。
疲憊至極的沈楠是數著草龘泥馬跳崖入睡的,神獸們跳崖之後又闖入他的夢境在遼闊的馬龘勒戈壁上盡情狂奔了一趟又一趟
——其實他早該發現的,漠北習慣裸睡……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次漠北再沒把頭臉都埋死在被子裏,順便也讓沈楠還能喘口新鮮空氣。
忘了另外注:這段裏“上下其手”的用法是錯的錯的啊!》《這個詞本身不是亂摸的意思……|||
漠北這孩子,也就偶爾抽抽一下,之後反省認錯都是不含糊的。有了一次先例,第二次沈楠已然可以鎮定以對,若還有下次,估計他都該習慣上可以主動配合了。
喂豬一樣混吃等死的悠哉日子一如既往,暗潮在兩個當事人一個一無所知一個看見了也當沒事兒的地方洶湧著。
沈楠對事態的察覺是這麼開始的:
離離打電話對他說:“沈哥,你果然還是把北爺拿下了。”
沈楠斯巴達了。
最初的導火索是漠北隨手一敲的“爺有主了”。
對於這麼一位在小圈子被當成神一樣的大爺,數年來前赴後繼明示暗示討好套近乎抱大腿求勾搭的人不在少數,玩笑的有之試探的有之認真覬覦上的亦有之。漠北的態度向來是大而化之一視同仁:勾搭請隨意,再進一步免談。自己主動圍上來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