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土菜館出來,我才發現忙碌了一晚上,現在最空的倒成了老子了。一看時間,才八點多,本來安排天衣無縫的事情,現在因為半路殺出個張B,事情草草收場,落得老子現在孤家寡人了。
剛才有些虧欠馬兒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散了沒有,現在趕回去還能不能見到陳曉雪。也不知道馬兒他們的談判怎麼樣了?會不會又打起來了,這兩人現在都是極其的不理智,打起來很正常的,就怕馬兒吃虧。我立馬撥通了李桐的手機。
怎麼樣了?
都散了,馬兒現正發愁呢?發愁?馬兒發什麼愁?這事有些邪乎。應該最多是打個架,動動手,一方妥協,一方成功,現在怎麼變成了馬兒妥協了。搞不清楚什麼東東。而且我走才多長時間就散了,莫非劉B事先就安排好了談判議程,奶奶的,這小子也更夠陰險的,也不知道耍了什麼花招,搞得馬兒莫名其妙的發起愁來,但願老子多想了。
倒底怎麼回事?
你先回來吧,回來再說,電話裏說不清楚。
這一路上,我的腦子裏可是一點也沒有平靜過,不過不是因為馬兒,我在想自己的事情。我知道,這一晚的一切才是剛剛開始,三隻船,無論哪一隻踩不好,老子都得翻船。今晚是運氣好,再加上老子事先做了周密安排,就這樣也是兵行險招,搞不好還搞得陳曉雪不開心了,一看她那幽怨的眼神就知道。下次,如果幾個女人突然襲擊,老子準要栽,得盡快在幾件事情當中做出了結。
回到了住處,忘記介紹了,我和馬兒、同子三個人一起住,是三室兩廳的房子,三個光棍住,還算寬敞。
回到家裏,馬兒低著頭發愁,抽著悶煙。我就看不慣他那副鳥樣,一個大老爺們,一遇到事情,就垂頭喪氣的。
怎麼了?我沒好氣的說道。
你走了沒多久,我們都走了,留下了他們三個談,馬兒回來就這樣了,我也不知道倒底怎麼了?同子可能也不知道怎麼了,所以剛才問他,他才叫我回來再說。
馬兒,說呀!怎麼回事?馬兒低著頭,嘴裏憋出了一句話。
劉景那B說他放手可以,我必須拿出點誠意出來。
什麼誠意?
他說如果我能立馬給李婷買套房子,他就放手。
這TM算什麼?我一聽就火大了,MD搞得跟交易一樣。憑什麼他劉B提這樣的條件,馬兒這鳥人哪裏來得錢呀!
他還說,要不行,就讓我放手,這是他的底線。
你TMD還是不是男人呀!他提你不會提呀!
他有房子的。馬兒始終沒有抬起頭,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
他還有車。
我一聽這話自己也蔫了,把劉景是某外企白領的事情給忘記了。還真提不出能為難得了他的事情。
不過想想也對,女人嘛,總是要個歸宿的,馬兒是浪子,不給李婷一個住的地方,哪個男人放心把心愛的女人就這麼拱手相讓呀!
現在不光是馬兒了,連我也犯愁了,在這個城市,最便宜的房子TMD也得要六十萬,馬兒這些年揮霍慣了,哪有那麼多錢,就算是首付的首付,馬兒可能都付不起。
留下馬兒一個人在客廳裏發愁,我把同子拉到了一邊。
同子,你有多少?作為兄弟看來不能袖手旁觀,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劉景那B覺得我們這幫人慫。
我就二萬。
奶奶的,我這幾年也沒攢幾個錢,也就這次提成四萬多,我們加一起才六萬,首付至少得十八萬,還缺著十二萬,馬兒不知道還有多少?
馬兒,你現在有多少積蓄?我朝馬兒喊了一聲。
馬兒終於提起了頭,舉起了一把手。奶奶的,沒看出來,這小子還真能攢,五萬,再加我們六萬,一共十一萬,還差七萬,讓馬兒再找家裏想想辦法,應該差不多了。沒想到這麼難的事情,這麼一湊,居然成了,我開心的拉著同子走了出來。
馬兒,沒問題了,我有四萬,同子兩萬,再加你的五萬,還差七萬,你找家裏想想辦法,估計能成。我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馬兒還是不提頭,MD,不會是發愁發得睡著了吧,我正想過去踹他一腳,他悶出了一句。
我隻有五千。我一聽這話,過去就給了馬兒一腳,馬兒一下子被我給踢趴在地上。
MD,你說什麼?五千,你什麼玩意,你的事,老子不管了,老子也管不了了。同子拉住我在一旁勸著。我真是火大了,本來想想老子掏了家底幫他湊湊,沒想到他JB隻有五千,這搞個吊呀!一準沒戲。
馬兒慢慢爬起來,又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低著頭不說話,真TM的是個慫人。
看著怪可憐的。同子有些同情的說道。我想想又何必呢?做個浪子多好呀!不用這麼發愁的,到時找個真心愛自己的人,茅草屋照樣娶她過門,然後再慢慢攢錢買房子,多好呀!何必受這份罪,現在倒好,好好的浪子不做,學人家做情癡,真TM犯賤。
算了,為一個妞傾家蕩產的,不值得,姓劉那B肯定早就打聽清楚你沒有錢,才給你下了套,讓你往裏鑽,你還是知難而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