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無聊的慌,吳萍萍打來了電話。上次陳曉雪說吳萍萍喜歡我,我看到這個女的就有些怵,我可不想因為她,把我和陳曉雪剛剛建立起來的一點點感情給徹底葬送了。好在這些天在醫院裏陪我的時候,她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現在她來找我,不會是來索要前幾天對我的恩德吧,讓老子以身相許老子可不幹的。這電話是響個不停,老子的心裏的慌慌的。
可是她的電話又不能不接,現在我很想從她口中知道陳曉雪的消息,不妨去見見她也好。這個大媽這些天對我看得很緊,我是一步也出不了這門。也不知道黃倩給了她什麼好處,這大媽倒是異常忠心,死活不讓我出去。我就不信這個邪,經過幾番接觸,我決定對大媽實行反收買,沒想到居然成功了,看來人都過不了錢這關。
喂!帥哥,幹什麼這麼長時間才接我電話。吳萍萍顯然對於我如此遲鈍的接聽她的電話有些不滿。
姐姐,我剛要撒尿,剛解開褲子準備開張,你就打來了,所以就稍微讓您等了一下。這不,事情剛一辦妥了,我馬上就接聽你電話了。
你可真逗。帥哥,我晚上無聊,能陪我出去玩嗎?吳萍萍開門見山的約我,這不是他奶奶的直接向我示好嗎?吳萍萍對我有意,我是早就知道了,可是她從來沒有明確的表示過,哪怕是一些明確一點的暗示也沒有。按理說這年頭女追男也不是什麼不好意思的事情。
叫你的朋友呀!我不想讓吳萍萍覺得我很急於見到她一樣。
大哥,我不是和陳曉雪吵架了嗎?李婷又找不到。奶奶的,女人這氣生得時間還真長,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和好。看來她是不知道陳曉雪的事情了,我是從她那裏打聽不到什麼關於陳曉雪的事情了,那老子還跑去幹什麼呀!
可我這剛大病初愈,現在去,這身體不行呀!我隻得推諉道。
又不是叫你喝酒,就是陪我喝喝茶。MD!又用喝茶引誘我,說實話,她這招還真厲害,我就像條件反射一樣,她一說喝茶,我就想到那吊帶衫,想到那晃悠悠的胸部,我所有的矜持和堅持都TMD沒了。
好,你在哪裏,我現在過來。我現在倒有些迫不及待了,欲望這玩意,不是說控製就能控製得了的,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李婷那晃悠悠的胸部,恨不得背後生翅,飛過去。
到了茶室,吳萍萍早就坐在那裏了,她和陳曉雪一樣,好像對這個茶室特別的在意,也不知道這兩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喝茶嘛,也不知道換個地方,死認這個鳥茶室,莫非他們跟這老板有一腿,呸呸,老子怎麼能這麼想自己的女人,剛才想的不算。
帥哥,你怎麼這麼老半天呀!看來吳萍萍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在等了,難怪有些迫不及待了,奶奶的,看來是真的想老子了,但是女孩子嘛,你也要矜持一點,這麼猴急,搞得老子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這不剛好嗎?穿個衣服這傷口都要撕裂一樣,好半天才穿上這衣服。我指指受傷的部位。
都多少天了,早該好了吧。
疼。我指指受傷的部位,這個傷口其實出院的時候就好的差不多了,是黃倩非得這麼緊張,說什麼傷口還沒有好結實,被她這麼一說,這些天還真是覺得有些疼,心理作用吧!
活該!吳萍萍有些恨恨的說道,她知道我這傷是因為陳曉雪而受,現在是恨烏及烏了,奶奶的,這女人的邏輯,老子還是真不能理解。
你看你這叫什麼話。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英雄救美。吳萍萍滿嘴的醋意。奶奶的,老子就是樂意為陳曉雪挨刀子,你管得著嗎?
喝什麼?吳萍萍把單子遞給我,我翻了翻,這奶奶的什麼茶到了我嘴裏都一樣,我其實就是不明白,那些說懂得品茶的人還真能把茶說得那麼邪乎,有什麼好壞之分,我是不懂的,茉莉花茶和鐵觀音到我嘴裏都是一樣的茶味。
龍井吧,我這人對品茶沒什麼講究,反正都一樣是解渴。
沒品味。吳萍萍好像很不能理解我不懂得品茶。
裝,都是TMD裝的,都是一樣的人的構造,我還真不信有幾個人能品得來茶的。品茶這事情,我還真不大明白,不過都是茶,有什麼香不香,好喝不好喝的,奶奶的都一樣。
我不跟抬這杠。吳萍萍叫了服務生,給我點了龍井,自己叫了紅茶。
服務生走了,我才開始注意到了吳萍萍的裝束。一直以來我都不認為男人好色是男人的問題,關鍵是誘惑太多,就拿吳萍萍的這套裝束來說,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抵受得了的。這是一套黑色的吊帶低胸裙子短裙,絲質的材料,讓這件衣服看起來很輕飄,好像一吹風,裙底的風光就會出來一樣。下麵是黑色的超薄短褲,把整個大腿襯托得更加性感。我的姐姐呀,你這是幹什麼呀!老子才大病初愈,就讓老子看這麼限製級的場麵,小心老子傷口崩線。想想這裏還真有個故事,說一個剛剛割了包皮的男人調戲一個護士,女護士很生氣,第二天換藥的時候,故意將衣服的扣子解開了,露出了性感的乳溝,那個男的一看,啪,剛剛縫好的傷口就崩線了,叫醫生趕忙又給他縫好。第三天換藥的時候,護士又多解開了一個扣子,啪,又崩線了,趕忙又縫好,第四天換藥的時候,來了兩個護士,一個露大腿,一個露咪咪,啪啪!這線又崩開了,醫生無奈的看了看,沒地方下針了,都是洞了。想到這裏,我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傷口,雖說沒有線了,這傷口要是崩開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