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伸出指尾和張易陽勾了下,然後一臉奸笑。張易陽服了她了,和他一起她就是那副狀態,特別可愛,以前沒發現,覺得她神聖不可侵犯,是很認真的一個女人,原來她也有不認真的時候。不過,像蘇凝這種年紀的女人可愛起來相比那些小女孩有味道多了,他經常都忍不住吻她一下、摟她一下,或者……摸她一下,她突然遇襲時的尖叫聲,令他迷戀……
回到市區,蘇凝說去公司。
到了蘇喬,看見的是繁華一片的景象,然而看見的何巧卻是一臉愁容,張易陽問發生什麼事?何巧說晚上再說,隨後迫不及待出去了,張易陽隱隱覺得不妙,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在蘇喬呆了一個多小時,張易陽送蘇凝回半山別墅,兩位老人家還沒離開國內,蘇凝要先回去請安。倒是蘇然走了,和郭婷去了旅遊,去什麼地方沒有人知道,他們沒有說下,就說半個月以後回來。
在蘇家呆了兩個多小時,張易陽又送蘇凝回她家,然後張易陽去張存家,去看看那對新婚夫婦和睦不和睦,當然結果是和睦的,小日子過的滋潤之極。張存告訴張易陽,雙方父母都不願意搬到城市住,而且在他去旅遊後一天就一起離開了……
晚上,在何巧家裏,何巧告訴張易陽一些很勁爆的事情。
冷羅刹幫龍銘天做事,而且做的第一件事是把歐洲的生意搶過去,現在還有最後一批貨,出完這批貨後就不是他們做了,是高科做。工廠剛增加了生產線沒多久,各方麵投入很大,被那麼一搞,血本無歸。還有黃泥崗開發計劃,張易陽之前想到那些賺錢點子,龍銘天不知道,冷羅刹知道,她通通說了出去,還拿出計劃書,那壓根就是張易陽的計劃書,還拉走許多客戶,許多合作夥伴,總之,何巧說他們損失很慘重。
“她為什麼要幫龍銘天?”張易陽覺得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剛剛見過蘇妙忠,蘇妙忠沒告訴他,不過蘇凝求他放過冷羅刹時,他說了一句話:我無法對這個人怎麼樣了!當時張易陽覺得奇怪,不明白蘇妙忠話裏的意思,現在才完全明白,因為龍銘天,蘇妙忠和龍銘天翻臉了,甚至情況要更嚴重。
“我怎麼知道?”何巧一臉鬱悶表情,“我問過她,她好像很煩我,沒說幾句就掛我電話,然後再沒接了,後來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讓我不要煩著她。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對過我,我當時完全呆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在……”何巧猶豫了一下,然後才小聲道,“龍銘天的一個別墅裏……”
十多天之前,法國巴黎。
冷羅刹從國內到巴黎已經好幾天,她臉色不太好,心情更太好。她是一個強悍的女人,聰明的女人,人人都那麼說,都那麼認為,她自己亦覺得自己非常強悍、非常聰明。但是,經過一次次的沉痛打擊,一次次無法把握一些至關重要的事情,她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這一次,算是逃跑了吧?
法國巴黎,冷羅刹喜歡這座城市,她喜歡隨心所欲降臨到這座城市,而非被迫。這次,她感到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她痛恨自己,痛恨自己不足夠強大,更無比痛恨蘇老頭。不過,想想蘇凝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她又無法真正的恨起來。
張易陽這個男人,他總能把一些原本很簡單的事情弄到十分糟糕,冷羅刹對此非常無奈,偏偏她心裏始終如一深愛張易陽。哪怕離開的前一刻,分別的前一刻,心裏想的、念的都是張易陽,為張易陽想一切,念一切。歐陽靜兒說她傻的徹底,她說歐陽靜兒不懂,歐陽靜兒不是不懂,她隻希望冷羅刹能夠愉快一些,有一份安穩的愛,安逸的生活。
她注定無法安穩,到巴黎第一天她就迫不及待去做了一幅很大的照片,貼在房間的牆壁裏。甚至換個鎖用的都是張易陽的生日號碼。她原本是想忘掉張易陽,但是有些行為,做出來的根本就不是忘記!
她不怪任何人,她隻怪自己。
當然,還有一個人,龍銘天,這個人麵獸心的敗類。
默默的看了那張照片良久,冷羅刹出門了,去找一位朋友,一個人太悶了,她準備明天和這個朋友去瑞士轉一圈。
離開大夏,冷羅刹走路去,那位朋友就在不遠處的河邊等她。冷羅刹知道有一條直徑,但此刻是夜晚,那條捷徑的燈光無比昏暗,她猶豫著要不要走。
冷羅刹啊冷羅刹,你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貪生怕死了?黑暗有什麼可怕?冷羅刹在心裏嘲笑自己,繼而轉身走進那條漆黑的巷子,所謂的捷徑,無疑,她做出了一個錯誤決定。當她走到巷子中間的時候,後麵突然衝上來三個粗獷的男人,圍住她,雖然光線條件不好,冷羅刹仍然能夠分辨出來,這三個是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