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這樣?”張易陽很無語,這樣等於公開和蘇妙忠作對。
“你現在還問這個問題不覺得自己特別傻?”冷羅刹給張易陽一個苦笑,“我不具備別的選擇,我曾經就逃避我,也嚐試去麵對過,無論我怎麼選擇我都處於被動的局麵,為此我幾乎喪命,我不要這樣,完全就沒有安全保障,我不喜歡被別人牽著鼻子走,所以,你隻需要告訴我,你確定幫還是不幫?”
“我剛才說了,幫。”張易陽很無奈,“如果,我說如果,如果蘇妙忠肯把他所有一切交出來,你會不會放過他?”
“我會,冤冤相報,別以為我很喜歡這樣,我是被逼到沒有了辦法才反擊。”
聽冷羅刹這麼說,如果是真話,好像是蘇妙忠自找麻煩,如果不是他把冷羅刹逼進死角,或許一切就會大不一樣,自作孽不可活啊!
吃完早餐,醫生看冷羅刹來了,幫冷羅刹換點滴,仿佛算準時間似的,點滴剛完就來。
醫生走後,張易陽接到馮德祥的電話,黃泥崗的事情已經有眉目,要張易陽立刻回去,張易陽想拒絕的,但那隻能他自己去。
最後,張易陽自己走了,把林鳳陽留下來,保護冷羅刹。
張易陽找到王林,讓王林載他去機場,路上給高高瘦瘦那家夥打了個電話,問手下的情況,慶幸不是很傷,已經出院,張易陽讓他繼續在溫州。
“放心吧,在我那裏,絕對不會出問題。”登機前一刻,王林對張易陽說。
飛機起飛了,兩個多小時後,張易陽回到了那邊,由於上機前給淩嘯風打過電話,所以淩嘯風來接,和張易陽一起去見馮德祥。
馮德祥在一個酒店的包間裏,張易陽和淩嘯風去到的時候,看見有兩個男人,是那種大老板的類型,相互介紹過才知道有個是政府商部的官員,另一個是黃泥崗計劃的擁有者,陳先生。介紹過後,開門見山就開始說,陳先生開的價錢很合理,他跑銀行原本可以籌到錢,隻是因為馮德祥背後搞鬼,銀行才不鳥他,再加上商部的慫恿,他沒辦法,隻能找張易陽談。
當然,就算價錢很合理,張易陽都覺得貴,反正不願意出那麼多吧,首先他有實力慢慢磨下去,其次黃泥崗計劃原本就屬於他,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憑什麼要付那麼多錢?
“搞什麼,砍一半價,你當去菜市場買菜?這明顯不行。”談到一半,馮德祥把張易陽拉到外麵說,馮德祥很毛躁,因為張易陽說著說著話就難聽了起來,有點威脅對方的意味,“你到底要不要談?你之前怎麼和我說的?你說你要用正當手法去賺錢,看你現在……。”
張易陽說:“我哪兒不正當了?我拿刀架他脖子逼他賣?沒有吧?你當官的,我是商人,我就是這麼殺價的,況且黃泥崗計劃原本就屬於我,我憑什麼出那麼多錢?”
“屬於你?別人真金白銀砸錢下去蓋的,現在蓋到一半資金出現問題,加上我的幫助你才有機會拿回來,你居然說屬於你?”
“你廢話,按你意思,我生個孩子出來讓人搶走養大之後孩子就不是我的了?”
馮德祥無語。
“要不這樣,你再幫我一次,殺下來的錢我把其中一半分給你。”這才是張易陽的目的,馮德祥肯定有辦法搞定的,而且不用他出麵,就算是髒招,犯法,也是馮德祥犯,關他毛事,當初龍銘天用奸計奪走了他的計劃,他現在也得用奸計奪回來,不然對不起自己。
馮德祥不罵了,看著張易陽,好幾秒後忽然笑了起來。
重新回到包間繼續談,張易陽最後把陳先生氣走了,因為還繼續壓價,陳先生說賣給外麵任何人都不會那麼低的價格,他不知道的是,外麵不會有人敢要。
“馮德祥,下麵就看你了!”張易陽說。
馮德祥說:“我已經開始有點後悔,你沒有我當初想那麼簡單,你不要當大哥,你不是不想當,而是你胃口更大。”
張易陽笑了笑,和淩嘯風離開了酒店。
車裏,張易陽把昨晚所發生的事情和淩嘯風說了一遍,淩嘯風很驚訝,轉綠燈都反應不過來,後麵按喇叭罵人了才趕緊開,過了許久後才問:“你說蘇然要殺冷羅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