侈,這樣的幸福來之不易,他從小做夢都曾想擁有的,一旦真的擁有了,又很怕失去,所以更加珍惜。
更何況,眼前人是他最心心念念的,即便什麼都不做,就這樣拉著她的葡萄園裏,看她一臉笑意,淘氣地摘葡萄來吃都覺得很幸福。
“我們在倫敦的時候,樓下就是一家蛋糕甜品店,小孩子大多都喜歡這些東西,那時候孩子吃著表情多幸福啊,小寶貝兒經常羨慕地看著別人,可能那時候孩子的幸福表情讓他很幸福,那時候又不經常吃,當你太想要又得不到的時候,這東西的感覺是最美好的,我記得後來他自己一天吃三個大蛋糕,吃到吐。[q]”程安雅淡淡地說道,正因為有過去那段經曆,小奶包對甜食情有獨鍾。
“……”葉三少不發表任何意見,聽著有些心疼,又不知道怎麼說,忍不住擰著程安雅的耳朵,程安雅痛呼,手上一把葡萄往他砸去,笑罵,“很痛啊,擰我做什麼?”
“不告訴你。”葉三少冷哼,擺明了我就不告訴你,若當年她不是溜得快,他已找到她,他們母子也許就不會在異國他鄉吃這麼苦。
當初他已建立龍門,養十個家都沒問題,可惜她走了,他又失憶了,當初要不是那一場車禍,他失去記憶,以他的執著也可能很快找到她,她和寧寧同樣不會受苦。[g]
說來說去,都是陰差陽錯,不過他不打算告訴她,他已經恢複記憶了。
“不說就不說,不稀罕。”程安雅笑道,迎麵有一個七八歲的小女童,穿著一件簡樸的紫色裙子,有模有樣地剪葡萄,動作姿勢很熟練,不似新手,臉上帶著笑容,仰頭和她的母親不知說什麼,眯著眼睛,看起來特別的幸福。
程安雅問葉三少,“這麼小的孩子也來剪葡萄?她不用上學嗎?”
葉三少一笑,“今天不用上學。”
那小姑娘見她看著她,甜甜地笑著朝她說一句法語,程安雅不知道什麼意思,葉三少笑著翻譯,“她說你很漂亮。”
“哇,這小孩太有審美眼光了。[。]”
葉三少,“……”
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麼自戀的。
程安雅哈哈大笑,摘了一顆葡萄往小姑娘嘴裏送,也用英語說了句,“你也很漂亮。”
小姑娘聽得懂英語,道了聲謝謝,程安雅很開心。
拎著葡萄園出了葡萄園,程安雅走了有點累,脫了鞋坐在斜坡上,曬著她漂亮的小腳丫子,一邊吃葡萄,一邊看下麵忙碌的人,隨意和葉三少聊天,看來來往往送葡萄的卡車。
“給我一顆。”
“你沒手摘啊?”程安雅鄙視他一眼。
“你喂我。”
“……”程安雅臉一紅,摘了一顆丟給他,葉三少笑著避開,最後還是妥協摘了一顆給他,葉三少笑著結果往她嘴裏送,程安雅還沒反應過來,葉三少的唇就過來了,攫住她的唇。[9]
葡萄一人一半,甜甜的味道在嘴巴裏散開,他不滿足地卷住她的舌尖吸吮,掠奪她的甜美,越吻越激烈,越吻越狠。
流氓啊!她就知道結果會這樣。
葉三少覺得不滿,幹脆側著身體壓著她吻,順勢把她壓在草坪上,更放肆地吻,雙手不滿足地伸進她的衣服內,肆意撫摸著她的肌膚,葉三少更加大膽地把手覆在她的柔軟上,情動之時,用力地揉弄,吻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吻下,激動知識忍不住輕咬。
“嗯……”程安雅忍不住輕吟,不遠處有一陣陣笑聲,她突然驚醒,一手拍掉葉三少作怪的手,光天化日之下,他不要臉,她還要face呢。
“老婆……”葉三少委屈地喊了一聲,野獸頓時化身小綿羊,程安雅大窘,不由得看向下麵,倒葡萄的工人們都看得清清楚楚,個個都在笑,她自然知道這不是嘲笑,隻是一種戲謔,但還是覺得不好意思。[c]
“你發倩也要看地點啊。”程安雅一腳踩了過去,借著他手起來,整理自己微亂的衣裳,再敢來我廢了你。”
“誰發倩了?天底下哪一個新郎比我更可憐,度蜜月都沒老婆抱。”葉三少索性耍賴地躺在地上,又翻了個身子,不滿地躺在程安雅腿上,鬱悶用手指頭戳著她的小腹,“都是你,都是你……”
程安雅,“……”
葉三少這鬱悶還真不是一點點的,蜜月度成這樣真是很憋屈的,程安雅想起昨晚他又抱著她胡來,結果自己難受得去衝冷水,很鬱悶地給蘇曼打電話問什麼時候能行房事,她在一邊聽著差點沒一腳踢死他。[。]
她都能想到蘇美人聽到這句話的臉是多麼的精彩,她都能感覺到蘇曼頓了一會兒才很淡定地回答他的問題,前兩個月裏絕對不成。
他這一聽就軟得和柿子一樣,瞅著她的小腹好似要把這未成形的小東西給挖出來。
若是尋常懷孕,也許前三個月小心點還能成,隻要不太激烈,可她這一胎實在不穩定,她可不要一時之歡害了孩子。
隻有這隻沒自製力的色豬才時刻想著那事,真是……有時候手真的很癢,很想扁他。
“成了,成了,生了孩子再補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