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煩得夠嗆,可這小女人還因為這事跟他鬧別扭,你說江崢煩不煩?愁不愁?
要是換作是別人這麼纏著他,江少老早下狠手整死她了,可舒書不行整啊,一來是他們母子的救命恩人,二來又是世交,偏偏她還沒做什麼歹事,讓你抓不到把柄來收拾她,你說讓他怎麼找個理由來把這塊牛皮糖給整幹淨啊?
五少,考驗你的時候來了,你可得悠著點!
就在江崢揪著寸頭煩的時候,浴室的門開了,林青瓷冷著一張臉走了出來,她的身上穿的還是那套晚禮物,看來是沒有洗澡,隻是進去冷靜了一會。
她連看都不看江崢一眼,拉起地上的皮箱,直接朝門外走。
江崢這下急了,一下跳了起來,從後麵一把抱住她的腰,急急地求著,“我的小祖宗,你這是要去哪啊?我向你道歉,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要打要罵、就算要爆我菊花也好,隻要你別走,隨你怎麼罰都好,我由了你整!”
靠!連爆他菊花都說得出,果然犧牲大了!
林青瓷也見好就收,剛才確實是她有些鬧了,但是舒書這個問題一天不解決,她就一天不能安樂。
你說這姓舒的,她一個大姑娘家的又不是江家的什麼人,天天住在江家,她也不嫌寒磣?也不怕被人說閑話?就算她自已臉皮厚,無所謂,可讓人家怎麼看江崢?又怎麼看她?是不是得說江崢家裏紅旗不倒,龍園這裏還彩旗飄飄?
以前的林青瓷可以任人欺負,可現在,她可以挺直了腰杆,很硬氣地對他們說一聲“不!”
江崢見她雖然沒說話,可他環著的身子卻軟了下來,趕緊搶下她手裏的行李箱,三下兩下就將她的衣服全部分門別類地放進了大衣櫃裏邊,那速度快得,像是遲一秒她就會再拖著皮箱出門不要他了一般。
林青瓷看得是好氣又好笑,那笑裏,隱隱有著她不自知的幸福和愉悅。
江崢快手快腳地幫她收拾完了行李,又走到她的麵前,親了親,溫柔地哄著她,“媳婦兒,你先喝口水,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去啊。”
“好。”她也不矯情了,自己去倒水喝。
江崢一邊放水,一邊豎起耳朵聽著屋裏的動靜,隨即驚覺到,他什麼時候已淪為妻奴了?
可要是不做妻奴,他這寶貝媳婦兒又要拉著皮箱走人了。
權衡輕重過後,江五少覺得,在外麵,有麵子就好,回到家了,麵子真沒媳婦重要,當然一切要以媳婦為標準,媳婦說啥就是啥。
放一下`身段,卻換得到幸福,何樂而不為?
江五少的心眼門兒清得很,孰輕孰重,他也明白著呢。
——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也!
放好了水,將林青瓷請進浴室之後,江五少也順手關上了門,開始大刺刺地脫著自己的衣服。
林青瓷也沒像八點檔女主角那樣驚呼“你想怎麼樣”,這都老夫老妻了,這招數已經掉檔次了,現在咱玩的是淡定,玩的是範兒,管你是床上還是床下,誰的段數高,誰就是那個王!
她朝江崢勾了勾手指.xzsj8.,你能想像得到那個場麵有多靡多豔不?
一個不著一絲寸縷的女人,披散著一頭有些卷曲的大波秀發,長長的秀發垂落在胸`前,將那傲挺的峰給半隱半露,越發勾人心魂。
那不盈一握的纖細蜂腰,俏挺的臀豐潤圓滿,修長的腿讓人恨不得將它圈在腰上,如此魔鬼的身材,再配上那張清麗的臉龐上露出來的嬌媚笑顏,真真差點要了五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