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熙凡比辛福更不耐地揮揮手,“那就快去快回,真煩人,想好好睡個覺也那麼難。”

辛福為了讓羅大少爺少些報怨,一路都是跑著去跑著回,進了人家裏也是三言兩語就結束。匆匆忙忙趕回家還以為羅熙凡已經上床,沒想,才上樓梯就聽到樓上傳來的平平碰碰聲,就像誰家在拆房子。抬頭一看,那間畫室的燈亮了,聲響也是從那裏傳來,辛福加快腳步,急奔上樓。

“你在幹什麼!”站在門口的辛福兩手扶著門框,驚訝地看著屋裏:被撕成布條的床單被套,被扯得到處都是的棉絮,毛巾、茶杯、椅子,全都被毀,而那那個瘋子般的男人正拿著錘子狂砸床架。

羅熙凡聽到說話猛然回頭,那未加掩飾的狠戾,赤紅的雙眼,還有半舉在手裏的鐵錘,周身帶著勃|發的怒氣,似火,邪神。

不知是怒極反笑還是怎麼,羅熙凡看到辛福的驚訝居然咧唇笑了,那還沒褪下的猙獰讓他極其詭異。

“回來啦,正好過來幫忙,我一個人累得要死。”羅熙凡提著鐵錘朝辛福一步步走來,欣長的身子被燈光印在地上大片黑暗,朝辛福籠罩。

“我先去換件衣服,一會就來。”感覺到危險的來臨,辛福要逃。

逃無可逃。

羅熙凡拽住了辛福的發辮,一拽,辛福就乖乖退後,再拽,再退後,單薄的厚背踉蹌地撞上羅熙凡非常溫的身體。

“跑什麼,知道自己做錯事啦,嗯?”

男人滾燙的唇在辛福耳傍溫存,卻無法讓辛福熱起來,她已經害怕到無法控製的渾身發顫,從未見過這樣的羅熙凡,讓人恐怖的羅熙凡,無法預知的羅熙凡。

“我錯了。”辛福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想的,那房間的一切還保留在錢塵走的樣子,

難道是為了等錢塵再回來找他討要什麼?要什麼呢?自己的心嗎?

“你錯什麼了?”

“我……我不該,不該......。”圈住脖子的手臂一緊,卡得辛福更緊,說也不再猶豫,“不該跟別的男人上床。”她想解釋更多,不過羅熙凡不會聽解釋,他隻聽結果。

手臂再一緊,勒得辛福小臉脹紅,有些喘不上氣,一停一頓的,羅熙凡就像沒看見,冰冷的聲音像蛇一樣竄進辛福耳蝸:“還有呢。”

“還有,還有……不該留著那些東西,應該……扔掉。”呼吸已經很困難,辛福卻一點不敢反抗,更不敢猶豫。

“還有呢?”陰冷的聲音再起,手上的力道直要把辛福勒死。

“還有,還有……沒有了。”

“嗯……?”脖子上手更加大力,辛福脆弱的脖子已經奄奄一息。

“真沒……有了,我……不騙你。”辛福已經被掐得大腦開始缺氧,視線也變得模糊。

脖子上的胳膊慢慢鬆開,修長的手掌撫了上來,在辛福纖細的脖子上來回撫摸,纏綿如情人。就在辛福剛鬆口氣時,那手掌往上一滑,謔地鉗住她的下頜,往上一抬,她的驚恐狼狽盡入他的眼。

“我......。”

辛福隻來得及說一個字,羅熙凡的嘴唇就將她封住,利齒鋒利劃開細嫩,滲出的血水被他大力汲取,俊美無儔的臉上貪婪如吸血鬼。

嘴唇被吸得麻木,已經喪失說話的功能,羅熙凡卻一點沒有停下跡像,圈住辛福腰的大手已經解開她的外褲,伸到蕾絲裏麵的密林,粗暴地掐、捏、挖。

這屋門是開著的,燈光把他們烘托,站在院外就能看到這讓人熱備膨脹的活色生香。在羅熙凡麵前辛福已毫無尊嚴可言,但並不是說她就不在乎所有人的眼光,不要他們看到如此屈辱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