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什麼,你懷孕了,幾個月了?”錢塵自說自話的猜著,又想到什麼的打量起辛福的肚子,關切道:“該有五個多月了吧,這肚子怎麼這麼小,你怎麼照顧自己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誰懷孕了。”辛福氣得小臉脹紅——原來這人什麼都知道卻是故意裝傻扔錢走人,現在又跑回來裝什麼好心,難道他自己老婆生不了就想她給他生。隻可惜是他做夢,沒有那場醉酒□,沒有他一句解釋都沒有的離去,沒有他一個電話也沒打過,沒有他前妻的:我是他妻子,對錢塵暗懷情愫的辛福可能會,可是到了現在,她絕對不會,即便是心裏那沒理清的情愫,她也要把它永遠深埋。
“那你……?”錢塵看辛福氣得呼呼的樣子不像說謊,一時間有些搞不清辛福對自己的態度——是生氣自己的不告而別還是真的不在乎了,要是後者,那自己所做的一切豈不是……。
“我真有事,我去找我的朋友了,她們陪我一起去,所以也不用你的好心了。”辛福冷靜下來,撇撇嘴,微聳肩頭以示自己不需要他的幫助。
“哦。”錢塵沮喪地放下胳膊,眼睜睜地看著辛福從自己麵前過去,他卻找不到理由挽留或是追隨。
孫阿姨追出來時隻看到錢塵呆望辛福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晚上隨便弄了點吃的完,辛福就盤著腿坐在沙發中間,拿著遙控器對著電視無目的地亂按,羅熙凡已經半個月沒有跟她聯係了,連李治新也沒有,要不是這個月頭的生活費照常打到她卡上,她還真以為被拋棄了。想到這,辛福很吃驚自己怎麼會用“拋棄”這個詞形容自己?
門鈴響了,是誰?
辛福一邊想著誰會來找自己一邊翻開貓眼——小家碧玉的臉、雍容、傲慢。
不要以為那是對一個人的形容詞,辛福看到的是三個人。
“辛福你給我趕緊開門,別裝不在家,我在樓下就看到你家客廳燈亮著了,你再不開門我可就跩了。”小陳的聲音比平時更添了幾分氣勢,大有你不開門我就真跩的行動。
就憑門外人那氣勢辛福就感覺到她們的來者不善,知道今天躲不過,她閉目清了清腦子,再睜開時,動手開了門。
門突地被打開,讓小陳喊到一半的話及將將碰到門板上的手落空,也讓門外早已等的不耐煩的另外兩個女人一怔。
“進來吧,別吵到別人。”辛福目光淡淡地掃過三人,再一扭頭,回了屋。
三個女人一進屋,環視一周,沒看到有其他人的跡像,俱是一笑。
“去把那女的揪出來。抱臂翹腿坐在沙發中央的中年婦女朝小陳揚了揚刻薄的下巴。
“唉。”小陳諂媚地點點頭,立刻去各房間搜尋。
“媽,我看這女人很囂張嘛,剛才門口那架式擺的,她好像一點也不怕我們。”年輕高傲的女子倚靠在中年女子身旁,擺弄著手指上剛做好的水晶指甲,瞳孔裏映著小水晶的光芒,讓人看不出她此時心裏所想。
中年婦女保養精致的臉上浮起絲不屑的冷笑,“馬上她就會怕了。”
在羅熙凡那的時候,小陳人前是冷若冰霜,冰冰有禮,人後對著辛福也是高傲冷漠的什麼似的,可這次再回來,她完全換了個人。根本一個狗仗人勢的奴材,滿臉的趨炎附勢,狐假虎威。┅思┅兔┅在┅線┅閱┅讀┅
惡狠狠地打掉辛福手裏的碗,小陳手一拽就把辛福拉了個踉蹌,都沒來的及站穩就被她連拖帶拽地拉到客廳中間,那母女倆麵前。
直到這時辛福才發現原來小陳的力氣很大,無論她怎麼甩都掙不開手,這女人根本就是練過功夫的,難怪那時能單個人把羅熙凡那麼大的個子被到她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