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蕭誌和幾個修煉者結伴去探險,在甘州西部一處山峰上發現一個蹊蹺的地方。這個地方冷寂詭異,寸草不生,四周很多獸類都繞著彎行走。見此蕭誌嚐試進去調查,卻隻能在外麵轉圈,嚐盡了各種辦法不得而入,幾人遂生了退意,誰曾想撤退時其中一人不小心碰到了某棵樹木,蕭誌隻覺眼前一閃,幾人便來到了一個門派外。
該門派殘破不堪,蕭誌沒走幾步,眼前就出現數不清的修士向他迎麵撲來。他驚慌失措的後退,奈何速度沒有對方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詭異的人影襲向他的身體。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那些修士隻是從他身上穿過,未曾在他身上留下傷痕,他見此定了定神,暗道原來是幻象,遂繼續前行。
突然後方傳來打鬥聲,蕭誌扭頭恐懼的發現夥伴都像是中了魔一樣,四處亂砍亂殺著,還有幾個向他撲來,他無奈隻能往裏衝。猝不及防之下他被一柄從派內飛來的飛劍傷了一下,被傷到後他感覺到意識有點模糊,朦朧中看見逃離那門派後便暈倒了。
蕭誌醒來發現他還在那個蹊蹺的地方,周圍是那些夥伴的屍體,不遠處地上還有一柄飛劍,他不敢多想,拿起飛劍迅速的趕了回來。
眾人一一看了一下蕭誌遞過來的劍,劍普普通通,除了劍柄刻著“寰宇劍”與鋒利異常之外,與普通劍沒有其他區別。
就在這時,屋外進來一個年輕的青年,阿呆扭頭看去,來人和蕭誌有著幾分相似。一邊的蕭府眾人都低頭行禮,阿呆心裏一動,也連忙行禮,霎時間想到了什麼。
“都免了吧,許久沒有出來活動了,幾個晚輩不用見禮了,都省了吧。老夫就是蕭鼎,如今蕭家的老祖宗。這把劍我看一下。”蕭鼎揮了揮手說道。
阿呆隻覺一股大力憑空出現,將不能反抗的他扶了起來,他訝異了一下,第一次見識到修仙者的實力。
蕭文趕緊把劍遞了過去,阿呆大氣不敢出,站在角落悄悄打量這傳說中的修仙者,他這可是第一次看見修仙者,看起來與修煉者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
“此事麻煩了,這把劍是件法器。”沉吟一會,蕭鼎一臉凝重說道。見眾人都不太了解,蕭鼎又解釋起來,“法器,也是武器的一種。人有修為高低之分,武器則有等級之分。法器是修仙者用自己體內虛火鍛造而成,比普通武器好了不止十倍。依這法器來看,發現的是個難啃的骨頭,我們不可能吃得下,說不定還會驚動修真域,我們如今也隻能靜觀其變了。”
說完,阿呆隻覺眼睛一花,蕭鼎就消失在他的視線,不知道哪裏去了,他再次驚訝了一下修仙者的速度,隻留對方一道聲音自空中傳來,“這把劍蕭誌你好好保管,將來也許用得上,既然是你得到便是你的緣分。”
阿呆扭頭看向那把劍,眼裏閃過一絲羨慕的神色。就在這時,林婷猶豫一番,臉色緋紅上前幾步,對著臥床的蕭誌說道,“蕭誌,你……傷勢沒大礙吧?”
阿呆突然聽見此話,從後麵怔怔的看著林婷,他牙齒咬著嘴唇,暗道林婷嫁給這個臥床的男子,郎才女貌很是般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極不願看到這一幕,內心隱隱作痛。
蕭誌有些疑惑的望向他身邊的母親,美婦人嗬嗬一笑,拉過林婷的小手拍了幾下,對著蕭誌介紹道,“她就是林婷,也就是你的未婚妻。”
見此阿呆心裏一片苦澀,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林婷的背影,大腦一片空白。遠處林楓給了幾人一個眼色,獨孤軒、林楓和蕭敏自覺的退了出去。蕭敏拉了拉發呆的阿呆驚醒了他,他歎了口氣,抬起灌了鉛的腳跟著退了出去。
大廳內阿呆失魂落魄的站著,滿腦子都是林婷的身影,獨孤軒、林楓和蕭府幾個長輩則在一邊閑聊。
“喂,臭小子,你叫什麼名字?”蕭敏見沒人注意,坐到了阿呆的身邊的一張椅子上,用纖纖細指捅了捅阿呆的腰部,不滿的悄悄問道。
“阿呆。”阿呆下意識地機械性回答道。
“哈哈,阿呆!和你真的挺配,看你失魂落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有心事說出來我幫你!”蕭敏見阿呆木訥的樣子,捂著嘴大笑了一番。
阿呆無神的扭頭瞥了蕭敏一眼,根本沒有聽清蕭敏在說什麼,看見獨孤軒起身告辭,他直接抬腳跟著走了出去。
“你!哼!”蕭敏見阿呆無視她的存在,小臉嗔怒,暗道還沒人敢不給她麵子,眼神盯著離去的阿呆的背影,心裏開始算計起來。
沒過半個月的時間,蕭誌這個消息瞬間傳遍了三州各郡,蒼山郡瞬間彙聚了全部人的焦點。各大家族聯絡協商,均派出各家族年輕有為一代,由各家族客卿長老陪伴組成探險小隊前往蒼山郡。
蒼山郡再次熱鬧了起來,尤其是蕭府,作為本地的掌管者,沒有人不給幾分薄麵。各個家族的精英陸續的在一個月內趕來。不過這一切對阿呆來說都不重要,自從那天離開蕭誌房子以後,他一直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
阿呆終於確定了一件事,他喜歡上了林婷,可是兩人有著不可逾越的關係,再者林婷已經和蕭誌訂婚了,他不能去破壞她的幸福,他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林婷,給不了對方幸福。想到這些,阿呆心裏就隱隱作痛,整天關在屋子裏,除了修煉還是修煉,借此來麻痹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