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段(2 / 2)

霍或和李猛拚了一會兒酒,卻沒見霍或有什麼表示,也不說話就直愣愣的坐在一邊喝酒。感覺到情況有點不對,胡扈卻沒有立刻有所表示,而是繼續和李猛狠狠的拚酒。

直到胡扈把李猛灌倒,叫來李猛俱樂部的夥計帶走了他們老板。胡扈這才轉過頭開始觀察霍或,結果仔細一看,這人早就醉了,眼睛沒有焦點,神情呆愣,隻是一味機械似的往肚子裏灌酒。

胡扈苦笑,他這又是怎麼惹著他家媳婦了。其實胡扈早就發現霍或就是個悶葫蘆,平時看起來風輕雲淡的跟個高人似的,可要是心裏有什麼事肯定就閉緊了嘴巴一句話都不說。

結了帳,胡扈直接背起霍或出了酒吧,身後還不斷有人打著口哨起哄。

出了門被冷風一激,霍或倒是清醒了一點,感覺到了顛簸,他好不容易聚焦了眼神,這才發現胡扈正背著他走在無人的街道上。

胡扈強有力的心跳透過脊背傳到霍或胸`前,霍或突然有了衝動,反正他現在醉了。◇思◇兔◇在◇線◇閱◇讀◇

“你為什麼每次都要來這個酒吧喝酒?是不是以前常和相好的來?”

胡扈聽到霍或任性的話,突然停下腳步,他真是被霍或打敗了,他哪裏又冒出個相好的了。“估計又是這家夥亂想,嗯……這是不信任的表現,該懲罰!”這麼想著胡扈又開始走起路來。

霍或許久沒等到胡扈的回答,氣憤難耐,他覺得胡扈肯定是心虛了,於是,世外高人的霍或做了件特別孩子氣的事情,那就是趴在胡扈肩膀上咬著他的脖子磨牙。

這下,胡扈是徹底忍不住了,被霍或趴在背上胡亂扭動就算了,時不時在他脖子上吹氣這也能忍,可是現在柔軟的唇貼著他脖子上的皮膚,說是磨牙可那力道輕的完全就是親吻。

被勾起邪火的胡扈,強忍著把人就地辦了的想法,說:“那個酒吧叫‘淡藍’,是有名的GAY吧,去哪裏隻是我的習慣,因為不喜歡女人。”

“喔!那你就是常去那裏找男人嘍!”

聽著背後的人臉不紅心不跳的曲解他的意思,胡扈這下可真是氣笑了。

胡扈把原本放在霍或腿彎處的手,挪了一隻上來,按在霍或屁股上不動了。而霍或被胡扈這麼曖昧的動作搞的紅了臉,胡扈大手的掌心溫度極高,按在那裏讓霍或緊張的屁股縮了縮。

就這麼走了一段,霍或也忐忑了一段時間,接著,胡扈突然停下,站在一個樹影之後,隱去了兩人的身形。胡扈突然將背上的霍或拉到胸`前抱好,然後揚起手掌,“啪啪……”在霍或屁股上打了幾巴掌,邊打還邊說:“讓你不相信我,讓你胡思亂想,我想了你十幾年哪會去找什麼相好的。……你個小沒良心的,我對你什麼心思你居然還懷疑我。”

霍或起先被那兩巴掌直接打懵了,一道巨雷劈下,霍或的冷靜碎了一地的渣。

“我被打屁股了!!!”

這個事實讓霍或羞憤欲死又氣憤難耐,可是聽著胡扈在他耳邊的叨叨,一種安心的感覺讓霍或突然興不起反抗的心思了,摟著胡扈的脖子任由他又打了幾下。

不知怎麼的,從知道胡扈就是小二之後,霍或覺得自己似乎又變成了曾經的一一。每天跟在小二屁股後麵跑,被人欺負了就眼淚巴巴的跑來找小二幫他,然後在欺負他的人被小二打倒之後,趾高氣昂的得意自己的保護神就是好。

現在這種情況,麵對胡扈,霍或根本毫無招架之力,曾經的冷淡和抗拒蕩然無存。

胡扈打了幾下,沒有感覺到預想中的反抗,倒是感覺到了霍或意外的乖順,胡扈茫然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暴風雨前的寧靜”?

胡扈肝顫了兩下,輕輕拉開兩人的距離,就看見樹影間漏下的昏黃燈光裏,霍或臉色酡紅,眼神迷蒙其間還夾雜著點點水光。這樣的誘惑是胡扈抵擋不了的,而且他也不想抵擋。

直接把人壓到身後的樹上,狂亂的毫無章法的吻鋪天蓋地的將霍或淹沒。兩個人迫不及待的交換著彼此的吻,也許是酒精突然作祟,也許是都期待了太久壓抑了太久,就像幹柴碰著烈火,兩個人的理智一哄而炸。

胡扈急切的將霍或單薄的襯衣解開,湊上前狠狠的吻住胸膛上的兩顆紅粒,帶著滅頂的欲-火,胡扈甚至刻意沒有控製力道,他就是想要霍或疼,想要他知道自己想他,等他,愛他……很久了。

這樣狂風暴雨的吻讓霍或無力招架,隻能緊緊的環著胡扈的脖子,咬著嘴唇抑製破聲而出的呻-吟。

直到胡扈輕輕拉下兩人的褲子,將手放在他們緊貼的那處互相搓揉的時候,霍或感覺自己就要魂飛天外。這樣感覺太陌生,筷感太強烈,讓霍或有些退縮。可是胡扈緊緊抱著的手臂不容他退縮,兩個人在靜謐的街道隱處,借著樹影的遮罩,互相紓解著共同的欲-望。直到霍或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聲,初次交歡才算是落下帷幕。

霍或還在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