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部卡殼的機器。
“因為你的名字,寫在上麵……掛在店裏被人看……”溫錦煥笑著,現在,他終於知道了這個女人的名字。確實,好笑。與其這樣,隻好讓他的名字出現在營業執照上。
樂青鬆輕咳幾聲,提醒溫錦煥別忘了正事。
溫錦煥轉身在旁邊的花籃裏扯了玫瑰花,單膝跪在毛毛麵前:“湯小包小姐,現在,你願意嫁給我溫錦煥為妻嗎?”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隻大紅色的戒盒,裏麵自然會有耀眼的鑽式,俗套是俗套了點,但當女人真的親身麵對時,再俗事的事也會感動流涕。
“我以為,你,我——”毛毛看看樂青鬆,又看看溫錦煥,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完整地話,“我以為你在生我的氣,因為剛才——”
“那隻是為了引你來這裏。”溫錦煥還跪下在地上,舉著玫瑰與鑽戒,“收下吧,你想讓我一直跪在地上嗎?”
“是啊,快收下吧。”
“收下吧,老板。
“毛毛姐。”
不用他們多說,毛毛也會收下這期盼已久的鑽戒。她隻是一時激動,忘了該做出什麼反應。“我答應,我答應。”
溫錦煥拉起毛毛手,給她戴上戒指:“一但戴上,你連反悔的餘地也沒有。”
“不會不會,我怎麼會反悔。”毛毛轉轉手中的戒指,愛不釋手。“不知道爸媽看到了會怎麼樣,媽該生氣了,也不跟她說一聲。”
“誰說沒有通知。”樂青鬆嗬嗬笑著,“伯父伯母。
“爸,媽。你們怎麼——”
毛毛媽雖仍有不情願的樣子,至少在毛毛爸使眼神之下隻好不那麼勢利,至少現在溫錦煥表現出來的樣子還以她滿意,毛毛媽也不是一個把鐵石心腸,冥頑不靈的人。“那個,小溫啊,有空到家裏來坐坐,一起吃餐飯。”
“好,叔叔,阿姨。”
“溫錦煥。”毛毛不高興了,“不覺得稱呼要改嗎?”
“是,爸,媽。”
“老板,剪紅布吧。”小淩遞上一根紅繩,連著招牌上的紅布。
毛毛深呼吸,輕輕拉下掛在招牌下的紅色彩布。招牌上寫著:服服帖帖鍋貼鋪。
“咦,這是什麼?”招牌的右下角還有幾個小字,“No.1?”
“意思是這是第一家。”樂青鬆對她說,“我是個執著的人,不達目的絕地不罷休,我說過,你會成為我的下級。現在,也是。溫先生把鍋貼鋪的管理交給我們集團,這是第一家分店,有第一家自然有第二家,第三家等等。”
“可,可這是我的店啊。”
“是我的。”溫錦煥雙手搭在毛毛的肩上,“別忘了,媽媽說過,你不能開鍋貼店。如果是我開的話,不算,違規。是不是,媽。”溫錦煥那一聲“媽”把毛毛媽的骨頭都給叫軟了。
“小溫說得沒錯,店嘛越開越多,錢嘛也要越攢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