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塵目送白沫離開後,趕回了溫曼雪的身邊。
溫曼雪躺在椅子上,有些晃晃悠悠的撐起了自己,一臉迷茫的看著顧塵,喃喃道:“老公?”
顧塵走過去坐在溫曼雪的身邊,溫曼雪像隻溫順的小貓一樣躺在了顧塵的腿上,被迷暈後的藥勁讓溫曼雪現在有些迷迷糊糊的說:“老公我好想做了個夢,又被人綁架了。”
顧塵溫柔的撫摸著溫曼雪的秀發,輕聲說:“不是夢,西南商會的人確實綁架了你,但是還好我報警即使,把你救出來了。”
聽到顧塵的話,溫曼雪眯著眼笑著說:“謝謝你老公。”
顧塵靜靜的和溫曼雪一起享受著這樣溫情的時刻,好似那些煩人的事情都不見了一樣。
而此刻冷冽的風無情的吹在白沫的臉上,讓白沫不自覺的裹緊了衣服。
看著別人家裏那溫暖的燈光,白沫不禁想到,溫曼雪和顧塵此時是不是也是在享受著家的溫暖呢。
路燈下有一個墊著碎屑衣物的箱子,一條髒兮兮的小白狗從箱子裏爬出來,跑到白沫的腳邊,圍著白沫的腳邊跑來跑去。
白沫停下了腳步,蹲下來和小白狗對視,看著小白狗碧藍色的眼睛,白沫自言自語的說:“小家夥你也是被放棄的那個嗎?”
“我們還挺像的,都是沒得到愛的人。”
小白狗不明所以的歪著頭看著白沫,湊上來舔了舔白沫的手,然後在白沫的腳邊蜷縮著躺下。
“我和你還真是像啊。”
白沫自嘲的笑了,她和它一樣,都隻是因為別人禮貌性的溫柔而自以為是的對別人抱有期待,自以為是的喜歡上別人,自以為是的就愛上了他,然後被那早就顯示了的答案傷害的遍體鱗傷。
淚水情不自禁的從白沫的眼角滴下,白沫抹著淚,嗚咽著,他和溫曼雪過得很好,他喜歡的是溫曼雪,他獲得了幸福我應該高興才對。
為什麼,為什麼淚水會停不下來啊,給我不準哭了啊,白沫,你可是個女強人啊,隻不過是被甩了而已,這有什麼啊。
可是白沫越是這樣憋著自己的感情,淚水就越是無法抑製的流了出來,這個世界上若是有比被甩還難過的事情的話,那可就是未曾擁有過他就失去了他吧。
“嗚,嗚嗚。”
小白狗不知道為什麼白沫哭了起來,但是它能知道白沫很傷心,它想用自己的方式安慰白沫,努力的舉起前爪,搭在白沫的身上,舔了舔白沫臉邊的淚水。
被小白狗舔了後白沫看著這個可憐兮兮的小白狗破涕為笑。
“哈哈,你真是條舔狗。”
白沫已經不知道是在說小白狗還是在說自己了,但是此時她已經做好了一個決定。
“你以後就跟著我吧。”
小白狗歪了歪頭,開心的汪了一聲。
“我們走吧。”
小小的果實已經發芽,既然已經無法掩蓋,那不如就坦然的去麵對他,若是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邊,那至少,讓我能光明正大的看著他吧。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