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非常憤怒,然後帶著人直接殺到了本部。
周防電話過來的時候,正好是十點。
“嗯?”琥珀一邊看卷宗一邊圈重點:“有什麼事情嗎?”
周防頓了一下:“你在哪裏?”
“我當然在本部啊……”琥珀這句話說完之後才發現不對:“幫本田君他們看看最近的案子,快好了。”
“我去接……”
“不用。”琥珀打斷了周防的話:“我今天想跟本田君他們多待一會兒,有點事情要說。”
“說什麼事情啊~”平子帶著蕩漾的表情:“跟周防君吵架了嗎?”
“吵你妹啊,”琥珀將文件糊了平子一臉:“效率低下成這樣還好意思八卦平子你是不想在我手底下幹了是嗎!說的事情當然是案子!!!”
琥珀又翻了幾頁:“手頭的這個案子明顯是自殺吧雖然周圍蒼蠅一直飛但是不在屍體上產卵可以證明是服毒而且錄像機也很明顯證明沒有人進去過如果家屬有異議的話可以翻看死者病史——又是個抑鬱症複發自殺得了吧。不過,有沒有檢驗附近的異常能量?”
“誒,檢測過了,沒有異常。”水野接過話:“但是家屬就是拒絕承認嘛,非說是謀殺。”
“關係到保險吧。”琥珀來了一句:“和保險公司的人談過嗎?”
本田君搖搖頭。
“糊你熊臉!!!”
在本部待了幾個小時,琥珀覺得自己嗓子幹得能冒煙。把案子擼了一次之後,琥珀頓時覺得自己神清氣爽一點都不累了。
“還是在本部的日子好過啊……”琥珀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誒,本田君你怎麼沒有搬過來?”
本田君理所當然地說:“這是課長醬的桌子,我用了課長醬回來坐在哪兒?”
桌子很幹淨,沒有一點積灰。就算是上麵的筆筒,也被擦得一塵不染。琥珀覺得鼻子有點酸,拉開抽屜,聲音忽然間拔高了八度。
“我放在抽屜裏的鹽津梅子呢!!!哪個王八蛋給我偷吃了!!!”
最後平子買了一大包零食賠給了課長醬,不過依舊遭到了全體同仁的鄙視。
“別搞得好像隻有我一個人吃掉了啊喂!”
“當然隻有你一個人吃掉了,”水野白了平子一眼:“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吃掉了?”
“是……”
琥珀“噗”一聲笑了出來:“平子水野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課長醬你怎麼知道平子向我……”水野發覺自己說漏了嘴,臉慢慢紅了起來:“……還沒定呢。”
“下次不敢戴戒指,就把戒指藏好一點。”琥珀眯著眼睛,笑得很陰險:“把戒指當吊墜還情侶吊墜,天天在別人麵前暗爽你們的節操被我一起帶到S4提升他們整體道德修養水平了嗎。”
“課長醬你忘記你是最後一個脫團的了嗎……”本田君小聲提示道:“我們課不存在情侶去死去死團的情況啊不要一臉怨念的樣子。”
……好像是這樣沒錯。
琥珀有點心虛,因為她在那一瞬間,忘記了她有一個叫周防尊的男朋友。
所以為了挽回自己的麵子,琥珀特別嚴肅地說:“我聽說結了婚的家夥會特別有優越感,所以為了我們課以後的團結,要把這種勢頭完全悶死在搖籃裏。”
平子和水野堅持要送琥珀去車站,琥珀抱著一大堆吃得覺得可以賞他們這個臉。三個人一起在路上走,水野唧唧喳喳地像麻雀一樣說平子最近總是在欺負她。琥珀一邊吃零食一邊幫著水野吐槽平子,開始暴擊連擊三連擊幫著水野把平子訓得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