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那件禮服。”
“也覺得安娜會喜歡。”
又例如。
“尊也喜歡。”
“管他喜歡不喜歡呢。”
再例如。
“去不了婚禮。”
“哼。”琥珀回頭看了一眼周防:“哼。”
這件事情最後的解決方式非常獵奇。
當天晚上,琥珀將新買的那兩件水野挑得性感到爆的睡裙往身上比劃了一下,周防眸色漸深的情況下又將睡裙放了回去。
“露得太多了,還是不穿了。”
把周防噎得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第二天琥珀和水野擊掌慶賀,為這場勝利還特地開了可樂互相慶祝。平子樂顛顛地給老婆和課長醬順手帶了點零食,因為沒有案子,大家都聊兩星期後的婚禮。
“說起來還沒看到過媳婦兒穿婚紗的樣子呢。”平子說:“課長醬,好歹買了這麼多吃的透漏給一丁點也成啊。”
琥珀很有黨性地搖了搖頭:“還想看被水野驚豔到痛哭流涕的場麵呢。”
“媳婦兒肯跟結婚就已經要痛哭流涕了。”平子聳肩,然後被水野丟了一包薯片。
“能用吃的堵上的嘴嗎?”
“媳婦兒吩咐一句連呼吸都得屏著,那用得著浪費一包薯片啊。”平子湊過去:“給親一個嗎?”
琥珀跟著白石小島一起起哄。
完全忘記了安娜說她去不了婚禮的話。
也沒把自己手裏那張偷拍的水野的婚紗照發給平子。
而水野的殉職,就一周之後。
作者有話要說:我什麼都不說……
☆、56第五十六章
本田君從東京趕回來的時候,剛好趕上水野的葬禮。
周防站不遠處,看著上千的警察著裝整齊,排成方陣,目送著蓋著警察旗幟的靈柩沉到地下。
隨著本部長的一聲“全員敬禮!”的指令,所有舉起了手,指尖對著自己的太陽穴。
隻有琥珀將槍握手裏,指向天空。
“嘭!”
槍口冒出一股白煙,一股硝煙味混合著青草的苦澀鑽進了的鼻腔。
“嘭!”
耳膜有些鼓噪,像是帶著蜂鳴一般的不停地叫囂。
“嘭!”
心髒跳得厲害,像是要蹦出來。
水野的親友站一旁,有的失聲痛哭,有的拿著手絹低聲啜泣。從老家趕來的父母站一旁,像是隨時要暈倒的樣子。
平子跪地上,摘下手套,一捧一捧地往裏麵填土。本田君手動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攔著平子,而是站了琥珀身後。
“向警視監申請,加入此次襲警案。”
“警察廳那邊手寬裕,但現一課一下子少了兩個。”琥珀看著警徽被土一點點埋起來:“本田君,可得扛住了。”
水野是去教堂的路上被襲擊的,據目擊者稱,有個小孩子看到水野的警徽之後,拽著水野說家附近有一個很奇怪的一直轉來轉去,想讓水野去看看。
水野去了,然後就再沒回來。
直到屍體當天晚上被發現。
琥珀趕到現場的時候,平子像是瘋了一樣想要衝過白石和小島兩個,吼著裏麵的不可能是水野。最後還是琥珀幹脆利落地給了平子後腦一記手刀,讓他稍微平靜一下。
等到平子醒過來的時候,水野的遺體已經解剖完畢,縫合歸還給家屬了。
由於和水野的關係,平子被迫退出了偵查工作,強製休假和親友待一起。直到水野葬禮這一天,琥珀才再次看到平子。
一貫是笑意的眼睛現是空的,嘴角也不再勾起來,鬢角邊已經有了幾根白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