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說,不用問。”
阪下警視監走到安娜麵前,蹲了下來。
“琥珀跟說過,可以看穿一切事物。”警視監的語氣稍微柔和了一些:“想知道,的看穿,有例外嗎?”
安娜看著一身製服帶著煞氣的女性,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預言過‘琥珀會受傷’,並不代表‘琥珀不會死’,是嗎。”
安娜沒有回答。
“知道了,謝謝。”站起來的警視監打了電話直接從突擊部隊調來了把守,然後對著躁動不安的周防尊說:“吠舞羅不能動。”
可這並不是阪下警視監可以插手的事情。
“如果想動用吠舞羅查找犯無可厚非,不過琥珀的留言預測犯意圖造成吠舞羅的混亂,認可這個觀點——對琥珀下手可以激怒,而殺死十束就無阻止的力量暴走。”
警視監的聲音平淡無波,像是毫無感情地讀課文一樣。
“如果吠舞羅參與進這件事情之中,就會變成‘疑似王權者襲擊和吠舞羅有密切關聯的刑警’,歸屬權糾纏不清,情報共享不透明。所以到後期,演變成吠舞羅和S4的對抗,甚至是第三第四王權者的決戰也有可能——聽說的威斯曼偏差值不是那麼讓安心,再度和宗像對峙輸贏不說,掉劍的可能性自己最清楚。”
“再說一說掉劍。如果贏了,無論是宗像還是這個無色,以王克王,的威斯曼偏差值必定爆表,最壞的可能是再多一個周防廢坑,最好的可能是被隨便哪個見義勇為的好殺掉;如果輸了,也是死。所以出於自身的考慮,眼前這個被挖出來的巨大的坑,如果不想死,最好還是別義無反顧地跳下去。”
“本身不畏懼死亡,但是身後還有吠舞羅和手術室裏躺著的這個。對於來說換個赤之王並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新代替之前吠舞羅沒有約束侵害普通會讓感到困擾,不過她不一樣。雖然很不滿她因為放棄了刑警的職業,不過並不認為死了她就會再度回歸——沒有,這個絕對廢了。”
“說了這麼多,也不知道明白沒有。如果決意帶著吠舞羅衝進這趟渾水裏,會通知醫院停止搶救讓她陪著去死;如果剛剛用腦子聽說話的話,會非常感激。”
警視監說完這些話,轉身離開了手術室的走廊。經過宗像的時候,她轉頭問了一句。
“自動販賣機幾樓。”
宗像跟著這位警察一起離開了。
“阪下警視監突然間問,隻能說,也不知道呢。”
周防手術室外就那麼等,看紅色的燈光一直亮著。十束回家換了一身衣服,坐安娜身邊一起等消息。草薙將都帶走之後叮囑了他們不要亂動,但八田第一個急了。
“如果不馬上找出來的話萬一其他……”
草薙說:“尊會考慮這些的。”
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責怪過十束。
琥珀錄像裏明確地說了這並不是他的錯,大家也都明白這些而且相信他所以什麼都沒說。但偏偏就是這樣,才更讓十束感到自責。
就這時候,阪下警視監拿著一罐可樂走了上來,站到十束麵前。
“是捅的?”
十束抬起頭,點了點。
“有那時候的記憶嗎?”
“沒有。如果能……”
“抱歉,沒興趣聽這個。”一口氣將可樂喝完,滿肚子碳酸飲料阪下警視監喝得幹脆利落。十束看著這個動作,發現琥珀以前也經常做。
“跟學的。”抬手將空罐扔到垃圾桶裏,警視監說:“如果有興趣,等琥珀醒過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