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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還真挺神的,我坐正了之後不由得又多看了他兩眼。

劉瘸子倒沒說什麼,起身又重複著告訴我了我一邊好了。也不提收錢的事,轉身就要往屋裏去。

看他還真有些本事,就忍不住想跟他多聊幾句。

他聽見我問話,就又坐了回來。我倆就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其實說事閑聊多半也隻是我問他一些我好奇的事情,他到也不嫌煩,事無巨細的給我解釋了一下。

我這才知道,他的厲害之處並不是在偏方上麵,而是會治‘翻’。

這個所謂的‘翻’怎麼解釋呢,說白了其實就是一種病。但卻又不是醫學上嚴格意義的病。

很多東北的人應該會有所耳聞,所謂的翻大體分為三十六種,有輕有重,有急有緩。症狀也不一。但用常規的醫療手段卻解決不了,隻能尋求這些會治翻的人來治,因為某些翻是可以危險到要人性命的。

具體這個東西為何被稱為翻,已經無從考察了。我個人倒是挺傾向於這些病症類似於小狗長大期間會有一次俗稱翻腸的過程。挺過去了,小狗就順利長大,挺不過去,小狗就很容易夭折。

而翻就是類似這樣的一種東西,但患者又並不隻涉及兒童。雖說患這個的人並不很多,但也的確會有一些人遇見。而這個城市懂這些的恐怕就隻有劉瘸子一人,如果要價黑一些,發家致富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劉瘸子為了讓我聽得更明白,也簡單給我舉例了幾種翻病。像是攻心翻,羊毛翻,之類的。聽著就恨邪乎。

跟他聊了一下,我倒是的確長了不少見識。

我就順著話茬直接問到了那個佛像為何是背對著外麵的事情。

劉瘸子嗬嗬一笑,說這取得就是佛麵壁°

臥室布置的挺幹淨,一麵牆都被打成了一個大書櫃。基本都塞滿了書。而且到也真像老太太說的,靠床邊的小床頭櫃上擺了好幾個杯子。我進這屋其實也沒感覺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倒是劉瘸子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直皺眉頭。

大概看了一下,我們仨就退了出來。劉瘸子就問了老太太一個問題。老頭是怎麼死的?

老太太這下就把話匣子打開了,我也就簡單概述一下。大體就是他們家老頭是大學裏麵的一個教授,這輩子就倆愛好,一個是研究學問,一個就是下象棋。等到退休以後呢,基本把精力都放在下象棋上麵了,時不時還總拉一些棋友回家來過招,一下能下一天。就他死之前的半個月,可能是碰見了一個棋藝特別高超的人,老頭每天都把那個人拽回家來下棋,每次結束的時候都意猶未盡。這麼幾次下來,可能老頭的身體負荷的太厲害。有天夜裏突發了心髒病就走了,當時老頭就睡在她邊上,人死了她都不知道,還是早上起來發現的,一推老頭,身體都硬了。

聽老太太說完我也跟著迷糊,老頭這應該算是壽終正寢了吧,這按理說應該是得是去投胎了啊。

我轉頭就習慣性的想看朋友,無奈隻能看見劉瘸子也是一臉迷茫。

我見事已至此,也隻能等朋友過來才能解決了。就跟老太太約了明天一個時間,告訴她要是有個頭發挺長的人來找,就說我們來過了,讓他打電話給我。

我就準備帶著劉瘸子找個賓館去投宿。出了門,劉瘸子就好像特納悶的咂巴了一聲,我問他怎麼了。劉瘸子說他覺得這個事可能有點蹊蹺,因為我們剛才去看臥室的時候,有一麵牆的書,而嚴格意義上講,書是可以避邪的。因為首先字是正的,所謂邪不壓正,這就是為什麼通常圖書館都是很幹淨的一個地方,這裏所說的幹淨是指並沒有什麼汙穢的東西存在。那麼這樣一說,那個老頭的鬼魂還能停留在那個臥室裏,肯定是說不過去的。

劉瘸子雖然並不懂行,說的話到也讓人覺得有那麼些道理。文字能辟邪這應該是成立的吧,不然哪些寫在符紙上的字怎麼能有驅邪的作用呢?

無奈我倆都對玄學方術都沒什麼了解,也無法探討。

隻能先找了家賓館住了下來。回到賓館我睡得也不怎麼踏實,總擔心漏接朋友打來的電話。

時睡時醒的這麼到了天亮,朋友卻還是沒有音訊。

朋友不來,這個宅子也就沒辦法入手了。

現在我的處境還挺尷尬,回去吧,怕朋友來了我倆錯過了。不回去吧,也隻能在這幹等著。

劉瘸子倒是建議我再等等,大不了我們再去那個宅子問細一點,說不定就能找到解決事情的辦法。

因為很多時候這些怪事也用不著借助方術的辦法解決,老頭一直不走很可能是留戀著什麼東西。

我一想他說的也對,之前那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