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段(1 / 3)

做決定倒是挺容易,可是真要邁開步往裏走,心裏還是沒底。

我走了一步就停住了,做了個深呼吸,心說反正這回是拚了。

就狂奔了幾步,就又走回了那個臥室。

剛進了門,一眼就看見朋友躺在地上,像是已經沒有知覺了。

我把雞蛋放到兜裏用手拍了他一下,還是沒反應。

我也不敢多耽擱,慌慌張張的拾起手電,拽起朋友,就往門外走。

他看著並不健壯,沒想到扶起來還***的沉。

幾步路走的我差點沒背過氣去,不過還是堅持到了終點。

我把門打開,把朋友拽出了屋子。又卯足了勁拖到了樓外頭。才敢癱到地上喘粗氣。

這時候我才騰出手來用手電照他,用手趕緊試了試他的鼻息,見他還有呼吸,我的心就放下一半。手電光下,很明顯的就能看見朋友額頭上腫了很大一個包,都已經紫了。

我就很納悶,這麼明顯的外傷是怎麼弄的?

難道在我剛才出來的時候裏麵進了什麼人把他打昏了?

這麼一想我倆往外跑的時候動靜其實還挺大的,所以要說有個人在後麵偷襲他,隻要是下手穩準狠。空怕我還真不容易聽到。

可是這麼一分析又不對,我跑出來後一直守在門口,並沒有人從裏屋出來。

而這個宅子每個窗戶都裝了防盜窗,雖說是一樓,可是也沒有跳出去的可能啊。

分析了半天,我忽然就想到一個問題。

我再回去拽朋友出來的時候並沒有敢看哪個衣櫃,所以並不知道哪個衣櫃是否是關著門的。這樣一來,如果哪個人關了衣櫃的門躲在衣櫃裏,倒是一個再完美不過的藏身之處。

不過這就有了另外的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哪個宅子裏是有髒東西的。

朋友很早就肯定了這一點,否則他也不至於會叫我趕緊跑了。

這樣一說,那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敢躲在衣櫃裏?這完全就說不過去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抽了朋友幾個嘴巴,想看看能不能讓他醒過來,這說來好像有點公報私仇的意思,不過我也的確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朋友被抽了幾下,居然清醒了一點。眼睛能睜開一條縫看我了,不過卻好像是說不出話了。

我估計他多半是有些腦震蕩,這種症狀說不危險緩兩天就好了,但說危險起來,但凡顱內有些硬性損傷,還是很容易危急生命的。

我就叫他不要說話,我掏出手機準備叫救護車了。

誰知朋友見我拿出手機,忽然就有了精神,居然微微的伸出手指了手機一下。

隻是沒等說出話,就又昏了過去。

現在的境況很可笑,坦白說我壓根不會想到出事的不是我是朋友。

幸好這個小區並不偏遠,我打了120沒一會兒就來了救護車。

我把朋友送到醫院,就開始去交各式各樣檢查的錢。

可是最後查了半天,大夫卻拿著x光片告訴我,朋友這個隻是皮外傷,要說腦袋有問題撐死也就是輕微腦震蕩,說有嘔吐的病兆倒是可能,可是昏迷不醒的話到有些說不過去了。

我這下徹底傻了眼,我仔細想了一下。如果正常醫療查不出來,難不成朋友是著了道了?

一起經曆了這麼多,我倒是已經能用一些朋友的思維來思考了。

可是他之前為什麼看我打電話會有那麼大的舉動?我卻猜不出一二。

我在醫院門口抽了好幾根煙,最後才似乎明白了點什麼,我想起最近我跟朋友與手機有關的事情就是那個神秘的短信了。難道朋友指的就是這個短息?他想提醒我去找袁陣?還是要提醒我要小心袁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