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的夜空中,烏雲密布,道道閃電劃過天際,在天空上留下道道裂縫,在一座占地麵積的極大的公園中,不時傳來慘叫聲,從慘叫聲中可以聽出裏麵的痛楚與悲傷。
在一塊到處都長滿草的地方,一名看上去十分帥氣的青年,雙手抱著頭,嘴裏時不時地發出尖利的慘叫,眼球中到處都布滿了血絲,看上去十分的猙獰恐怖。此人正是鄭凡逸。
旁邊圍滿了不少看熱鬧的人。突然,嘩嘩聲在這裏響了起來,這意味著下雨了。周圍看熱鬧的人,不驚歎了口氣,抱怨道:“真他媽掃興,好不容易能把自己的女朋友約出來看流星雨,這是多麼浪漫的一件事啊!一般女孩子看到這麼浪漫的一幕,一定會很高興,然後或許今晚就會發生點啥激動人心的事,可是流星雨沒等來,偏偏等來了雨,老天爺我操你老母。”
轟隆隆!轟隆隆!幾道閃電向這裏劈了過來。
“靠!還真來勁了。”一個光頭青年一個後空翻躲過了劈下來的閃電,連忙拉著自己的女朋友,灰溜溜的跑了。
第一個光頭的舉動,好像起到了連鎖反應一般,每個人學著他的動作,然後拉著自己的女朋友灰溜溜的跑了。
原本還很熱鬧的草地上,現在隻剩下了鄭凡逸幾人。
鄭凡逸看了幾眼,發現這幾人還沒走,對著兩女說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們先回去吧!”
“可是,你要是在這麼淋下去,你會感冒的。”時靈語說道。
“是啊!靈語姐說得對,我們還是一起回去吧!趙雪琪在旁邊插嘴道。
劇烈的疼痛,讓鄭凡逸的心情變得格外暴躁,鄭凡逸現在跟一個不定時的炸彈毫無區別,隨時有可能會暴走。
鄭凡逸被劇烈的疼痛鬧得齜牙咧嘴,不滿地道:“你們煩不煩啊!我告訴你們,我現在跟不定時的炸彈沒什麼區別,隨時會暴走,暴走後的我,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的,所以不要逼我。”
聽到這話,時靈語和趙雪琪不驚哭泣起來,她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她們,時靈語和趙雪琪感覺自己好委屈,自己這是在好心幫他,可他非但沒領情,還罵了自己一頓,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鄭凡逸突然扇了自己一耳光,這才讓自己從暴躁情緒中恢複過來,恢複過來後,鄭凡逸來到兩女身邊,柔聲道:“對不起,是我的錯,但你們也看到了我現在的情況,因為劇烈的疼痛,讓我的情緒非常的暴躁,很有可能把持不住,甚至有可能我還會去殺人,殺人隻不過隻是其一,還有許多。所以這就是我讓你們走得原因,我不想看到那一慕。因為我不想在一次成為屠夫。你們明白了嗎?”
“屠夫,你為什麼要成為屠夫?”趙雪琪擦去眼淚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