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歎了口氣,道:“本來我們班已經沒有空位置能夠再添加一套桌椅,但是將要轉來的這位同學恐怕來頭不小啊。上頭施壓,我也不好不接。”
“又有新同學過來?”林星放心了,不是找他來進行思想教育的。
“嗯。”彪哥無奈道:“所以,我想在你們那個位置增加一套桌椅。不過,這樣你們可能就比較擁擠了。”
“原來是這點小事啊。”林星笑著說道:“沒什麼問題的,這對我來說影響不大,殷青璿那邊想必也沒什麼問題。”
“嗯,那好。你快回去學習吧。”
走出辦公室後,林星舒了一口氣。不過,秦老師還蠻顧及學生感受的,要是換一個老師,可能根本不會找學生商量這種事情。
隻是,希望那位來頭不小的新同學不要太討厭才是。不過......有殷青璿這位在,恐怕他也不用擔心這事吧。
燕京市,某地。
這裏是一個大約30平米左右的會議室,室內沒有多餘的裝飾,除了牆上的五星紅旗和另一個圖標,就隻有一張開會用的桌子。
那個圖標類似徽章,圖案元素除了五星紅旗,還刻著TND三個字母。
此時,會議室內坐著幾位精神矍鑠的老者,身後站著一些年輕人。其中,有一個人全身都覆蓋在黑袍下,顯得分外詭異。
“老杜。”一位老者開口道:“我們派去歐洲執行任務的三位特能隊高級成員已經和我們失聯一個月了。這事,你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唉!”被稱為老杜的老者歎了一口氣,道:“是我的責任,在沒有對敵人的實力作出正確分析的情況下就派出了三位年輕精銳。我們低估了敵人的實力。”
“杜飛鶴!”一位老人突然拍桌站起,衝著老杜厲聲責問:“你給我說清楚,他們到底怎麼了?!”
“老朱,先冷靜,讓老杜把話說完。”最先說話的那位老者拍了拍老朱的肩。
被稱為老朱的老者冷哼一聲,坐回椅子上。
杜飛鶴又歎了口氣,道:“不怪光遠老弟,我理解他,畢竟是我把他兒子派去的。”
朱光遠聽了杜飛鶴的話,偏著頭。
“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杜飛鶴頓了頓,“他們都還活著。”
“什麼!”朱光遠兀地站起來,“你說的是真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大家還記得我幾個月之前出去了一段時間嗎?”杜飛鶴沒有回答朱光遠的話,而是反問了一個問題。
“當然記得。”這次說話的是顧老,“你不是去四川旅遊了嗎?”
“對,我是去旅遊了。但是,我有幸見了殷大師一麵。”
“殷大師!?”
聽到“殷大師”這三個字,在場所有老者無不動容,皆露出敬重之色。
“對,就是殷大師。她還給了我這個。”一邊說著,杜飛鶴拿出了三個竹片,“你們看。”
幾位老者接過竹片,發現上麵分別寫著“朱明膺”、“沙博雲”、“李朝運”三個名字。這正是被派去歐洲的那三位特能隊員的名字。
“這竹片......有什麼奇異之處?”一位老者問道。
“這上麵有明膺的氣息!”朱光遠看著寫有“朱明膺”的竹片,雙手有些顫抖。
“沒錯,這上麵有一絲他們的靈魂。”杜飛鶴緩緩說道,“這就是殷大師贈與我們的命簡。”
“命簡?”幾位老者看著這三塊小竹片,互相傳著觀看,對杜飛鶴接下來的話均表現著極大的興趣。尤其是朱光遠,目光灼灼地盯著杜飛鶴,恨不得撲上去讓他把剩下的話都吐出來。
“這命簡是由世外桃園的靈竹為原材料,經特殊方法煉製。將人的一絲靈魂放入其中,便可知人生死。即使相隔千萬公裏,一旦人死,命簡也會隨之破裂。”
“你的意思是說......”顧老把玩著一塊命簡,明白了杜老的意思。
“沒錯。”杜飛鶴點了點頭,“在他們三人出發之前,我曾秘密地用殷大師教授的方法將他們三人的一絲靈魂分別放入其中。而現在,他們的命簡都完好如初。這說明什麼?”
“哎呀,老杜,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杜飛鶴話音剛落,顧老就說道:“有這種好東西居然不告訴我們,讓我們擔心了好一陣。是吧,老朱?”
朱光遠得知自己的兒子尚且沒有性命之憂,神色緩和了許多,但臉上的擔憂依然不減。他沉默了一會兒,問道:“既然他們無事,那為何這麼久都聯係不上?老杜,你從殷大師那裏得到什麼方法可以聯係上他們嗎?”
杜飛鶴歎氣,搖了搖頭。
會議室的氣氛一下子又變得沉重起來。
“杜老。”那個全身都籠罩在黑袍裏的人突然開口,聲音沙啞,但仍舊可以辨別是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