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略顯冷酷的男子霸道的親吻著看起來溫和的男人,適才一直閉著的眼睛睜開,仿如最上等黑寶石一般的眼睛,在望向陌生人的時候,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挑釁和桀驁,那種不帶惡意,單純的挑釁,仿如一隻野生的豹子,讓所有看到的人充滿了兩種欲/望,那就是,不是被他所折服,就是試圖馴養征服……而無論是那一種,可以預見的是,都將充滿了挑戰的筷感和刺激。

宮崎耀司無疑很高興忍的舉動,他不但沒有一點窘迫,反而伸出了雙手,緊緊的摟住了這個他認定的愛人,讓他們之間有了一個綿長而深邃的熱吻。

一吻結束,那些女郎們見沒什麼可以插入其中的機會,已經散去,忍還是一副酷酷的樣子,他鬆開了宮崎耀司,隨意的轉身拿起沙灘上的一罐啤酒喝了起來。

宮崎耀司微笑著,鏡框下的眼睛裏流露出一抹寵溺的意味,他望著忍,輕輕的歎道:“忍,還是不願意來做我的黑龍嗎?”

“宮崎耀司,你一定是很遺憾我沒有把雙龍會搞垮吧!”名務忍略顯叛逆的挑眉,他勾起唇角,毫無笑意,反而有著一股永遠無法消去的諷刺意味。

似乎從前世開始,每一次提到雙龍會,他總能想到冬日裏卡車下母親猩紅的血液,這讓他覺得伊藤龍之介所謂的‘要自己拋棄一切,繼承他的事業——雙龍會’無比的可笑和滑稽。即使這一世母親並沒有離世,但從小就沒有父親,卻突然冒出一個父親,無比可笑的命令自己去繼承他的事業,這真是……老黑龍年紀大了,腦子壞了。

“啊,隻是很驚訝為什麼忍最後追回了曲醫生手裏的資料,要是資料真的交到政府那裏,雙龍會搞不好真的會垮掉也說不定呢。”宮崎耀司似真似假的說著,但麵上的表情始終是維持著溫和的笑容,好脾氣的樣子,這讓忍一度覺得那一晚近乎暴虐的男人隻是自己腦海中的幻想。

至於對方說出的什麼資料啊,追回啊,曲醫生啊什麼的……

名務忍假裝沒聽到的閉著眼睛,仰躺在沙灘上,仿佛在灼熱的陽光下已經睡著了一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小忍真是最嘴硬了。”宮崎耀司好脾氣的說,他微笑著,鏡片下的眼睛流轉著是誰也看不清楚的濃厚的愛意和溫柔。

忍不習慣的轉開身子,他無法說出自己最後那一刻決心追回資料,反悔的那一刻心情。事實上,對雙龍會是否存在,他毫不關心,但是,從某一方麵來說,雙龍會和宮崎耀司,這兩個詞語其實是一道等式關係,雙龍會成就了宮崎耀司,宮崎耀司光耀了雙龍會!

不得不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雙龍會是屬於宮崎耀司的光環,無論前世今生,這個男人都為了這個組織付出了太多太多……以至於,他居然不忍心摧毀這個男人付出的努力。

即使對雙龍會再厭惡,可是,他依舊……依舊不想傷害到宮崎耀司的光輝,不想看到他失望落寞的表情……那種複雜的掙紮心情……那種隱晦的想要保護的心情……男人說愛,總顯得太過矯情,隻能說是……他不想看到宮崎耀司如上一世一般黯淡的容顏……

“說起來,我和小忍的賭局究竟算誰贏了呢?”

宮崎耀司沒有介意忍的沉默,反而興致勃勃的繼續說著,“雖然白蘭那個豬一樣的隊友坑的我地盤大幅度縮水,但是和藍影結盟後,雙龍會有在意大利站穩腳跟……那麼,這樣,賭局應該算是我贏了吧!這樣的話,我記得……”

“閉嘴!”忍惱怒的坐起,“宮崎耀司,你不要得寸進尺!”

“忍……”

宮崎耀司溫柔的呼喚男人的名字,他望著男子,就好像很多年前,看著那個驕傲的少年從天而降到自己的麵前,凶猛強悍的像一隻小豹子,打起架來不要命的狠,但那雙黑色眼睛裏卻有著讓人熱血沸騰的桀驁之色,那個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少年……這個男人……將會是自己一輩子的追逐。

“忍,我愛你……あいしてる!”

簡直是犯規……男子漢說什麼愛不愛的!宮崎耀司這家夥……該死的!

本來還惱怒的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家夥扔到海裏的名務忍握緊了拳頭,耳根卻不可克製的微紅了起來,他扭過頭,不屑的回答,“我可不愛你……一點也不。”

“如果……如果我說,今晚讓忍在上麵的話……忍要不要說一句愛我?”宮崎耀司繼續溫柔的微笑著,鏡片下的眼睛滿是笑意。

“我需要你讓嗎?混蛋!”忍怒的幾乎跳起來,氣呼呼的轉身就走,“你等著,你等著,宮崎耀司。”

望著被自己氣的仿如暴龍一般的男人,宮崎耀司在難以抑製唇邊的笑意,他的唇角高高的勾起,俊美的容顏上露出了絢爛的堪比西西裏海灘上灼熱太陽一般的笑容。

他一邊快步的追上忍,一邊拿出手機,溫文的和自己的兩個忠實的下屬打著電話:

“呐……織田君,又要麻煩你了,請幫忙準備一下麻醉劑迷[yào]什麼的……啊,不是什麼危險的活動,隻是今晚有一場小遊戲而已……放心,靖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