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硯哥哥!”然而,原本跟他說話的桂卻在看到了方硯到來之後就一下子把銀時的回答拋在了腦後,直接就衝著方硯跑了過來。
“啊,久等了吧,我整理房間花的時間比我想象當中稍稍長了些。”方硯抿了抿唇,帶著溫和的口吻。
“慢死了!大叔你該不會在家裏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小黃書所以在臨出門前才要膽顫心驚地好好整理吧?!”白毛小鬼帶著各種惡意的猜測走到了方硯的跟前,故意很大聲地問道。
“嗬,就算我真的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也絕不會是像你所想象的那麼膚淺的東西。”方硯看著對方眼底隱隱的挑釁,咧開嘴笑道:“小黃書什麼的,隻有對於你們這些還沒長大的小鬼來說才是不可告人的東西。”
“!”聽著對方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銀時撇過臉去,嘴裏‘切’了一聲,經過這段時間和方硯的相處,他也漸漸摸清楚了對方的脾氣。語言上可以隨意挑釁,但是不能說得過分,反正他有著一堆的理由能夠反駁自己,更何況,那家夥知道的東西也確實比自己知道的多,貿貿然挑釁隻會讓自己顯示出不成熟的一麵。
而行動上……咳,他才不想這麼苦逼兮兮地去回想自己到底有多少次以‘指導劍道’為由向對方提出挑戰,結果被整治得幾天都爬不起來可悲曆史……
“銀時和硯哥哥的感情真好……”跟在一大一小兩個白發的人身後,桂小太郎看著正在鬥嘴的兩人,捂著臉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他也好想有一個能夠這麼關心自己日常生活(誤!)的哥哥,而且,每一次銀時和硯哥哥對戰之後,總能夠收獲到比自己所學到的更多的東西,硯哥哥果然很關心銀時呢……(大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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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慢悠悠地吊在桂的身後,高杉清清楚楚地看清了對方臉上的豔羨之情,他忍不住嗤笑一聲,帶著譏諷。
他不知道銀時和中島硯有什麼深仇大恨,每一次和他對戰的時候都露出了一臉恨不得吃了對方的表情,而每每這時,鬆陽老師就會站在一邊露出那種了然的笑容,實在是讓他很不爽,隻要這兩個家夥出現在一個地方,老師的目光總會被這兩個家夥所吸引過去,真是不知道他們兩個有什麼值得老師注意的地方!
特別是那個叫中島硯的,來曆不明不說,一身的劍技完全就可以媲美當代的一些劍豪了,真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龜縮在這個小村莊裏不出去?
他應該並不是老師的同伴吧……僅僅隻是單純的隱居在這裏麼?這麼巧合?
高杉晉助一邊腦子裏補充著各種不為人知的陰謀論,看著方硯的眼神也越來越奇怪,到最後甚至直接就把他當成了階級敵人。
“……”也許是高杉的目光太過熾熱而不知收斂,原本走在最前麵的一大一小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著他。
“抱歉,晉助,我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麼?”方硯轉過頭,看著高杉露出了十分溫和的微笑。
“不,沒什麼。”高杉看著他明顯就未達眼底的笑意,頓了一下,然後就加快了腳步與兩隻錯身而過走到了最前麵。
“快走吧,按照這個速度,等我們到達鎮子上祭典都快要結束了。”他說著就扯著剛才走路時順手拉過來當作擋箭牌的桂快步向著鎮子的方向跑去。
“……”方硯默默看著對方的背影,歪了歪頭。
“切,被發現真麵目了吧,你這隻陰險的大叔,可不要小看小孩子喲~”看著方硯的表情,銀時卻像是發現了他心底的疑惑一般嗤笑道。
“……我隻是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忌憚我,我有對他做出過任何可怕的事情麼?”方硯轉過頭看著自帶天然卷的白毛小鬼,問道。
“嘛,他這個師控可能已經把思維發散到什麼你是被派來監視老師的人呀,或者說,你是來暗殺老師之類的人呀什麼的……”同為鬆陽的學生,銀時倒是很能夠理解對方的憂慮。
畢竟,每一次方硯和鬆陽老師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不管是誰站在他們兩人身邊都會不自覺地感到呼吸困難,應該是這兩個人因為對方的存在而不自覺地散發出那種高手的氣勢吧……
“誰讓你長了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總覺得你什麼時候就會對鬆陽老師不利……”銀時嘟囔著,他不是不知道方硯這個人對吉田鬆陽其實並沒有什麼想法,隻是因為這家夥是這裏唯一一個能夠與鬆陽老師可以並肩而論的人物,所以孩子們都不自覺地產生了可能老師會被人搶走的危機感……
“安心吧,我現在並沒有任何想要對你們老師下手的意思。”方硯聽著身邊那隻小崽子的嘟囔這才明白了對方的顧慮,他不由地失笑。
嘖,這些小鬼怎麼一個比一個早熟,一點也不好玩,夏目比他們可愛多了。
“喂,那個……”正當方硯因為想到了上一個世界的少年而略微有些走神時,身邊那個白發的小鬼忽然又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