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段(2 / 2)

聽到他的話之後,Rider和Saber兩個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眼神就好像見到了肉骨頭的狼一般。

“我怎麼不知道我有了什麼藏品?”方硯看到某人禍水東引的做法頗有些無語,他看著三位王者莫名其妙亮晶晶的眼神失笑。

“哼,本王可記得清清楚楚,那一次的宴會上……”吉爾伽美什還記得在他和恩奇都兩個人初見時,他和對方分享著自己的珍饈時,恩奇都隨口提得一句‘不如伊的酒好喝。’,吉爾伽美什當即就黑了臉,記恨上了某人,這一記,就記到現在。

看到金發的王者耿耿於懷的表情,方硯有些哭笑不得,他歎了口氣,從袖管中掏出了自己在仙四的世界中習慣性儲備的蜜酒。

“這也不過是尋找人釀造的酒,自然比不得你的王之酒,隻不過那孩子從小喝慣了才會隨口一說。”也難為某人能夠記恨到現在了……

“唔……雖然和我們這裏的酒頗有些不同,不過也別有一番滋味。”接過了方硯手上小酒盅,Rider率先扒開了塞子,頓時,一股花蜜一般的香味想著四處飄散開來。他迫不及待地抿了一口,緊接著大為讚賞。

“……”吉爾伽美什倒是神情鬱鬱地盯著麵前的小酒盅,他承認這酒的味道很不錯,但是怎麼樣也比不上自己寶庫中的王之酒吧?

殊不知,當年恩奇都喝得並不是方硯手中時時常備的蜜酒,而是雲天青從酒仙翁那裏偷來的仙酒,當年他從酒仙翁那裏順來之後就交給方硯保管,時不時就湊上去啜一小口。

而方硯也沒在意,隻當它是尋常人家釀造的蜜酒,也就都混在了一起。

“話說回來啊,Archer,雖然你的寶庫中都是一等的美酒和酒杯,然而,聖杯可是和普通的酒杯不同,首先,你要對聖杯許什麼宏願,不問清楚這個可不行啊……”說著,Rider又喝了一口方硯的蜜酒。

“不要妄加斷言啊,雜種。”見話題被扯了回來,吉爾伽美什也收起了自己的眼刀子,反而冷哼了一聲:“首先,從搶奪聖杯這個前提來看就不符合道理。”┆┆思┆┆兔┆┆網┆┆

雖然方硯早就對著他分析過聖杯不在他寶庫中的原因,不過這又如何呢?

隻要麵前這兩個小醜不知道就好,橫豎,還能夠給他演一場精彩的戲碼。

“惡趣味……”方硯看著吉爾伽美什在那裏大放厥詞,抿了抿唇也不拆穿。

“本身,那個就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無一例外,其起源全都可以追尋到我的寶庫裏。”

“誒?那麼你這家夥,以前你擁有過聖杯麼?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麼?”聽到吉爾伽美什的話,Rider眼神一閃,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笑著問道。

“不知道。”吉爾伽美什神色淡定:“別用雜種的標準來判斷,我所擁有的財產已經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但是,隻要是寶物就是我的財產,這一點毋庸置疑。要是想要擅自拿走的話,”吉爾伽美什皺起眉,冰冷的眼神環視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包括方硯:“盜竊這種厚顏無恥的欣慰也要有個度。”

“你的發言和Caster的狂言簡直沒有任何的分別。”聽到了Archer的話,Saber神情嚴肅地打斷,她覺得麵前的這個英靈也是屬於腦子有問題的那一類。

“不…不…那可未必啊……”聽到了吉爾伽美什的回答,Rider反倒笑了,他捂著臉又向著方硯做了個手勢討要了第二瓶蜜酒:“吾隱隱約約察覺到這金皮卡的真名了……”說著,他神色一整:“但是啊,Archer,你並不是因為想要聖杯吧?”

“那是當然的,但是,盯上了我的財寶的賊人,必須要給以懲罰。簡而言之,就是名分的問題。”

“那到底是什麼,Archer,到底是什麼道理?”

“法律,我身為王製定的,我的法律。你犯法,我懲罰。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吉爾伽美什輕笑一聲,神色難得柔和。

他想起了當初在製定法律的時候,難得的和恩奇都爭得不可開交的場景,還有某個抱著雙臂站在一邊時不時涼涼地在其中添油加醋的混蛋。

“原來如此!”Rider聽上去倒是很能夠明白對方的意思,他摸著下巴感慨了一聲:“既然如此的話,那也隻能夠刀劍相向了。”

然而,一邊的Sbaer卻義正言辭地發問了:“征服王,你既然已經承認了別人擁有聖杯的正式所有權,卻還是想要武力相奪麼?……你這樣做,究竟是想從聖杯那裏得到什麼?”聯想到了自己想要奪得聖杯的理由,Saber神色頗有些掙紮。

然而,在聽到這句問話之後,原本高大的巨漢難得地左顧右盼,甚至像一個小媳婦一樣扭捏了起來:“是禸體啦。”

“我的眼睛。”方硯猛地低下頭,不忍直視對方。

“哈?”在乍一聽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