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飽眼福……每天…每一天,世界上,將會接連不斷無止盡地……”話音未落突然整個人飛了出去。
“動作真快。”方硯還沒出手,橘紅色頭發的青年就已經被某人用狙擊槍給襲擊了。他轉過頭,看著子彈飛來的方向。
“……衛宮……切嗣麼……”他遠遠地就飛到了某人的上方,帶著果然如此的眼神看到了對方手背上的令咒。
“Saber的master果然是他,這麼說,他的妻子隻是他打出的障眼法而已……該怎麼說呢,這家夥連自己妻子的安危都不在意麼?還真是……冷酷的男人呢……”勾了勾嘴角,方硯麵無表情地駕馭著含光向著海魔飛去。
“時間也差不多輪到我出力的時候了。”
“含光,陪我戰一場麼?”降落到橋上,方硯手握著黑色的斷刃,笑著問道。
而手中二尺來長的黑色斷刃也微微發出了輕鳴,帶著興奮。
“嗬,那就讓我們,來吧。”方硯笑著握住愛劍,伸出手,遙遙地指向了那河川之中的巨怪。
“水靈。”輕聲說了一句,方硯簡單地給自己加上了禦水之術便衝向了海魔,而他的上方,吉爾伽美什與黑漆漆的空戰還在不斷進行著。
“Saber!”正在浴血奮戰的Saber突然聽到了頭頂韋伯少年的叫聲,她抬頭一看,屬於Rider的戰車已經被好幾隻海魔的觸手給纏住了。
“!”還沒等她實行營救,突然一道劍光閃過,那幾隻觸手紛紛落地。
在場的英靈們都對著那道神秘的劍光迷惑不已,Saber轉過頭,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站在不遠處手拿著一把黑色斷刃的白發男子,是不久前跟著Archer前來參與王之宴會的神秘人。
“是你!”Saber頗有些警惕地握緊了手中的劍。
“繼續你們的戰鬥,我隻是順手而已”方硯抬起頭看著注意力被吸引到自己身上的幾個英靈,麵無表情地說了一句之後就不再管他們,反而專心地對付起那海魔的觸手來。
“嘖。”坐在方舟之上和黑漆漆的Berserker正在你來我往地打著空戰的吉爾伽美什瞥到底下突然出現在戰場上的方硯,挑了挑眉,卻也並沒有多說什麼,想必,這家夥早就猜到方硯的意圖了。
然而,海魔的再生能力並沒有因為多加了一個人而減退,反而,倒是Saber與Rider兩個越戰越累,有些疲乏之色。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先撤退!”Rider駕駛著戰車高喊一聲,勸退兩人。
“說什麼傻話,如果不在這裏阻止它的話……”Saber下意識反駁道。
“話雖如此,但你不是也束手無策麼?別說了,先撤退。餘自有辦法!”
方硯看著臉色並不怎麼好看的Rider和Saber,歪了歪頭,仍然當作沒有聽見一般繼續斬殺著自己麵前的觸手。
“那個不知名的勇者,你也與我們一起撤退吧。”Rider看著充耳不聞的方硯,頓了頓勸道。
“我若是退了,這家夥可會很快就登錄上岸,在你們商量辦法的時候我先擋一擋好了,快去快回。”方硯頭也不回。
“我知道了。”
方硯一人站在巨大的海魔跟前不知疲憊地揮舞著手中的斷刃,然而,不知為何,他手中黑色的斷刃卻一直在發出輕鳴聲,帶著急躁。
“乖,現在還不能過早地把你的底牌暴露出來,含光,忍一忍,解決完了這隻大家夥之後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玩了。”方硯抽空安撫了一下因為斬殺完全不過癮而不滿的愛劍,語氣帶著難得的柔和。
“喲,辛苦了,餘要把這大家夥裝進固有結界中,你先去岸邊休息一下好了。”沒過多久,商量完了的Rider就趕著牛車到了方硯的身邊,帶著讚賞的語氣。
“……”即使是經過了這麼激烈的運動,等到方硯停下來時仍然是臉不紅氣不喘,就連衣服也沒有怎麼淩亂,他簡單地衝著Rider點了點頭,然後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
“真是個奇怪的家夥……”Rider看著方硯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方硯離開之後也不跟Saber他們會和,隻是跑到了因為方舟墜毀而坐到了橋上觀戰的Archer身邊。
“如何?”吉爾伽美什看著方硯嚴肅著一張臉走了回來,帶著輕笑問道。
他可不信這家夥會突然好心去幫助Saber他們,更有可能的,是這家夥在實地探查Saber他們的底。
“啊,還可以吧……若是單個而言他們都是很出色的武者,然而,攤上他們良莠不齊的master的話,那麼,勝算就可以不用看了。”方硯坐到他的身邊,很是平靜地回答。
吉爾伽美什肯定能夠猜測出自己在做什麼,所以在這個問題上,他並沒有花什麼力氣去隱瞞自己的真實目的,反正這家夥也不會管自己要做什麼,他的興趣本來就不在這個上麵。
如何能夠在這場聖杯遊戲中獲得自己想要的愉悅,才是他的興趣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