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好這一口啊’這句話頓時瓦解忍足這多年來引以為傲的容貌和氣質,然後接下來夏希的‘牛郎’‘姘頭’這幾個字眼雷得他外嫩內焦,這是什麼情況?冰帝不是一所貴族學校嗎?莫非他的關西色狼之名傳到的神奈?讓她誤會了什麼?
這下臉色不好看的不止忍足侑士一個人了,而是整個冰帝網球部,他們長得那麼像牛郎嗎?如果說忍足一個人他們能接受,誰讓忍足總是在外邊簪花惹草呢?
跡部的臉色不能又氣憤和難看來形容,整一個調色盤,一會紅色一會兒藍色一會兒綠色最後成了青色,他跡部景吾是天生的帝王,居然有人用牛郎這兩個字形容他大爺,決定不能饒恕。
“牛郎”?冰帝網球部的正選了高傲不起來了,再也沒有平時貴族通用的傲慢,此刻他們隻有凡夫庶子想用刀直接殺死仇人般的低俗想法,整個網球部被氣得沒人能說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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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牌牛郎是跡部?
立海大相對而言,那整體表現出來的淡定氣質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預料,畢竟他們受她毒害過多次的少年,如果現在還不能有一點預感,那麼他們真的稱不上王者立海大,不,應該說挑戰者。
隻是他們的預感也僅僅是少女的間接性抽風,而不是語不驚人的雷人,這似乎超出了他們承受的範圍,真田的胃很不爭氣的絞疼著,誰來告訴他夏希的腦袋裏到底裝了點什麼?
現在這情景好像不適合思考夏希的大腦是如何構成的,冰帝的眾人似乎都處於隱隱發怒的炮火中,真田已經顧不上思考立馬道歉,“真是抱歉,夏希思維方式和我們有點不同,我帶她向你們道歉,請原諒”真是太鬆懈了,丟人丟到冰帝來了。
這不是思維方式不同的問題吧?忍足好不容易恢複情緒尬尷的推推鼻梁上的眼鏡想諷刺幾句,麵對真田一臉麵癱的摸樣,幸村春風拂麵的笑容他憋住了,再看看立海大其他的部員轉過頭裝作望天的假象,忍足抽搐著嘴角。
“啊恩,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在那裏胡扯些什麼,你把本大爺的冰帝學園想成了什麼?真是太不華麗了,幸村你不僅丟失了冠軍的寶座還迷失了雙眼”真是太不華麗了,把本大爺看成什麼人?姘頭?那是什麼不華麗的比喻?幸村,看來你們立海大真是不行了,這種母貓也招進網球部,真是太不華麗了,他大爺絕不會跟這種人計較。
“嗬嗬,我們夏希隻是思維有點詭異,跡部你難道跟小孩子一般見識?”一語戳中要害,幸村想維護的人誰敢質疑?這不就算是跡部也逃不過被幸村黑的命,計較夏希說的話就如夏希般是個小孩子。
立海大人的眾人平時雖然總是被夏希黑上幾把,在對付冰帝這種外人上,他們還是保持一致護短,他們很清楚夏希的個性,不是一個有心計的人,這完全是她的無心之語,就是不知道她母親從小給她灌輸了什麼奇怪的思想才導致的,所以他們為站在夏希這邊,配合著幸村用鄙視的眼光望著跡部,好像在訴說著跡部就是心胸狹窄,囂張跋扈的人。
被幸村這麼一反擊,外帶著被立海大眾人鄙視目光的注視,讓冰帝的人產生了一種他們有多麼斤斤計較的小人,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就是兩所學校學生的本質所在,一個是腹黑盛產地,一個是囂張跋扈的貴族。⊥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