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同時心裏暗地發誓要好好的繼承父親的遺誌養活自己,經過今天她已經打消了找個怪叔叔養活自己的念頭。

一個人的忍受度是有限的,她不介意別人的觸碰,至少對立海大網球部那群人不反感,但是剛才那群人,她真的忍受不了。

“夏希,接下來我們去哪裏?”聽到夏希沒有興趣再在這裏停頓,切原那顆懸著的心也放下來了,那些人惡魔般的爪子比真田副部長的“玄冥掌”還可怕。

“呐呐,先找個陰涼的地方休息吧”她可沒有擦什麼防曬霜之類的,這麼大的太陽很容易燒傷皮膚的,媽媽說女孩子可以不漂亮卻不可以不白,因為一白遮三醜啊。

其實切原心裏想說的不是這個,從來沒有和女生有過親密接觸的純情切原筒子這麼親密的和夏希肌膚相親,不懂男女之情的切原薄臉皮的臉緊張的通紅,如果讓副部長知道了他就慘了。

切原可沒有忘記仁王這麼做的下場,那一天仁王的訓練比他還多出了三倍,正部部長同時向他發出挑戰,網球場彌漫著一種他似懂非懂的詭異氣氛,連井丸乖乖的不嚷嚷著辛苦。

“切原,你臉怎麼這麼紅?難道中暑了嗎?”夏希無意識之間瞧見了切原那紅透了臉還連著耳根子,沒有把切原當成一個正常人類中的純情少年的夏希根本沒有像男女之情方麵思考。(夏希隻把他當做可愛、好玩的動物或寵物)

“沒沒什麼,剛才跑得太急了”一時語塞的切原找不到什麼借口來搪塞就隨便說了個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跑得太急?誰會相信立海大網球部正選的實力就這麼跑幾步就會臉紅?氣喘?

不過夏希相信了,或許是心裏的某種偏袒,在她心目中真田永遠是立海大最厲害的一個人,幸村精市也隻能排在第二,即使她親眼見過真田敗在幸村手下,這就是潛意識的把自己融入和當做真田家一員的證明吧。

真田背著她可以任意飛奔,氣不喘心不跳臉不紅,那是實力,如果說她趴在幸村背上,似乎她自己都想象不出那樣的場景,會不會亂了美少年的形象和意境?現在切原背著她有點臉紅和喘氣那應該是實力不夠,隻能說她體重輕。

在東京這座繁華又虛幻的城市裏,令人有一種不真實的錯覺,仿佛她本不應該存在與這裏,又或許是夜間生物的她還是適合與黑夜,那裏才是她的天地和世界,這裏的美好和耀眼總讓她想到那個華麗的少年——跡部景吾。

隻有那般耀眼如帝王的少年才配得到如此繁華的街道和城市,可能夏希以前的生活真的太過於單調和封閉,足不出戶的見光死一族宅女有幾次像正常人一樣生活過嗎?換句話說夏媽媽的教育很失敗,她把自己的喜愛全權加在夏希身上,這才造就了夏希這個思維不正常的鬼胎。

不知道為什麼夏希想起了那個如孔雀般的少年,他的存在總是能遮擋太陽的光芒,令夏希感受不到那份炎熱和討人厭的陽光,或許從某個方麵來說他們是同一類人,有著骨子裏透露出來卻讓人不反感的驕傲,一個是高調的宣誓,一個是低調的隱藏,終究還是一類人。

夏希有氣無力的趴在桌上無精打采的玩弄著手機,麵對眼前一大堆平時最愛吃的食物興致缺缺,望著努力消滅食物的某吃貨筒子,夏希的心情莫名的又好了起來。

那種氣氛和心情一點都不符合她的氣質和形象,果然天真浪漫最適合她選擇發展的道路,“呐呐,切原,姐請客,你就不要大意的吃吧”說完自己也加入食物大戰當中,她眼明手快的挑選著自己喜歡吃的,把那些不中意的食物不留痕跡的擺在切原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