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是閑得慌,我怕就這麼頹廢下去智商也會跟著下降,雖然我也不知道那些奧賽題目學會了究竟能運用到哪裏?”對學習目的和將來有何用途深感懷疑的夏希仍舊想不通這個深奧的問題,但是她仍舊樂不此疲的沉迷於奧賽題目的題海當中。

麵對夏希那難得認真思索的表情,跡部有種某名的蛋疼,隻是閑得慌?還聯係扯上了智商的問題?這兩者有什麼必然聯係關係啊?恐怕是真的閑著沒事蛋疼的思考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奧賽題目知識運用到那裏去?學這個的目的是什麼?

這些問題是她需要思考的嗎?這中日文化詫異真的如此之大嗎?中國的小孩全部都思考這些有的沒得的問題嗎?雖說夏希的年齡比他大爺小上一兩歲,可心裏麵想的問題那就隔了十萬八千裏啊。

“啊,不能大意,雖說你的成績還算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大意給外祖父丟臉”手塚黑著臉嚴肅的警告夏希,他也沒有少聽舅母那裏傳來的消息,據說她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家裏,除了吃飯就是睡覺,可是那頭腦比真田那個全科優等生還要好用,每次考試都掐著分數作答,從不願意多寫一個題目。

“嗬嗬,手塚,難得你也會誇一個人呢,看來夏希的學習還真不錯呢?”不二很了解手塚的性格,對任何人都非常嚴謹,尤其是對自己和身邊的朋友,要求嚴格和嚴厲,一般他不會輕易的誇獎別人,能被他說上一個“可以”的人,勢必成績也差不到那裏去。

“嗬嗬,夏希,學業輕鬆難道不好嗎?為什麼閑得慌呢?你還是不適應學校的生活嗎?聽說中國的教育製度和日本的教育製度是不一樣的,你給我們說說有什麼區別?”忍足一直很好奇夏希這朵奇葩是怎麼存活到現在的,還是說全中國的學生都是夏希這般摸樣的?

“說真話還是說假話呢?”夏希半趴在桌子上像個沒骨頭的人那般沒精神好好支持著,心裏尋思著忍足和他們對她的一切怎麼就那麼感興趣呢?真是一群奇怪的人?太鬆懈了,還是玄一郎比較淡定。

“這個還有真話和假話之分嗎?”同樣很感興趣的不二順著忍足的話題繼續詢問下去,不愧是同樣打得出巨熊回擊的人,惡趣好愛也是一樣的,兩個人心照不宣的配合著套夏希的話,如果說他們兩個人組成一個雙打,那勢必是全國級白金雙打。

“當然有真話和假話之分,真話呢就是我也沒怎麼正常的上過學,學校的生活感觸不是很深,不過倒是也能說出個區別來,假話呢?是學生那能有什麼多大的區別?學生?學生?不就是學習嗎?全世界不都一個樣嗎?”她的話都是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啊,接受家庭教育聯盟的她是不經常去學校。

怎麼就沒有正常的上過學呢?不是中國的學生在世界都很有名嗎?那學業成績絕對是最好的,尤其是理論部分更是無人能及,好像聽說數學這一塊也有很大的區別,中國初中生的數學題目相當於日本高中生的題目,(不知是真是假,我們假設吧,不要深究)所以他們對夏希喜歡奧賽題目也不感到奇怪,可能是由於習慣吧。

為什麼夏希沒有去學校像個正常孩子一樣上課的原因,他們多多少少也聽說了一些,這些具體的細節也不敢多問,一般來說這都不是什麼好事,就在不二準備深究的時候,知情的忍足很適時的給了一個阻止的眼神,最為察言觀色的不二馬上明白了這個問題或許是個雷區,感謝的眼神向忍足示意的看了一眼。

“那夏希說說中國的教育和日本的教育有什麼區別?”他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環境和教育方式才成就了夏希這麼奪奇葩?這舉世無雙的獨特詭異思維除了她一人外,整個世界恐怕找不出第二人,哪怕是生育她的母親也達不到這種境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