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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d,昨天我們又在霍格莫德開了一場狂歡。”黑色卷發的貝拉特裏克斯高揚著寬厚的下巴,很是驕傲。我淡淡瞟向她:“然後呢?”她一愣,我就知道,這樣的食死徒怎麼可能成為正統成為魔法界的領導者?我不著痕跡地掃了周圍一圈,又是鬥篷又是麵具的,比暗部還誇張,明擺著是出不了頭的反派。“貝拉,把你的鑽心剜骨用在正經事上吧。”我站起身來,居高臨下:“我要的是有力的手下,不是惹麻煩的瘋子。”

食死徒的成分太雜,有許多是為了家族利益才投靠我的,這種人叛變的也快。他們不像隱秘機動隊①那樣忠誠,所以不能在一開始就強行改變他們的做法。對於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管理方法,而我在這方麵比Lord Voldemort在行得多。我轉身離開,一個男人叫住我,聲音中有極力掩飾的慌張:“Lord,我有事稟報。”他的臉被麵具遮的嚴嚴實實,身上的鬥篷是純黑的,不似盧修斯那樣繡上花紋,樸素至極。我認出他來,最年輕的魔藥大師——西弗勒斯斯內普,於是輕輕偏頭:“跟我來。”說罷沒有等他便向裏麵走去了。

等我走後,貝拉特裏克斯攔住剛想幻影移行的盧修斯,“Lord是什麼意思?”盧修斯瞟了她一眼,他一向不喜歡這個瘋狂的女人。“大概是在指責你的不作為吧,你最近可沒幹什麼正經事。”貝拉特裏克斯有些慌,她向來不善於動腦,這種時候隻能依賴盧修斯:“那我該做什麼?”盧修斯聳聳肩走了,留貝拉特裏克斯在原地氣急敗壞。

“有什麼事就說吧。”我在高背椅上坐下,十指習慣性的交叉。斯內普跪在我腳下,親吻我的袍角,如此卑微的姿態,讓我不由得皺眉。就算在我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第一圓桌騎士時,我也未嚐讓人這樣做過,對Lord Voldemort的不滿又增了幾分。“Lord,在您殺那個預言中的孩子時,能不能放過波特夫婦?”他懇求我,黑色的眼睛深邃不見底。真是完美的大腦封閉術。剛才的會上有人報告找到了預言中的孩子——哈利波特,我記得聽人說過我的魔藥大師迷戀一個泥巴種女巫,是那個莉莉波特嗎?為一個從未回應過自己甚至已經與自己斷絕關係的女人求我?不怕我一打鑽心剜骨下去?

“理由。”我惜字如金,這讓他更為惶恐不安,“您要的是那個男孩,不需要讓另兩個人的血髒了您的手。”斯內普飛快的運轉著大腦封閉術,唯恐被我看出真實情緒。我挑開他的麵具,這消瘦、外表不出眾的人卻是最年輕的魔藥大師。我抬起他的下巴,記憶共享。一幅幅畫麵在眼前掠過,記憶共享是GODE擁有者的能力,效果與攝魂取念相似,卻很快速。一般人隻會認為自己恍了下神,當初大蛇丸都沒感覺出來,但敏[gǎn]有一直提防著我對他用攝魂取念的斯內普發現了。他的臉上驚恐、憤怒、害怕等等情緒交織在一起,最後歸於一片死寂。

“偉大的愛戀,不是嗎?”我的聲音低沉似情喃:“一條愛上獅子的蛇。”一個有故事的人,值得我同情欣賞,但我厭惡背叛,特別是在得到過完美的忠誠之後。②不論這種背叛是出於何種原因,我都不能原諒。斯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