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擊退了想要靠近斯內普的攝魂怪。斯內普此時真想這個大腦裏不知道是什麼成分的人形巨怪切成1厘米等長的長條,然後熬成一鍋魔藥!
“你的智商隻有一湯匙嗎?怎麼不走?”斯內普狠狠噴著毒液,現在憑著他的一隻守護神是撕不出一條路來的。我與他背靠背,聲音裏帶著散漫的笑意,卻讓人無法將其當做玩笑,“拋棄同伴這種事我做不到,我不會讓我的同伴死在我麵前的。”心像是受到了衝撞一樣,但是斯內普還是忍不住想要罵人,“少逞英雄,你連守護神都放不出來!”一個人死總比兩個人死好。“別那麼悲觀!很快霍格沃茨的教授就會收到通知的。”我眯著眼看著眼前的攝魂怪,它們是從黑暗中誕生的,並沒有生命,所以隻能被驅逐而不能被殺死,我的那些忍術對它們沒有用處。
但不論智商是多麼低下,攝魂怪也是有著意識的存在,所以也應當有著避開危險的本能。冰冷刺骨的殺氣從我的身體裏發散出來,空氣被激蕩起來,形成了微弱的風。因為身後還有一個斯內普,所以我隻是釋放出一小部分的殺氣,但這種程度的殺氣足以使攝魂怪後退。斯內普瞳孔渙散地看著我,身體開始不受控製的顫唞,雖然沒有受到針對性敵意,但是對危險本能做出反應。要這樣才會蘊含著殺氣?即使是心狠手辣的食死徒,也沒有這樣擁有可以直接感受到的殺氣的。
見攝魂怪已經退了足夠的距離,我驀地收回殺氣,手一伸迅速勾住斯內普的腰。斯內普隻覺得呼吸一鬆,剛才那種壓迫感仿佛隻是幻覺,腰部突然一緊,下一秒就出現在貨攤的棚頂上。我抱著斯內普借助棚屋跳上屋頂,三下兩下來到尖叫棚屋,因為街上已經沒有人了,所以我完全不用擔心被人看見。斯內普比我想象中的要輕,簡直不像是一個成年人,我想高爾比他重多了。腰非常細,我用一條胳膊就能圍住,無法想象這樣脆弱的脊背是怎樣負擔起如此沉重的責任和痛苦。他將自己的柔軟與脆弱用尖刺包裹起來,但越是偽裝越是讓人心疼。
我突然清楚明白這個刻薄陰沉的男人到底有哪裏吸引我了,在他身上我看見了曾經的自己——飽經磨難,極端自卑又過分自尊,用偽裝保護自己,對外麵的事物漠不關心並且盡力地抵抗它們對我的影響。在痛苦中掙紮磨礪出的靈魂總帶著鮮明的印記,他的氣息讓我同性相吸。
“你怎麼做到的?”斯內普好不容易控製著發軟的手腳從我懷裏掙出去,退到一個安全距離後問,但他無力的語氣讓他的話沒有一點逼迫力。“你指什麼?”我將雙手□口袋,以一種放鬆的姿態麵對他:“趕走攝魂怪還是飛簷走壁?”斯內普沒有說話,但是警惕的眼神清楚地表達出來他的意思:都是。我扯出一個不包含暖意的笑容,想要知道的更多是很危險的,你這種矛盾的心理更為危險:一邊警惕懷疑著我,一邊又忍不住想要打探我。“想要深入了解我是很費功夫的,斯內普。”所以要麼現在放棄,要麼用了一種方式自己慢慢體會。
這次攝魂怪的動亂讓我意識到了魔法界還有另一個勢力——魔法部。雖然魔法部非常軟弱與無能,但是它畢竟代表著法律,維持著這個世界的秩序。我不應該忽視它,因為它能夠名正言順地找你麻煩,即使傷不到根本也夠鬧心的。食死徒隻要用武力,鳳凰社標榜著正義所以需要用計謀對付,而魔法部因為有天生的優勢,不能使它消失,所以隻有滲透與控製。CADL發展的太慢了,雖然又有新的成員加入,但是畢竟是無權無勢的學生,還不足以造成多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