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撐裂了。”我平淡地陳述著這個事實。好不容易緩過來的小天狼星嘲笑道:“阿尼瑪格斯是連同衣服一起變化的,小鬼,技術不過關啊!”我冷冷地看過去:“因為我用的不是阿尼瑪格斯。”然後對斯內普道:“把外套脫給我。”他的身材和我差不多,袍子雖然已經髒了,但是還是能穿的。斯內普剛把外套脫在手裏,隻見一道白色一閃而過,等到眼睛再次看清的時候,銀發的少年已經穿好了衣服正背對著眾人整理領口。梅林!這是什麼速度?眾人目瞪口呆。
我看向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彼得,惡意地笑起來,“不需要吐真劑。”彼得看著步步逼近的我努力地扭動身體向後縮,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們不能濫用私刑!”我講一個杯子變成椅子放在他麵前,微抬下巴,淺櫻色的唇呈現出一條殘酷的弧度,銀色的眼底是一片冰冷:“我有上千種讓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方法,但我已經很久不用了,所以我會用一種較為溫和的方式,但我想你還是不會願意親身感受的。So,在你想說也說不了之前,識相一點吧。”
彼得左右張望著,似乎是想要找一個人來救他,但是沒有人有這種想法。盧平想要問我為什麼會審訊這種東西,但在我散發出的陰冷氣場中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我頭也不回:“鄧布利多教授,不讓那幾個未成年回避嗎?” “Belina你也是未成年啊。”鄧布利多的藍眼睛閃了閃。這個家夥是故意的!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這樣的話就不能用我一貫使用的利用語言擊毀對方心理已得到情報的方法了,我當初就因為這個被人稱作“審訊過程過於殘忍”。
作者有話要說:我奮鬥了一個下午,結果電腦出問題,全沒了,我好不容易複原出來的。怎麼樣,應該用一大捧鮮花慰勞我一下吧?
☆、囚徒Ⅹ叛徒(三)
我伸手抓住彼得的頭發迫使他看著我,“Look at my eyes。”無印幻術瞬間生效。彼得目光呆滯,開始用一種沒有起伏的聲音講述當年背叛波特夫婦,嫁禍小天狼星的過程。一個響指之後,幻術解除。
“這樣就行了吧?”斯內普靠在角落裏冷冷地問:“沒事的話我能走了我吧。”沒等鄧布利多或者福吉回答,我就拉著他的手腕往外走,“既然你要回房間,那麼就一起吧,我有些事要和你解決一下。”福吉連忙喊:“等梅林爵士團二等獎章頒發下來,我會通知你的!”鄧布利多衝已經快要消失在門外的我眨了眨眼睛:“有話好好說,要溫柔一點。”我挑眉,這老頭說話很有歧義吧?斯內普一擊眼刀殺過去。
我將斯內普拽回地窖,“砰”的關上門,下一刻將他壓在牆上狠狠吻住。等一個透不過氣的長吻結束之後,斯內普瞪著我:“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那你就不要惹火我!”我掰住他的後頸:“你是我的。”他紅了臉,想要將臉轉過去,但無奈被我固定住了頭部。“回答我!”我不依不饒。“無聊。”斯內普拒絕,讓他承認喜歡一個人是一回事,讓他說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他又不是盧修斯那個沒臉沒皮的人。
我突然笑起來,湊到斯內普的頸間,“我需要一個證明,一個承諾。既然你不願意說的話,那麼幹脆整個人都屬於我,這樣我更加有安全感。”我的氣息曖昧地噴灑在他□出來的皮膚上,斯內普被我的話嚇得掙紮起來,“你的大腦進水了嗎?你才十三歲!”我輕咬著他的耳垂,它瞬間變紅:“你可以試一下。”我的身體才不是十三歲的狀況。斯內普感覺到一隻手滑進他的襯衫,突然想起來緊貼著他的少年身上隻穿著他的外套,頓時感覺自己要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