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談Ⅹ懷念之人(二)
斯內普頓時啞口無言。“你要問什麼?”“你的……過去。”這樣的問題很容易被人討厭,但是如果不問清楚的話……即使隻是知道一點點也可以讓他心安。我努著嘴♀
韋斯萊家孩子太多,莫莉根本顧不過來,所以韋斯萊家的孩子都很獨立,像兜這樣黏人的還是頭一回見。“家長的教育方法很重要!”有時候女人是一種可怕的生物,她可以因為一些男人無法理解的原因變得無所畏懼,比如說現在叉著腰向我強調育兒要點的莫莉·韋斯萊。我的嘴角抽搐,“永遠不要和女人為敵”,鹿久這條金玉良言真是沒錯,女人比尾獸可怕多了!“啊呀,我又沒有當過父親,而且我也沒有被父母養大過,我怎麼知道怎麼養孩子啊!”
如果讓她知道我的想法是隻要養活就行了,我一定會被母性代表秒殺的。我說的輕描淡寫,然而卻使莫莉閉了嘴,她突然想起他們在反對與CADL合作的時候,他們認為不可能和一個冷酷的人合作,鄧布利多給出的瞬間擊敗他們的理由——沒有被人善意對待過的人,是無法善待他人的。
他沒有被父母養大過,所以也不懂得怎樣正確地對待小孩子。他沒有被人愛過,所以不懂得怎樣去愛別人。突然不知道應該怎樣去麵對這個原本一直被憎恨的人,或許如果好好相處的話,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吧?
我打發兜回去換衣服,然後拍拍手站起來:“既然已經吃過早飯了,那麼我們來談點正事吧。”“沒錯。”鄧布利多將三張長桌移到大禮堂的邊上,然後將剩下來的那一張放在中央,讓大家圍坐上去。盧修斯仍然沒有離開馬爾福莊園,因為他還要繼續裝病,所以來的隻有納西莎。
“真是沒想到我還會有和你坐在一張桌子上的機會。”納西莎對坐在她對麵的小天狼星說道,這對姐弟關係可不算好。小天狼星用鼻子哼了一下,歪著坐在椅子上,不看她。明明是父母輩的人了,跟個孩子似的。
小天狼星敲著桌子:“到底有什麼必要開會?昨天不才開過。”我抬手指向鄧布利多:“這次是他的意思,大概是交代後事吧。”“說什麼呢你!”小天狼星憤起了,這話簡直就是在咒鄧布利多死嘛!鄧布利多立刻去安撫他:“別這樣,小天狼星,Belina說的沒錯,我已經沒多少時間了。”他將焦黑的左手從手套裏退出來,被魔咒侵蝕的手很嚇人。“我在毀掉一個魂器的時候受的傷,雖然已經將詛咒壓製在手臂上,但是我的生命已經所剩無幾。”
“啊,是戒指對吧?”我道:“實際上早就想問了,你為什麼不把手砍掉?”此話一出,全場寂靜。“砍……掉?”鄧布利多呆滯地重複。我點頭,一臉理所當然、這有什麼想不到的表情:“對啊,砍掉不就好了。”既然詛咒在手臂裏,那麼把手臂砍掉就可以和詛咒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