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被那種無法言狀的難喝味道嗆得幹嘔,我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我調整查克拉的量,在不讓血液流出來的狀況下不會妨礙到魔藥的效果。白色的骨骼從切斷處長出來,肌肉、血管、經絡緊隨其後,包裹在上麵,原本需要一個晚上的時間才能完成的過程,在富有生命力的醫療查克拉的作用下速度翻倍,大約一刻鍾就長好了。我撤去醫療查克拉,同時在他的上臂上連點數下,重新連接神經的感知。殘餘的痛楚傳達到大腦,引得鄧布利多一陣抽搐。
我拍拍手表示大功告成,衝著桌上的止痛劑抬了抬下巴:“雖然我覺得不需要,但是你如果認為有必要的話,那麼喝一瓶吧。”鄧布利多抖了抖胳膊,又掌握了一下手,搖搖頭:“不了,已經不疼了。這是什麼魔法?”我一揮手,地上的斷肢和血液像是汽油做的一般自燃起來,很快燒的一點不剩。“不是魔法,是忍術。”“啊,那個那個,教我啦!”換上了一件紅格子短袖襯衫的兜兩眼閃著星星,崇拜使得他想要學會所有我的技能,證明自己足夠優秀。
我伸手按他的頭:“你的查克拉不夠,醫療忍術是很消耗查克拉的。”兜失望地撅嘴,一年的時間裏他隻是學習了暗器投擲和基礎體術,但是忍技三術是忍術、幻術、體術,暗器投擲是基礎的基礎,但是卻不包括其中,他隻不過是學了三分之一的內容,還是皮毛。“那守則總能告訴我吧?”兜提出要求,他眨了眨眼睛,顯然蓄謀已久,“熟知守則、謹遵守則,這才是忍者吧!”
這是他哪裏來的理論啊?我露出無奈的眼神,向他招了招手,他立刻興奮地跑過來,結果被我戳中額頭。“你沒有必要知道,這個世界不需要忍者。一味遵守守則也是不對的,因為守則是沒有感情的,但是人有。”尚且年幼的兜還無法明白那麼深刻的事情,即使是旗木朔茂也是在二十出頭的時候才明白這點的,而有些忍者一輩子都沒有明白忍者也是人的道理。“但是忍者守則第二十五條:忍者必須要有不管在什麼狀況下都不能表露心情,時刻以任務第一,不能為任何事流淚的心。”
“你從哪裏知道的?”我驚詫地挑眉,我貌似沒有跟他說過這一條吧?他極其無辜又理直氣壯地指向桌上:“他!”我一擊怒視刺向小蛇,然後雙手搭在兜的肩上:“你要也記得,第四條:懂的變通。別想著這些了,我不會把其他的告訴你的。”
納西莎扣了扣桌子,將大家的注意力撤回來:“已經花費了很多時間了,鄧布利多,你到底想說的是什麼?”鄧布利多將那隻還使不上勁的手臂放在桌上:“是這樣子的,我認為Lord Voldemort在尋找三樣東西——死亡聖器!”“死亡聖器?”出生於古老布萊克家族的納西莎自然聽說過這個,“老魔杖、隱形鬥篷和還魂石?”
“咦,那個不是詩翁比豆童話集裏的故事嗎?”羅恩出言問道,然後看見兩個好朋友不知所謂的表情,“《三個兄弟》,沒看過嗎?小時候媽媽一直講,《斑斑兔》什麼的……喂喂,不能吧?”“羅恩,我和哈利都不是在魔法界長大的。”赫敏解釋道。納西莎藍色的眼睛盯著鄧布利多:“這些真的存在嗎?”鄧布利多點頭,滿是皺紋的臉上是沉重的表情:“是的,他在尋在它們,這可以增強他的力量。”
盧平馬上明白了鄧布利多的意思:“所以我們要在他找到之前收集齊死亡聖器!”我把教授席的靠背椅搬了下來,懶洋洋地坐在上麵,右胳膊肘架在椅背上,兩隻腳掛在桌子邊緣。曾經的食死徒們看見我這樣,默默地抽了下眼角:原來十五年前突然性格大變的lord開會時那個樣子還算是好的。我歪了歪頭:“原來是這個事啊。”鄧布利多皺了皺眉:“別那麼沒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