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X那男人
【我站在那裏,四周很昏暗,有無數的人影在晃動,飽含惡意。我聽不清他們的聲音,但我知道他們在說話,那樣的諷刺、惡劣。蕭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就像是他站在我的身後,湊在我的耳邊低語,帶著讓人汗毛倒立的氣息。▓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周圍的景色變了,同樣昏暗,但這是個臥室。麵積適當,不算很大,但是絕對寬敞。裝潢簡潔但很有品味,透著一種冷冰冰的感覺,似乎是不經常住人……即使在這裏居住的人不止一個。我對著等身鏡穿衣服,將襯衫扣子從下至上一顆顆扣起來。相比起如今的清冷,那張同樣的臉卻莫名的顯出一種豔麗的色彩。蕭那張似乎永遠都不會表現出溫情的臉出現在我後麵,倒映在鏡子中。
“有些人天生就要經曆比別人更多的痛苦,像我們這樣的身處於真正的黑暗的人,要說那些蟲子生活的地方是底層的話,我們站著的地方就是地下室。這是一個蠱盅,要麼被人咬死,要麼,咬死別人。”“那我第一個就要咬死你。”我麵無表情,這話裏沒有流露出憎恨的味道,也不像是在說笑。蕭不但沒有生氣,還咯咯笑了起來:“要殺我,你的覺悟還不夠哦,遠遠不夠。”裸/露的雙臂從後麵環過來,對著鏡子將我最上麵的幾顆扣子扣好,最後示威般的低頭在我後頸上吻了一下。
我在你身上感受到的惡意是最為直接和露骨的。】
【暗部的審刑部,一個戴著鳥麵具的成年男人用一根很長的軟鞭抽打著雙手撐在牆上的犬麵具暗部。這個被鞭打的暗部從體型上來判斷,不過是個十歲左右的男孩。“啪!”軟鞭帶著撕破空氣的嗖嗖聲落在男孩瘦削的背上,帶出一陣非條件反射的瑟縮。牙齒被咬的發酸,肌肉都已經僵硬了。暗部例行的審訊訓練,無論是新進的生手,還是待了很多年的老手,都無法適應。
“啪嗒”,白釉紅紋的犬麵具掉落在地上。男孩急促的喘著氣,似乎這樣能夠減弱痛楚。臉上的麵罩已經被汗浸濕,貼在皮膚上,劉海變成一縷一縷的黏在額頭上。掩飾傷口愈合的幻術,快要維持不住了。視線一陣模糊,在這樣昏暗的地方更加難以看清楚。腿使不上力氣,膝蓋慢慢地彎下去,身體也跟著下滑。
“忍者的世界充滿了惡意,進入暗部意味著你必須承受更加沉重的惡意。你這般年紀進來的,實在是不明智,為了讓你活下去,我會更加苛刻地對待你。”“是,教官。”男孩半睜著的眼睛,左紅右黑。】
“多麼具有真實感的夢啊!光看著就覺得疼。你比誰都懂得世界的醜惡,那麼為什麼不粉碎它呢?毀掉比苦苦維持更加愉快,更加有趣吧?然後就可以創造出新的,符合自己意願的世界!”他張開雙臂,聲音中透著癲狂。在少年時代被惡意對待的他,在擁有力量之後,惡意地對待這個傷害過他的世界,這是報複、反彈,也可以用“悲哀”二字形容。然而我不會隻因這點或是他與我的相似而同情他。他的所作所為,已造成了對我的傷害。我冷著一張臉:“你以為這麼輕易就能獲得我的能力?”
我猛然意識到,這並不是我做的夢湊巧被他看見,而是他在主動地刺探我的黑暗記憶。他收斂了笑聲,“隻要抓到你,那麼奪取的方法可以慢慢研究,我們有的是時間,而且你也不會被弄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