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瓜忍不住嗚咽起來,吉爾伽美什愉悅的看著木瓜痛哭失聲的樣子:“來臣服於我吧,屬於我吧,我將賜予你最高的歡愉。”
木瓜閉上眼,再次睜開時內心的傷痛已經完全收斂起來,她冷靜地推開吉爾伽美什坐了起來,說道:“我先去找點吃的。”
離開臥室的時候,木瓜聽到了吉爾伽美什的笑聲,疲憊的歎了一口氣。
似乎無論如何,她都無法真正和眼前這個王者達到真正的和平,她無法喜歡對方,而對方也以撕開她的冷靜為樂。
沒有了麻倉好,生活似乎也沒有什麼變化,該上學還是上學,該生活還是生活。
木瓜也不再想去學習什麼陰陽術了,偶爾想過要報仇,但最先撕裂她的都是自己的痛楚。
後來痛楚也沒有那麼明顯了,她該笑的時候還是笑,該玩的時候還是玩,連自己都覺得已經沒什麼可以期待的了。
還是有不少人追,但是那些就像是在夢中一般沒有什麼真實感。
開始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小了,開始期待起來長大,不想再麵臨這樣無奈的境地。
如果當時她執意跟過去,會不會結果就不一樣呢?
這種問題已經不會有答案了,就像是上一次一樣。結果還是這樣,她又一次因為自己的粗心大意,失去了重要的人。
47再見
渾渾噩噩的過去了一個假期,又渾渾噩噩的過去了一個學期,這樣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終於到了國中,木瓜還是覺得自己就像是飄在空中一樣,周圍的一切都和她無關。
仿佛一切都和她無關一樣了,木瓜漠然的想著,覺得自己的世界已經是一片漆黑了。但就算如此,她還是活著,就像以往一樣活著。
和吉爾伽美什發了一次火之後,他們之間又恢複了那種冷淡的補魔關係,不管吉爾伽美什是如何的逗弄木瓜,她都完全沒有反應。
但似乎就是這樣的舉動激起了吉爾伽美什的征服欲,他興致高昂的想要得到木瓜從身到心的臣服。
但是那怎麼可能的?木瓜真的是非常討厭吉爾伽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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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綺禮也沒有發現什麼,其他人似乎也沒有發現什麼。就讓日子這樣過去吧,有時候木瓜會想,但更多的則是漠然。
九月份的時候,國一的第二學期開始了,野比大雄去念了其他的學校,而木瓜和澤田綱吉分到了一個班級。
其實在不在一個班都無所謂,因為無論如何木瓜總能交到朋友的,她本來就很擅長和人相處。
可是既然在一個班級也沒有什麼,頂多就是有朋友會說她這種人不適合與澤田綱吉交朋友,麵對這種話題木瓜都是一笑了之。
開學第一周的時候,木瓜收到了一封信,上麵貼著很豔俗的粉色桃心,顯然是寫給她的。
頗為無趣的打開,發現裏麵熟悉的字跡寫著‘老地方’。她愣了一下,抓著信就跑,跑了好一會才想起來自己竟然可以飛的,於是就飛了起來,飛了一會才想起來要隱身,急急忙忙的用了隱身。
路怎麼這麼長,一厘米就像是一光年一樣遙遠起來。
還是那個老地方,木瓜跑進了森林,跑到了河邊,在那熟悉的石頭上看到了坐在上麵的少年。
他穿的衣服真的不好看,叫人怎麼都欣賞不了,但是卻是那麼熟悉,聽到聲音的時候他轉過頭來,還是淡淡的笑著,身體被陽光穿透,呈現一種靈體特有的半透明色。
“你來了。”
麻倉好的話才出口,木瓜的眼淚就刷的一下子掉下來了,她跑過去一下子抱住麻倉好,靈體再也不複那溫暖的溫度,涼涼的緊貼著皮膚。
這是多麼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就在那一瞬間木瓜甚至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
“我好想你,你能聽到嗎?”
“我聽到了。”
麻倉好微笑了起來,伸出手,一團火焰凝聚在掌心裏:“送給你的禮物。”
木瓜流著眼淚接過火焰,發現那竟然是火靈,努力想要笑卻笑不出來,她抽抽搭搭的問:“那你就要去轉世了?”
“嗯。”麻倉好微笑著說道,“我想,我走了以後你肯定不會好好練陰陽術,但作為我唯一的弟子,我希望你能有保護你的手段。”
“那你就不要走啊!”木瓜大哭起來,“你當我的持有靈啊!明明我都沒有持有靈!”
“我有非做不可的事情啊。”麻倉好笑著說,“你不是也有非做不可的事嗎?”
“你好討厭……”木瓜哭了起來。
似乎是因為變成了靈體,麻倉好顯得更加出塵了,他微笑著摸了摸木瓜的頭:“你不要難過,你知道,我們是沒有死亡的,禸體化為自然,靈魂進入輪回。”
“別胡說了,怎麼會沒有死亡,你這樣走了我什麼時候才能再遇到你啊!”
“那就下輩子再見麵怎麼樣?”
“那你下輩子一定不